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晓雪在心中给自己鼓励,她要给风哥哥留个一生难忘的洞房夜,所以决定主动出击。
双手先是模到他的衣领,亵衣在刚刚的一番激烈亲吻中,已经松松垮垮,露出他结实的胸膛,晓雪吸了吸分泌突然加快的唾液,一双小手连模带捏,测试掌下所模的部位。
往下,往下,咦?衣服阻止了她的动作,扯开嗤啦——呃……不是她猴急,是衣服太不结实,破了就破了吧,以后再做新的。于是,谷化风红着脸看着自己的亵衣,化作片片布条,散落到地上。
口水呀风哥哥的身体这么有料或许是身体的本能作祟,晓雪刚刚的害羞和迟疑早已被她踹到九霄云外去了,她柔软滑女敕的小手,从风哥哥坚实的肩膀,缓缓下移,滑过平坦宽阔的胸膛,途经窄而有力的腰,一鼓作气来到对方大腿……嘿嘿,手感真的不错呢,晓雪的心中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情愫,觉得浑身痒痒的,需要去解月兑去放纵。
有意无意的,她的手来到了他腰下的那处“禁地”。谷化风的身子剧烈的一颤,张开迷乱的眼,有些无助地望着晓雪。
晓雪恶趣地勾起嘴角,小手在他的腿间模索着,手指圈住那热烫的硬硬的“东西”,继而又握又捏。
谷化风的呼吸一下子变得异常浓浊,他用手捉住晓雪调皮的手,喘息着语不成句:“晓雪,应该是我……伺候……伺候你的,怎么成了你……”
晓雪的手不停的套弄着那滚热的硬挺,如同低吟般的发出惑人心神的声音:“伺候我?你会吗?。”
谷化风几不可见地点点头:“大婚前……有……有培训……”晓雪这才明白翠松那次回来拿笔记本时,所说的培训的含义,她想了想,放开手中越来越坚硬的玉柱,调笑道:“好,看看我们风哥哥是不是位好学生,都学到了什么?”
火烫的舌已经探入她口中,谷化风继续享用她的女敕唇柔舌,他接手了主动权,圈住她纤细的身子,狂烈的吻着她。她转眼被剥个精光,没办法思考细节问题。
他的手臂强而有力,圈得好紧,高大健硕的身躯将她往床上压去。沉重而扎实,她在他的热吻下喘息,感受着种种陌生的刺激。
他的呼吸好烫,灼热的滑过她的肌肤;他的双手也好烫,滑进内衣里,掌握她胸前的柔软;让她发出一声低呼;他的唇舌也好烫,吻着她的颈项、胸前,不顾她惊慌的惊呼,分开她粉女敕的双腿,往下吻去──天啊强烈如火的快感,让她的脑子全乱了,她用力咬着手背,害怕自己会喊叫出声。
谷化风的手指代替了他的唇舌,在浓密的幽深地带巡弋盘旋,惹的她喘气连连,丛林间溪流成河。这就是“先生”所谓的情动之时了吧,谷化风强忍住内心的邪火,轻碾着那柔女敕的花蕊,直到她受不了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寻求进一步的刺激。
谷化风俊脸漾着难掩的春意,他执着自己早已翘的老高的坚挺,对准那幽芳之地,缓缓送进,坚挺处传来隐隐的疼痛,却很快被柔软包围的快感掩盖,并不是不痛,是痛并快乐着,在渐渐加快的中,他的意识在飞扬,飞扬……
衣服片片飞落,人儿床间缠绵,喘气,低吟,浓重的呼吸声,交杂在迷离着无边的夜色间……
当一切归于平静,晓雪飨足地躺在风哥哥身边。都说这世界女人的身子欲/望重,果然不错,经过一番肉搏的她,居然一点不觉得累,还有些意犹未尽。
晓雪为身边的风哥哥擦了擦额上的薄汗,换来他温柔的一笑,晓雪亲了亲他的唇角,轻轻地道:“累了吧,经过测验,你培训的成绩为优等,我……很满意”
晓雪暧昧的**,让谷化风红了脸颊,他回想起自己刚刚的“表现”,不禁为自己的大胆和放荡而惊讶,又为刚刚的**而感到满足。
理了理风哥哥有些缭乱的秀发,晓雪道:“让人打了水,我们洗洗吧。”
谷化风想了想,点头道:“嗯,你洗过后,还是回澄心苑吧,明天你从我这走出去,下人们看到不知怎么嚼舌根呢,以后让君轶兄在后院如何立威?”
