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温柔的听着眼前小女人的唠叨,看着小女人帮他把衣服穿好,并且从怀中拿出一绣着清心草的荷包,用的是顶级的丝绸面料,上面并没有一些拉拉杂杂的东西,很是清爽大方,总之非常符合他的审美观。
“给您”欣然说道。对于好东西,欣然向来乐意同目前这个灵魂契约人分享,特别是关于性命方面的问题,虽然胤禛也是修真者,但是并不妨碍她对于她性命的担忧,胤禛身上有越多的保命东西越好。
“这又是什么?”胤禛接过荷包,用手捏了捏,里面似乎只有一个圆圆的东西,但是上面又看起来是天衣无缝,不知道是怎么缝制的,他看的出来,这荷包上面弄了一个保护的阵法,使它不容易掉落,胤禛发现,面前的小女人出去了一趟变的陌生了,又是衣裳,又是荷包,如今这荷包里居然有东西给。
“爷”欣然对着胤禛怀疑的眼神,抿了抿嘴,笑了,大概明白胤禛的顾虑了,“这里面的这颗蓝色的珠子可是宝贝”
欣然利落的捏了一个法诀,撤开阵法,倒出了荷包里的东西,胤禛一看,果真是一颗圆滚滚的珠子,它没有珍珠的亮泽,没有玉温润,也没有宝石的靓丽,倒像是胤禛之前见过的一种叫玻璃的东西,是在皇宫见到的,在皇阿玛那里,而且价格昂贵,不过装在窗户上倒是显的透明光亮,这玻璃也就只有皇亲国戚府中才有财力购置一些,皇阿玛自然不缺银子,所以这玻璃在皇宫中,特别是乾清宫到是随处可见,甚至他还知道,他的一些兄弟的府中也有,但是,胤禛素来节俭,所以他的府中并没有装置这种珍贵的玻璃,胤禛想,欣然的阿玛只是四品典仪,她也是足不出户的闺秀,到了他的府邸,除了在别庄,也就一直待在府中,而且出门的几次,也是忙忙碌碌的,胤禛想也许小女人并不知道这是什么,这颗圆珠子看起来就像是玻璃,而且细看还有点浑浊,胤禛知道,这不是好的玻璃,据他所知好的玻璃是一点杂质也没有的,所以这颗玻璃珠子在没有见过玻璃的小女人眼中这就是好东西也不为过。
“这个宝贝,然儿,爷知道这是什么,爷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胤禛不忍,同时心中还有点异样,所以还是开口说了,他也感动欣然把辛辛苦苦找到的自认为是宝贝的东西送给他,但是然儿见过的宝贝还是太少了,这一次回去,要多给一些珍宝给欣然,他胤禛的女人怎么能眼界窄小的,更何况欣然也值得他这么做。
“爷,这个您也认识?”这回欣然是真正讶异了,两颗蓝色的珠子,还是欣然深入深潭后,被银鱼撞破了防护罩之后才发现这颗珠子有避水的功效,才发现,这两颗珠子是修真界著名的废物宝贝,胤禛居然在她拿出来之后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什么,欣然佩服极了,虽然胤禛比她后修炼,但是,你瞧,见识就是不一样,同时也对皇宫中的典籍报以浓厚的兴趣,因为她知道,她身上的唯一一本介绍近代修真界的书籍,胤禛并没有看过,而且他书房里也没有,那么胤禛是从什么地方得知的呢,那就是皇宫,小的时候胤禛不就是在皇宫中长大的么,欣然想,有机会要亲自看一看皇宫的藏书。
“恩”胤禛矜持的点点头,“然儿,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享受着面前功力高于他的小女人眼中红果果的佩服,心中平衡了,虽然他知道不应该,但是小女人功力高又怎么,还不是崇拜着他,这是什么来着,对,就是小女人曾经说过的“知识就是力量”,胤禛决定了,以后要看更多的书本,来着不惧。
“您真渊博”欣然清楚的知道面前这个大男人的那一点点小心思,也毫不犹豫的表示自己在这方面不如他,于是继续絮絮叨叨的说,“我跟您说啊,这珠子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要说还是在深潭中被鱼撞破了才知道它是个宝贝,后来翻了翻小白给的近代修真界才知道这叫做避水珠,是千万年的一种鱼类的眼珠子,这一次,一找就找到了两颗,真是幸运,您经常出门,虽然有功夫傍身,但是凡事都有意外,这颗避水珠带在身上是最好不过了,虽然废材,但是————”
