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滚开”姜佳瞪了那人一眼,想要推开那人,却见那人纹丝未动,只站在那里笑了这一笑,看着却是那样的讽刺。虽说那笑真的很迷人,可却深深的刺痛了姜佳心里的某一颗神经,姜佳想也不想,随后,从腰间拿出随身带着的金黄色弯刀朝着那人刺了过去。
手还没有过去,弯刀已经被那人打落在地,随后,整个腰身就被那人抱在了怀里。那人贴着姜佳的耳边,轻声说道,“好厉害的丫头,看你美若如花,心肠竟是这样的狠毒你可知,看到你我想到了什么?”男子淡淡一笑,不等姜佳说话,就抢先道,“姜国的边境种着一种花束,有人称呼它罂粟,也有人称呼它米囊花。那花,看着娇艳无比,却是最毒的毒物,因了,它会让人痴迷。你啊,就若是那米囊花一样,美艳的让人难以释手呢?”
男子说着,顺着唇间的气息,在女子的脸上轻轻一啄,这才放开了姜佳。
若是以往,被人这样轻薄,姜佳定然是会反抗的。只,一个瞬间,她却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神呆滞。许久,姜佳看着男人道,“都说米囊花是世间最美的话,能够让人着迷。你说,我是米囊花,可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为我着迷。”
男子轻轻一笑,嬉笑道,“谁说没有,你就让我着迷。”
“是吗?”不跳字。
男子的话,姜佳自然是不信可,此刻,她就是要将自己嫁出去
男子一笑,“姑娘这么着急嫁人,我们还不知彼此姓名”
“这些不重要,只要你说你敢娶,我就敢嫁。除非,你是骗我?”不等男子说完,姜佳抢先道。
“哦?”男子抬头,玩味的看着姜佳,却被姜佳眼中的坚决喝住了男子微微一笑,慢慢的走近姜佳,搂过姜佳纤细的腰身,笑着道,“既是如此,娘子的责任,便是好好的服侍夫君,如此?娘子便侍奉为夫侍寝吧?不少字”
这话,男子定然不是出于真心,只,他一时却被姜佳吸引住了如此,他倒是要试试她。
“好。”姜佳抬头,冷冷的一笑。
她起身,没有半点羞赧的月兑去男子的外衣。随后,她扶着男子坐到床边,蹲去,帮着男子月兑下黑色的长靴。见男子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姜佳起身,毫不犹豫的月兑去自己的衣裳,赤身的站在男子的面前,道,“可以服侍你休息了吗?”不跳字。
“可以。”男子轻声一笑,一把搂过姜佳,拉上了一边的帘子。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锦绣的现任皇帝慕容临风。
要说这作为皇帝,慕容临风什么女人没有见过,自然不会为了一个女人不能自己。许,得到一个女人自然是没有什么,他是皇帝,想要服侍他的女人何止千万,他自然没有什么顾忌可,今晚,慕容临风心却有一丝的颤抖,不为别的,只为眼前这个女子。
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却真如她一样,毒的像是罂粟,却深深的让他沉迷。
本是试试,却在她月兑去衣裳,赤身站在他眼前的时候,慕容临风的心却动了。这一刻,他知道,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在姜国公主新婚前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怕,除了参与的几个人之外,没有人知道。大家大抵能够说的清楚的便是他们能够用眼睛看到的情形百姓们谁人不知,姜洋公主做了姜国的皇后,而国老的儿子在那一日,钟天烨娶了姜洋公主,做了姜国的皇帝。
至于国老,却在那一日突然中风,像是一个活死人一样活在了国老府里,每日有皇帝亲自派遣的仕婢细心的伺候着。
至于姜佳,没有人知道姜佳公主夫妻到底去了那里?至于姜佳的结局如何?许,那时的姜国的百姓是不知的。可,事后,姜佳作为锦绣国的蒂贵妃的名号,却是无人不知的只,这却是后话了。
故事到了这里,或许该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可,其实,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一切是非的导火索,该是在姜佳嫁给锦绣的国君之后。
听说几年后,姜国皇后姜洋诞下一对双胞胎的女儿,为她们命名为姜鸢飞、姜维晨。是以,姜国是希望二十年前的悲剧能够就此掩盖,将姜国新的希望寄托在这两个女婴身上,他们希望,两个女婴能够得到姜国祖先的庇佑保佑整个姜国繁荣昌盛。
而一切的是是非非,则必须从这两个新生女婴六岁的时候开始。
姜国第十代君主钟天烨继位的第七年,那一年,是两个女婴六岁的生日。
那一日,姜国的皇后姜洋带着自个的一对孪生女儿前往隶属于姜国皇裔的皇家寺庙灵隐寺去求神祈福。这个活动,是姜洋六年来每年必做的事情。百姓们只知道姜国的皇后是为了自己的一对孪生女儿祈求福佑,却只,姜洋一人知道,她所为何人?
