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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回啊,快过来。”越婆婆在窗台前摆弄着一盆花草,见到步回进了病房,连忙招手喊道。
“婆婆,您又在摆弄这盆玉兰花么?”
步回套着一件白褂子,带着盈盈笑意走了过来。
“是啊,我看这盆花都已经枯了一大半,却又没法救回来,只好剪去枯掉的部分。”越婆婆拿着一把剪刀笑道。
步回拿过剪刀,放在一旁,眼尖地瞥见越婆婆手边放着一部手机,而且眼中还有着未曾全消的莫名暗流。
她的目光转掠而过,轻轻一笑,道:“婆婆,你今天觉得怎么样?”
越婆婆转了过来,笑得十分和蔼,慈祥地看着步回,“小回,我今天已经好了很多了,真是谢谢你的照顾。”
“没什么。”步回笑笑,虽说多管闲事不是她的性格,不过见死不救可不行,好歹她也是一名医生,这点职业操守还是得有的。
她把手中的视察单放下,问道:“婆婆,听着你这话,你是要走了么?“
“小回,这几天谢谢你了,反正你救了我这把老骨头,以后不管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越婆婆走到步回身边,轻轻拉起步回的手。
这么几天下来,她觉得步回的确是个好女孩,虽然她猜不出来到底步回是用了什么方法可以解掉河豚毒素,不过也可以由此看出这家私人诊所的不简单,而作为诊所的主人,步回这小姑娘恐怕也不仅仅是面上看来的那么天真单纯。
步回微微顿了顿,随即欣然点头答应:“那就多谢婆婆了。”
这位越婆婆的身份绝对不是一般人,能与其交好那便最好不过,而且这几天下来,步回觉得这位老人的确是对自己青睐有加,不仅处处慈祥待她,而且绝口不提出院的事情,不像是在住院,倒更像是在度假。
越婆婆笑着拉过步回在床边坐下,忽道:“小回,你今年几岁了?”
“嗯?二十一岁。”步回漫不经心地问道,“婆婆,你问这个干嘛?”
看起来是一回事,真实年龄又是另一回事,没想到步回居然会这么年轻,家里的小辈们若是能有这本事,她也就不用这么操心喽。
一思及此,越婆婆眼中便出现了一丝无奈与迷惘。
若是步回知道越婆婆的想法,绝对会很羞愧,这诊所自从三年前成立之后,所有的前期工作都是由狐狸一手包办的,她根本没出什么力,最多就是提供一些装修意见,业务上的事情基本不管。
“小回,那天我听护士们说,其实你是个中医?”越婆婆轻呼一口气,转移了话题。
“一定是小婵说的吧,婆婆,我的确是个中医。”步回笑道。
这三年多,她一直使用着现代的医疗器械,都快忘了自己是个中医了,现在的人都只要疗速,基本已经没多少人愿意接受中医缓慢的治疗。
再加上很多人打着中医的招牌行骗,使得人们对于中医越来越没信心,导致了中医文化的隐匿,更有甚者被打上了“庸医”的字眼,步回对此实在是感到有心无力。
沉寂半晌,越婆婆突然出声道:“小回,你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家庭医生?”
步回完全没有想过,很是错愕地看着越婆婆,她虽然是想和她交好没错,但是做家庭医生……步回的眼前忽然浮上小时候的一幕幕,大家族的倾轧哄斗,母亲苦苦的守候,还有,冷漠的亲情温暖。
越婆婆看着步回眼中的浅浅凄楚,便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虽然不清楚这个小女孩经历了什么,但她也是明白了几分,轻声道:“小回,你要是觉得为难就算了,婆婆不强求的。”
“不是的,婆婆。”步回闭了闭眼,双眼又重回清澈,道;“这里的生活我很喜欢,若是婆婆你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来找我,不管是治伤还是什么,小回随时恭候。”
越婆婆闻言,瞪了步回一眼,道:“你这是在诅咒婆婆三天两头生病么?我可不希望天天在病房看见你。”
步回嘻嘻笑道:“对啊,婆婆你还是别来找我了,不过你可以随时联系我。”
……
诊所外面雨声淅沥,天空很是阴沉。
“婆婆再见!”步回噙了一抹笑,挥手道。
越婆婆对着步回笑了笑,随即隐晦地招招手,冲着步回眨眨眼。
步回见此便莞尔一笑,然后轻轻拍了拍腰际上挂着的银质铃铛串,清脆的铃音叮铃作响,却被雨声遮去了。
步回打着伞,站在雨中,轻轻招着手,目送着越婆婆的车子远去后,抬头望了望阴沉的天际,随即抿唇轻轻一笑,转身钻进了自己的墨兰色新车子里,然后启动引擎,绝尘而去。
车子在步回家门口停下,步回打着伞下了车,转身从车里取出了那块在路边捡回来的神秘黑色“石头”,之前由于越婆婆的事情,耽误了一些时间,现在也是时候解开这东西的秘密了。
……
“哎,阿九啊阿九,你到底给我弄了个什么东西回来啊?!”
步回伸出左手郁闷地戳着那块黑色不明物体,却发现那东西入手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一丝丝的暖流都没有,好像是一块平平无奇的破石头。
——阿九,给点反应噻,你现在把这东西放着是什么意思啊,真以为我是福尔摩斯不成。
无奈地挠挠头,步回站起身子,有些焦躁地走到窗边,心中纠结着。
一直到了傍晚,眼看着天色渐暗,步回还是没有什么头绪。
桌上的石块依旧安静地存在着,不论步回怎样用左手去触碰或是握住,它都没有任何反应。
步回不由得无奈地叹了口气,右手无意识地抚上左手腕处的白色印记,随即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感觉。
左手手腕上的白印刚开始只是模模糊糊的一片,后来随着能量的收集发生了些许变化,但却因为能量的数量太少,所以这变化不是很明显,但这段日子以来,能量的吸收效率大大提高,所以白印的变化也愈加清晰。
原本模糊的烟雾状的印记逐渐变为一个奇怪的图案,由几根线条构成,纠结缠绕出一个字印似的图案,可是步回很确定这个字她绝对没有接触过,既不是方块字,也不是弯弯绕绕的拉丁文,奇特得很。
可是步回就是觉得这是一个字。
——嗯……很奇怪的感觉。
步回看着自己的左手,目光憧憧,呆愣愣地坐了半天,随手又扒拉过那块石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
忽的,步回的手一顿,随即,她马上把石头翻转过来,递到眼前。
这块石头并不大,大概有步回两个拳头一般,状似不规则椭圆,虽看着不大,可拿在手里的分量却是出奇得重,通体漆黑,也不知是什么材料,连一丝的反光都没有,看着有些诡异。
就在这石块的底部,有个不同寻常的地方,模上去凹凸不平,正是这不寻常的触感,才让步回看出了端倪。
借着光线,步回发现在这黑石头的底部有个图案,其形状大小,竟然和她左手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
步回惊疑不定地将手中的石块反复琢磨查看,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一股微弱的暖流从黑色石块的图案处传来,她顿了顿,眯起眼眸,将石块放到左手边。
随着石块的靠近,那股暖流愈发清晰,从这异象中步回也察觉到了什么,心中一狠,尝试着把石块对着自己的左手腕印了下去。
就在石块接触到手腕的瞬间,一股暖意倏然而出,然而就在片刻之后,那暖意变得冰凉起来,犹如穿过了皮肉,向着灵魂深处散发出冰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