欣然没有发现随着自己的叙说,特别是说道,拿在手里的蓝色珠子叫做避水珠的时候,胤禛面瘫似的白玉脸颊上浮现了一阵红潮,眼中似乎有些尴尬之色,如果欣然抬头看一定会知道,但是她没有,所以错过了这一幕胤禛害羞图,她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其实欣然这是猜想到,似乎胤禛经常性的被康熙皇帝派出出办差事,什么赈灾,水患,从来不缺少胤禛的冲锋陷阵,说着说着,真的担心起来,心想,她需要再做些衣裳,上面弄些保护性的阵法,务必做好哪怕是意外,也要安全,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能力,欣然点点头,她还是可以的,就是阵法需要再研究研究,对于这方面她有点薄弱,但是能不能把符画在衣服上呢,弄个触发式的,只要主人遇到危险就随时启动,哎呀,这不叫衣服,应该叫法宝,似乎需要炼制了,她的炼器才刚刚起步,无法弄这么高深的东西。
胤禛见欣然并没有抬头,反而是在介绍之后,陷入了沉思,并且喃喃自语,以胤禛的耳力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也知道了面前的小女人这幅狂热的研究模样归根到底还是为了他的安全,于是由于尴尬带来的一点点恼怒也随之烟消云散,几个月不见的陌生感也随着眼前小女人的唠叨消失了,说到底,小女人还是关心他的。
欣然可不知道胤禛的这点小心思,她的注意力已经被吸引到了新的研究方向上去了,虽然只是一个萌芽,但是欣然知道,萌芽也会长着参天大树,不光是为了胤禛,也是为了自己,保命的东西谁也不会嫌多,压箱底的东西越多在今后的历险中越安全,于是欣然兴奋了。
“爷,给您,要随时戴在身上哦”欣然把避水珠荷包返回原样,迫不及待的开始查资料,实验,也顾不上胤禛了。
不过胤禛到是习惯了欣然这种全神贯注,小女人就是这样,他也挺欣赏她这点的,也不打扰她了,掂了掂手中的一看就是男式的荷包,捏了捏圆滚滚的据说是避水珠的珠子,听从了小女人的劝,挂在了身上,看了看一身,胤禛表示很满意。再看了看专心的小女人,拿出了身上的怀表,眉头一皱,时间不早了,应该出去了,但是他想到府中的那些腌臜事,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心情又开始烦躁起来。
“爷,福晋和侧福晋都派人过来请您过去”胤禛刚回到书房不久,苏培盛敲响了书房的门,打了个千,行了礼。
“她们什么时候过来的,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还是怎么了,要爷去安慰?”胤禛似笑非笑的说道,心中有些腻歪,尽管这两个女人是受害者,但是凡事不能过分,一开始他对她们好是因为她们的确伤心,但是这都多长时间了,还是这副样子,而且两个女人还相互比了起来,比谁更可怜,谁会得到他的怜惜
“府中其她女人安分吗?”。胤禛问着苏培盛,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话说,去不去,还不是他说了算,毕竟这个府邸是他做主不是吗?
“武格格听安分的,就是耿格格最近经常抱着二格格逛花园————”苏培盛尽职的报告着府中女人的一举一动,严肃着一张脸,不带任何感情的叙说着。
恐怕谁也不知道,主子爷对王府的掌握是这么的详细,这对于后宅的女主子们可不是好消息,她们不知道,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王爷的监视之下,还在施展着那些拙劣的争宠手段,特别是那件事发生了之后,连主子们什么时候用膳,今天带了什么首饰,掉了几根头发都要查清楚,看着明显有些疲惫的主子爷,苏培盛心中嘀咕,也苦了主子了,这段时间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一个两个都那么不安分。
府中主子不多,况且按照苏培盛一日三餐的禀报,变化不是太多,胤禛食指扣起,在书桌上敲了敲,对于陪伴在身边多年的苏培盛非常满意。
“苏培盛”沉默半响,胤禛看了看得力奴才。
“奴才在“苏培盛恭敬的回话。
“你从爷的库中拿出一些不寻常的的珍宝,比如说:夜光杯,八宝瓶————”心情虽然因为听到府中福晋和侧福晋的举动有些郁闷,但是想到还是有一人是真心对她,不搀任何目的,胤禛的面色缓了一些。同时吩咐苏培盛做一些他之前想做的事说了一溜串宝贝的名字,让苏培盛拿过来。
苏培盛有些惊讶,主子爷这是怎么了,私库里的这些宝贝可不是寻常之物,也很少见,主子爷平时可是非常宝贝,拿出来,是要给谁不过苏大总管可是老油条了,面上不显,用心记下这些宝贝的名字,等过会儿拿给爷。
“下去吧,尽快拿过来”胤禛摆摆手。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