到底,六年来,尽管未曾有了姜佳的任何消息,但是,在姜洋的心里,却总是不安宁。时至今日,姜洋依旧清晰的记得姜佳在凤凰台上的话,“我要你们后悔,你们一定会后悔的”姜佳的性子,姜洋怎么会不了解,是以,姜洋怎么会安心。
持续六年的习惯,让姜洋差点以为,属于姜佳的回忆只能是过去。可,偏偏,姜洋的担心,却在这一年悄悄尾随
那一日,姜洋遣散了所有的人,自个一个人站在灵隐寺的寺庙里,一个人跪在佛祖的面前一天,心里一直在默默念叨着,“姜洋知道是我抢了属于姜佳的东西,我知道,我是一个罪人我知道,我不该有这么多的幸福,可,佛祖,若是我真的有罪,请将所有的罪恶都降临到我的身上。我只希望,我的两个女儿还有丈夫一生平平安安”
突然,耳边刮过一股子的冷风,一边的柱子上发出了重物撞击的声音。
姜洋一惊,抬头,脸色都白了只见自个身侧的红色柱子上直直的插着一支冰冷的箭,却是带着几滴的血而在那带着血污的箭下,刺着一张写着字的信那上面亦是带着血污,像是昭示着不幸的发生,透着一份危险的气息
“不”姜洋使劲的摇着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可,到底,因了从小的教养,姜洋还是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缓缓的抬起手来,将箭拔下。可,当姜洋的手触到那封信的时候,她整个的人都开始颤抖。但,姜洋到底是受过教养的人,虽是浑身都在颤抖,却还是抖抖擞擞的展开了信。
信上稀疏的写着:我说过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会加倍要回来。
一张带着血污的信,随意的飘散在地。
姜洋的眼中却是带着眼泪,脑海里慢慢的都是自己的一对儿女在耳边叫着她,“母后,母后,抱抱,抱抱”心,却在一个刹那慌了,来不及让脸上的眼泪掉下来,头也不回的跑出了灵隐寺。她的脚底下像是生了风一样,可,这条路却是那样的漫长。
这条路走了六年,姜洋从来没有感觉到艰难,可,这一次,她却觉得那么漫长。
灵隐寺外。
“你说你叫清风?可我不认识你?”刚一出了灵隐寺的门,姜佳就看到一个小小的小姑娘满身都是水花,却还在追问着一边哭泣的清风。小家伙似乎压根还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看到姜洋走了出来,飞一般的朝着惟晨跑来,道,“你是清风嘴里我的母后?”
“鸢飞?”姜洋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儿。
“我才不叫鸢飞呢,我的名字叫馨绯,谁是鸢飞,你的女儿?”六岁的小姑娘撇了撇嘴,很是不以为然的道。随后,睁开了姜洋拉着自个的手,瞅着一边一直哭泣的清风,道,“你哭什么?找你家公主么?可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小家伙絮絮叨叨个不断,却俨然不再是以前的姜鸢飞。
姜洋脸色都白了,不知这孩子到底怎么了。劝说了好一会,那小姑娘虽说是咯咯地笑着,却死活不承认自己教姜鸢飞,非得说自己教馨绯。姜洋急了,一把拉过鸢飞抱在怀里,怒声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鸢飞会变成这样,惟晨呢?”
“娘娘”话一张口,清风整个的人都瘫倒在了地上,哭着道,“刚才奴才看到姜佳公主来了,奴才们见了姜佳公主心里高兴,劝她说等您一会,她笑着逗着两位小公主。可,谁料,鸢飞公主一个不留神掉进了水里,奴才们慌了,赶忙去救。谁料”
说着,清风哭了起来,整个的人都在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