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如果爱回到原点
那眸子里,馨绯或许看不明白,可,作为旁观者,慕容云翊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种真情,一种难以言说的心疼。
若是说一个女人看不清楚一个男人对自己的爱的话,那么,作为男人,势必是看的懂得。是以,慕容云翊看的清清楚楚,那花心的大宣小王爷梁慕白对馨绯是有感情的。那样的感情,绝对不像是世人所看到的那样庸俗。
只,因了,在梁慕白的眼神里,慕容云翊看到了一种叫做心疼的东西。
都在问,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的表现到底是什么?无疑,表现最深的便是对那个女人的占有。是以,那一晚,慕容云翊已然没有办法来形容自个的心情。那一晚,他站在远处,名字是她,只,他却并不能守在她的身边,拉着她过来。
是以,慕容云翊唯一能做的便是站在暗处守护着馨绯,站在暗处看着她。如此,慕容云翊才能够放心,是以,也只有这样,慕容云翊才能够安心。
那一晚的水汽很足,加上本已经是深秋了,晚上是很冷的,只,那一晚,他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
慕容云翊站在树荫的深处,直直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只直直的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那一晚,
他明明在发着高烧,可,慕容云翊就是直直的看着馨绯和梁慕白坐在那里,一直在不远处看着。虽说病魔已然将他折磨的没有一点的力气,可,他还是站在那里。虽说不能上前,可,他就是要看着馨绯。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放心。
和病魔的的折磨相比较,慕容云翊更害怕的是失去韩馨绯。是以,只有守护着她,才能让他心安。
这,或许是他作为帝王的霸道,或许是他作为男子的尊严,又或许,是他爱一个女人的表现?只,到底,是什么,慕容云翊已然分不清了。他所能知道的便是,只要看着他,只要亲眼看到韩馨绯没有给梁慕白一点的可乘之机,那么,他便放心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那一晚,馨绯喝梁慕白的话似乎那么多,那么多。
慕容云翊站在远处,听不清楚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一晚馨绯的话很多,像是连着这一生的话都说完了一样。这样的馨绯,是慕容云翊在再次见到馨绯之后未曾见到过的。是以,那一晚,亦是慕容云翊对馨绯的再次了解。
终于,终于,在天快要破晓的时候,他站在那里已然快要僵硬了一样,却猛然间看到馨绯站起了起来。
那一晚,馨绯回去的时候没有找梁慕白送,她就那样站了起来,冷冷的朝着自个的住处走去。一身雪青色的衣裳在夜风的吹拂下来回的摆动,看着,却也让人感觉到那个女子那么的孤单。只,走了那么久的路,馨绯始终朝前走去,没有回头,一直见了自个的屋子。
那一晚,慕容云翊就那样默默的跟在馨绯的身后,她没有转身,他亦是没有上前。两个人,就这样,在这个又风的秋夜里,一个走在前面,一个走在后面,好像整个世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好像天气间的一切,都为了他们两个人存在一样。
那一夜的露水很沉,连着馨绯住的地方院子里的菊花都打沉了许多,微微是有些冷的。
要说,他本该是回去的。可,不知怎么的,抬起脚步刚想要走,心里却有些不舍。是以,他就那样安静的站在馨绯的窗外,看着从窗户里透露出来的倩影,直直的看着。突然,那沉重的窗户猛然间从里面打开了,他吓了一跳,以为自个的行踪被发现了。
慕容云翊的眉宇一沉,正欲要躲,却看到馨绯站在那里哭泣,丢出了手里他写给她的信。
那一刻,慕容云翊便知道,从那一刻,他便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对他失望了。
若是没有一个决心,若是没有一个目的,她觉得会毫不犹豫的离开自个。眼前的这个女人,虽说早就忘记了过去的一切,可,到底,她的性子是一点都没有变。直到现在,她依旧是带着十足的倔强。虽是深深的爱着,却还是要强撑着高傲的活着。
这个女人,从认识她到现在,她虽是用着不同的姓名,用着不同的身份。可,到底,她的性子是一点都没有改变。
