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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舞步,佼佼纤腰,清风过衣袂飘飘。
一抹骄阳下,万紫花丛中,一个娇媚的身影正迎风舒展筋骨。白皙的脸颊略带红润,俏丽的鼻头,渗着细细的汗珠。
一双眼睛却像藏着心事,黑瞳深处,幽深的看不到底。举手投足间,干净利落。
突然感觉身后,略过一个高大的人影。雪茹顿时停住,朝后看去。
一个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人出现在她的眼前,大清早的,他竟是满头大汗,他是刚从哪里回来?
“孙二,说说吧,都有什么收获?”
雪茹看着他,这个时候来找她一定是有了线索或是根本没有头绪,她直截了当的问,想第一时间知道答案。
这几天孙二几乎跑遍了京城大大小小的药店,甚至连那些名不见经传的江湖术士哪里也都去过了,可是仍旧没有查出所以然来。
“京城里根本就没有那种毒虫,所有知道的人都说,那是草原上独有的。”
孙二有些失望的看着雪茹,看着她那双眼眸里又笼上了一层阴影,他突然感觉心像被什么拽了一下,像要沉下去。
雪茹抬眼看向远处的天空,夏日的天空总是很蓝很蓝,无边无际。她的眼神开始变的飘渺,思绪也渐渐的随风飘摇。
“草原上独有的……”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这个时候只有余风他们是从草原上来的。自己没有答应他们离开,会不会是他们……可是皇宫他们进来一定会被人发现的,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
还有,那敞开的窗子又是怎么回事?
“你先回去休息,有事我会通知你”
雪茹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扔下孙二,一个人急匆匆的走了。
孙二的嘴动了动,刚想说什么,可是雪茹已经走远了,在他的视线中渐渐消失。他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回去了。
天空突然间乌云密布,一下子黑了下来。整个天际像是笼罩了一层青纱,能够透出的光也是昏暗的。
整个皇宫不得不早早的就燃上了灯。点点柔黄的灯光此时竟显的有些温暖柔和。
储秀宫里本来还有一群宫女在帮年妃挑选布料,为她做些别致的衣服。前几日雪茹穿的服饰,虽然在她们的眼中显得怪异,甚至是不轮不类。
但她们不得不承认那些衣服都恰到好处的秀出了腰身,使她的轮廓整体显现的恰到好处。
年妃喜欢却又不好开口,只好偷偷瞄了雪茹衣服的样子,找了制衣坊地裁缝来帮她也重新做一些衣服。
“娘娘,天色有些昏暗,奴才怕这颜色挑花眼,不如就先回去将这些先做了,给娘娘送来,到时候娘娘还可以指点一下”
制衣坊的丁师傅,指着满桌子的布料说道。
在他的面前有两堆布料,一堆还正在挑着,另一堆是已经挑好的。这光挑好的已经有很多块布料,很多种颜色了。
年妃朝外看了看,天色昏暗,看样子马上就会下雨。
“这天变得到也快,那就麻烦丁师傅尽快帮本宫做好吧。”
她脑海里闪过雪茹穿的衣服,有些不太舒服的,看着制衣坊的人拿着布料退下了。
“这天气,说变就变。”
年妃抱怨着外面阴暗的天,不知道为什么,一到雨天,她总是感觉浑身的不舒服。特别是腿,有些时候总感觉腿疼的厉害。
但是她却从来不感说,就是怕皇上知道了,来储秀宫的次数就少了。
女人不就是为那个男人活着吗?如果他都不来了,那跟那些个进入冷宫的妃子们还有什么两样
想到这里,年妃用手揉了揉酸痛的膝盖,脸上的表情黯淡落寞。
皇上因为上次,兰答应的事件有些对自己疏远了,他还真的相信兰答应的话了吗?这个兰答应不除,定是个祸患。
一丝仇恨的目光掠过年妃的眼睛,她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
养心殿里,灯火通明,全公公正给皇上揉着肩膀。
这几日,胤稹每天都将自己关在这里,除了批阅奏折就是批阅奏折。每天像是故意把自己逼的一刻都不能有闲暇。
全公公轻轻替胤稹揉着肩,看着他每天这样折磨自己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觉得心疼。
“皇上,你看外面要下雨了,要不您也歇歇吧。”
全公公看着室内,渐渐变的像夜晚一样,虽然燃着灯,可还是感觉灰蒙蒙的。可能是外面的强大水汽,给人造成的错觉。