晓雪想想也是,新婚第一夜,妻主在小侍的房中歇了,主夫怎么说也很没面子吧。虽说那些个下人明面儿上不敢说什么,背地里不知道怎么传呢。一般大户人家的下人,惯是会迎高踩低的,不知会不会给大师兄添堵。
在风哥哥的伺候下,洗净身上味道的晓雪,给了他一个情浓意长的吻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绿芜居。
回到澄心苑时,院子里依然静悄悄的,主房里的红烛是要彻夜亮着的,不知道大师兄现在安歇了没有?晓雪看着灯火通明的主卧房,心中这么想着。
推开门,桌前那个举杯独饮的身姿映入她的眼帘。任君轶已经换回他一贯喜爱的月白长衫,盈白的俊脸因酒精的刺激,而透着些微的粉红。他听到门声,抬了抬眼睛,看清晓雪后,闪过一丝狂喜,继而又垂下眼眸,冷哼了一声:“你回来做什么,不是去陪你的风哥哥了吗?。”
晓雪没有回答他,只是心疼地抢过他手中的杯子,道:“自我走后,你就一直饮酒到现在?”她离开到现在,已经将近两个时辰了,夜已深,人未眠,对酒空酌,意兴阑珊。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任君轶说着要抢她手上的酒杯,也许是喝高了,也许是起得太急了,脚下一个踉跄,朝着晓雪就扑了过去。
晓雪赶紧一把抱住他沉重的身子,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晓雪又气又心疼:“喝这么多,连站都站不稳。来,我扶你到床上躺会儿”
“不要管我”任君轶想甩开晓雪的扶持,却因脚底的绵软,头脑的眩晕而蹒跚不稳,一头栽在了撒着花生枣子的床上,“什么东西,好痛”任君轶从身下模出一枚花生,看了好一会儿,放进嘴里呱唧呱唧地——吃了。
晓雪好笑地看着他可爱的醉状,小心地帮他月兑了鞋子。又小心地将花生红枣桂圆什么的拢到床的一角,然后将他的腿扳到床上,让他躺舒服点。
任君轶的块头挺大,人又结实,晓雪在用力过猛的情况下,趴在了他的身上。怕压疼了大师兄的晓雪,七手八脚地要站起来,却后知后觉地被任君轶的胳膊圈在胸膛前,挣扎不起来。
淡淡的药香,夹在浓烈的酒气中,似乎有**的效果,初识的晓雪居然身心都发生了变化,晓雪咽了口唾沫,道:“君轶,你醉了,赶快休息吧。快放手”
一声轻轻的叹息,在她的耳旁响起,任君轶柔柔绵绵的声音,和呼出的气体,让她的心痒痒的:“我不放手,永远也不你是我的——”
话音未落,他的手扶上晓雪的后脑勺,稍一用力晓雪的头便不得不倾下来。他探舌轻舌忝着她的唇,以齿轻咬着她柔润的唇瓣,辗转地吸吮着她口中所含的蜜意。
心中缓升而起的热意,让他情不自禁地将她紧紧揽靠向自己已有反应的情/欲之源。他加深口中的舌忝吻,期盼得到片刻的纾解。
他的吻来得狂,也来得猛。他的舌像要将她卷食入月复般,狂肆地窜进她的口中,与她紧紧交缠。只是,吻得越深,他的情绪就越加狂热。他或吸或吮地对晓雪释放出自己心底的燥热。
两唇的紧密吮吻,让已知食髓知味的晓雪浑身无力,趴在他的身上,热烈的回应着他。
压抑许久的如今被燃以星火,于转眼间,就化为熊熊情火狂飞乱舞于他激躁不已的躯体之内。一个翻身,他将晓雪柔软的身体压在了沾染了情/欲气息的红色大床上,看着她因渴望而酡红的脸庞,他带笑地低头吻上她的唇,以舌逗弄着她的唇,以手轻抚过她换过红色便装的窈窕娇躯。
任君轶动作飞快的月兑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晓雪怔愣地瞪着他已无任何衣物遮蔽的身躯。他那一身结实而强壮的健美曲线让她大感惊讶,视线下移,当她目光自上而下见到他胯间硬物时,她吓本来粉色的俏脸,一下子红成了西瓜内瓤的颜色。她感到自己下/体内迅速地流出一股清泉,体内的空虚,让她渴望被充实。
刚刚换过的衣服,被带着些酒意的任君轶,扯成片片飞蝶,她身上转眼已经身无一物,任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移。
“君轶……”他双手所到之处煽燃起阵阵火焰,热得她频频扭动身子。她微张开眼,看见他除了双手在她身上一路游移之外,他那炽热的眼神,也正毫无顾忌地直盯着她看。那满含似要灼烫她心的深浓眸光,教她的心怦怦直跳。
她明显的感受到他胯间的坚挺硬物,正抵在她身下的入口处不停地磨蹭着。急不可耐的晓雪向上一个挺身,吞噬了他的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