当初,馨绯留下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慕容云翊不知道,更是不知道此刻,她是否找到了自个的目的。可,眼下,慕容云翊最是清楚不过的,韩馨绯此刻留在自个的身边,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为了楚凊扬报仇,就是这样。
否则,慕容云翊绝对相信,此刻,韩馨绯会毫无顾忌的走出这间温泉,消失的无影无踪。
消失,一直是这个女人的拿手绝活。
只因,慕容云翊知道,若是这个女人离开了别人,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五年前,她能够义无反顾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里。五年后,她绝对还可以其他的女人离开了别人是没有办法活下去的,可,这个女人,绝对可以。
这个女人,虽说时常看着像是一个女强人,可,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的心肠亦是一样的柔弱。
她的坚强,一直都是被外界的环境所逼迫出来的,是以,她才会坚强。
但,有一点,除了慕容云翊没有人知道,这个女人的骨子里,带着一种绝对的霸气,那是慕容云翊亲自见证过的。这个女人,相交会发现她很是让人心疼,很是可怜。可,这个女人从来不自怜,她永远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是以,这个女人永远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办事?是以,说到离开,她会义无反顾。
想到这里,慕容云翊苦笑一声这个女人是那么的难以控制。只,却也因为这样,他越发的喜欢这个女人总不知道自己为何对这个女人用情至深有时想想,或许,也是因了这个女人骨子里的那一股子不肯屈服的劲头。
只,这个女人的不肯屈服,却也让他莫名的害怕,只因,这个女人的倔强,会让他担心,这个女人随时会离开他的身边。
是以,慕容云翊望着那屏风,缓缓的,这才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是她要离开的,只,纵然是朕,亦是没有办法左右。是以,云箴的要求,只怕,朕没有办法答应,亦是没有办法做到。更何况,瞳妃现在人在那里,朕也不清楚。
那一边,慕容云箴像是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屏风,一边又看了看皇上的神情,顾自的一笑。要说云箴对眼前这两个人自然是了解的很,是以,云箴知道,皇上嘴里所谓的“是她自个离开的”不过是在等着自个给皇上一个台阶下而已。
是以,云箴缓缓一笑,坐在那边的软椅上,朝着慕容云翊问道,“皇上,臣弟记得,五年前一个女人问过臣弟这样一个句话,当年,她是问臣弟。只,到如今,臣弟想要用这个问题问问皇上,许,这个问题放在皇上的身上才更加的合适?”
“问题,她的问题,她问了你什么?”慕容云翊的心颓然的一动,目光突然间锁定到了云箴的脸上。只,脸上却写满了阴郁。
要说云箴嘴里的“她”,慕容云翊怎么会不知道是谁呢?只,这个时候,他喝云箴两个人谁都不方便说出那个女人是谁?过去的事情,他们两个,只怕谁都没有办法开口去说,亦是没有办法在馨绯的耳边说的出口。
云箴一笑,却是闭上了眼睛,许久,这才缓缓的道,“那年,她问臣弟说:如果有一天,爱情有了重点,突然戛然而止。给你一个机会,可以重回爱的起点,你是否愿意不顾一切颠覆爱情终止?如今,这个问题放在了皇上的身上,皇上,如果是你,爱情回到了起点,你回去颠覆爱情的终止么?”
“当年,你的回答是?”慕容云翊望着云箴,许久,这才问了出口。
“当年,臣弟失去了最重要的人,至今,亦是永远的失去了。当年,我对她说,既是一种注定,又何必去强求,是以,我永远的失去了初雪如今,只怕,再也难以回去了后来,臣弟后悔过。只,现在想来,却没有什么好后悔的,纵然现在,初雪站在我的面前,一切也都不一样了。只因,到如今,臣弟的心里早已没有了初雪。”云箴一笑,这话,说的却分外深沉。
五年前,初雪是慕容云箴的恋人,只,现在,云箴却连初雪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到底,云箴的心里还留着对初雪的一丝眷恋。只,到如今,五年过去了,对于初雪,云箴所能有的,便只有愧疚和不甘。而
而属于曾今的那一份情,却也早已被另外一个人代替,所留无几,真是的一点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