“这几日,揽月楼那边有什么动静吗?”。胤稹只是抬起头,看着窗外那漫天的弥漫的水汽,淡淡的问。
他的目光始终游离在窗外,好像透过水汽,他能看到他想看到的。
全公公当然知道他想什么,只是碍于他的脸面,不好直接捅破,但看着皇上这几天都憔悴的不成形了,心下不忍。
“奴才听说雪茹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做了些新奇的衣服,近几日穿了,各宫都在模仿呢。”
全公公又在皇上脖子处,轻轻地捏了捏,这些日子,皇上整日埋头于朝政之间,脖子肯定都酸痛了。
他知道都是因为,雪茹挨了板子,皇上却不知道为何,总是拉不下脸来去看她。只是每次旁敲侧击的通过自己了解一些雪茹的近况。
屋内一片寂静,片刻间外面传来了雨声。大颗的雨滴,劈劈啪啪地打在琉璃瓦上,不一会就聚流成股沿着屋脊流了下来。
一时间珠帘密布,水天一色。空气中裹着些泥土的气息,涌进房间里。
全公公赶紧跑过,将开着的窗子关了起来。
瞬间,屋内安静了许多。全公公小心的观察着皇上的脸色,听了揽月楼的事,怎么也没见他有多大的反应,难道自己没有说到重点上。
小全子,一边心里暗子揣摩着,一边又吩咐宫女下去为皇上准备了些茶点。自己则老老实实地呆在皇上身边,听候差遣。
“小全子,朕听说以前你跟雪茹走的挺近的。”
“奴才惶恐。”
全公公一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的煞白。上次别年妃用计,自己差点就成了八爷他们安插在皇上身边的细作,要不是雪茹以命相逼,在大殿外的大雨中跪了一宿,才换来皇上彻查,保全了自己的小命。
但从此以后,雪茹都和他刻意的保持了距离就是怕有人说出什么来。乍听皇上的话,全公公的腿都软了。
“怕什么,你还没听朕把话说完”胤稹说着站起身来,走到门口,两眼看向外面,感受着那茫茫大雨。
“上次也是这样的大雨,雪茹跪在殿外一夜,为的只是救你一命。可见在她的心里,你的分量一点也不轻。”
一声长叹,夹着不为人知的无奈。全公公听了,却是诚惶诚恐,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一定比朕了解她,那你跟朕说说,她的心里到底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她的心里可否有朕”
大雨阵阵似乎想要吞没他最后的那两句话。声音虽轻,但字字清晰,仿佛栽有千钧气魄。
全公公只觉呼吸困难,却要伪赔笑脸道:“皇上抬举奴才了,雪茹姑娘只是善良,看奴才可怜受了冤枉,才替奴才出头的。”
他的心里忐忑不安,这次九爷来京的事,该不会有人知道,皇上这是在套自己的话吗?这样想着,额头上竟不自觉的冒出了冷汗。
“你就别跟朕再扭捏了。”
胤稹似乎看出了他的拘束和担忧,“但说无妨,说错了朕恕你无罪”
大雨滴滴答答地砸在地上,溅起一片片水花。地上的雨水,被砸出一个个圆晕,还没来得及散去,就有新的生成,层层叠叠。
全公公,看着皇上那张几乎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一连几日的熬夜已经更加削瘦了。他一咬牙,算了,就算是要惩罚治罪那也认了。
“奴才斗胆,以奴才看来,皇上无时无刻不在她的心里。远的就不说了,就拿上次乌镇那件事来说,如果雪茹姑娘心里没有皇上,她不可能身无分文的情况下,还呆在乌镇苦苦寻找皇上。她大可直接回京啊,可是她没有,她见不到皇上担心皇上的安危”
“你真是这样认为的?”胤稹依旧两眼直盯着门外的大雨,可是声音明显有了一丝惊喜。
全公公,听他这样问,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了,看来他对九爷的事情全然不知。
于是上前一步,道:“奴才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说实话有些事情还没有雪茹细心呢。都说奴才跟雪茹走的近,其实,那还不是雪茹担心皇上,交代奴才细心照料。什么,不能给皇上喝凉掉的茶,不能吃太生冷的东西,皇上的里衣一定要用熏衣草熏过,这样有安神的效果,睡觉也睡的香,还有……”
全公公在一件件的叙述着,胤稹的思绪却飞远了,穿过了那茫茫的大雨,到了那魂牵梦绕的人那里。
既然是这样,为何自己却感觉她总是若即若离呢?难道只是自己错怪她了,那她现在启不是更伤心。
胤稹的眉头微微蹙起,目光深邃的看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