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常贵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胡来宫里的生存原则常贵可了解的很。
是以,常贵只笑着,抬头望了姜维晨一眼,随后,这才小声说道,“娘娘的理由,便也是奴才的理由之前奴才的主人瞳妃娘娘和惠妃有仇,是以,奴才自然不会干了出卖主子的事情加上瞳妃娘娘已然不再世上,是以,奴才更是不能干出出卖娘娘的事情。”
“哦你倒是一个忠心的奴才啊,常贵。”姜维晨猛的丢了手里的画笔,扔在了一边的桌子上。
“若是对待娘娘,奴才自然也会忠心耿耿,还望娘娘明察。”一听姜维晨这话,那常贵脸色不变的猛然间跪倒在姜维晨的面前,低着头小声说道,“自打奴才进宫的那一日开始,奴才便深知一日为仆,便终身为仆的道理,是以,奴才绝对不会干出卖主子的事情。”
“哎常贵,快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本宫也没有说什么,忠心主子本是没有错的。本宫也是当过奴才的人,自然知道这其中的道理,怎么会怪你呢?”说着,姜维晨款款的走了过去扶起常贵,脸上抹过一丝的微笑,只,脸上却带着一丝为难的神情。
姜维晨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常贵,冷笑一声,很是为难的说道,“若是本宫今个去派人探望了她,倒是本宫的不是么。不过,今个本宫偏生的要派人去探探,毕竟,他也是皇上名正言顺纳进门的妃子,怎么算,也算是帝王妻了”
常贵本是个人精,听了姜维晨这话,自然感觉到不对,赶忙点头,道,“娘娘说的是现如今娘娘作为六宫之首,自然是要做好表率作用”
“恩,还是常贵懂得本宫的心啊”姜维晨缓缓的一笑,再次的回答了刚才画作之前。她站在那里,望着画像上的男子,眼中带着一丝的痛色她心底里的痛,那里是常贵能懂的只,或许常贵是明白的,只,到底,在常贵的心里,她姜维晨不过是和他相处了五年的宫婢,那里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是以,作为奴才,纵然常贵懂得她的想法,自然也不会说。
到底,姜维晨是明白的,在常贵的心里,她是永远都没有办法比得过韩馨绯的,永远。
想到这里,姜维晨的脸色更加的难看望着那画作上的男子,脸上的神情更是带着惨白要说慕容云翊对于韩馨绯的感情她怎么能够不懂呢这个当下,她是恨不得馨绯能够永远的消失,真的消失的没有影子。姜维晨不懂,为何,在这个男人,和那个奴才们的眼中,她永远都比不上韩馨绯呢
按照人的“先入为主”的态度,她和他们相处了五年,本该是再熟悉不过的啊
只,到底,她姜维晨在她们的眼中,在他们的心里,却是不及韩馨绯的一点一滴
姜维晨站在那里,眼中带着难以言说的苦只,这样的神情到底是一闪而过的要说馨绯的为人和行事作风本是很好的,是她姜维晨所欣赏的只,到底,却偏偏因了一个慕容云翊让她永远没有办法和韩馨绯走近
女人之间本是没有多少矛盾的,只,那不可破解的矛盾便是因了一个男人
这样的矛盾看似荒唐,可,到底,这样的矛盾却也是难以消减的。
常贵站在身后,看着姜维晨一直盯着画像上的皇帝,眼中带着不甘常贵是明白人,自然懂得这个时候不该说话的可,到底,常贵还是轻轻的捎了一眼门外的明黄,见到那明黄还是直直的站在外面没有打算要进来的意思,似乎也一直在等
常贵是不知道门外的明黄到底可以等待多久?只,到底,他是知道,皇帝的时间有限。
如此,常贵正了正胆子,小声的朝着姜维晨问道,“娘娘,按您这么说,那惠妃咱们还要不要管了若是不管的话,只怕惠妃那身子撑不了多久”常贵如此,不过是催催,至于姜维晨的反应为何,已然和常贵没有多大的关系。
这个时候,常贵的所有话,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给门外的那个人看的。
“常贵”姜维晨一愣,眼中划过了一抹的狭隘说到底,姜维晨是明白的纵然除去了韩馨绯,只怕慕容云翊的情依旧是回不到她的身上来的若是今个,她不去管了韩馨绯,只怕皇上是要怪了她一辈子的,更是会爱了韩馨绯一辈子的。
说到自负,韩馨绯是高傲的,她姜维晨也是
姜维晨懂得处世的道理,若是和一个死人争抢一个男人,只怕是没有胜算的把握可,若是从一个活人的手里,那便说不来了感情的事情太过于微妙,经受不起的,最是那时间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干扰了是以,韩馨绯等不起,她姜维晨却是等的起来。
是以,姜维晨自然明白如何处理要想赢得一个男人的爱,最关键的便是投其所好。
想到这里,姜维晨缓缓的一笑,冲着常贵说道,“到底,惠妃是皇上的人,怎可不管去,请了王太医张太医过去,好好的为惠妃诊断,告诉他们,若是惠妃出了任何一点的状况,本宫便让他们提着脑袋过来,听明白了吗?”不跳字。
“是,娘娘。”常贵虽是未曾想到,到底,却还是安分的点了点头。
“不用了,什么惠妃?朕从来未曾承认过她,若是她死了,自然是因了她没有这么命。”姜维晨的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随后,便有一抹明黄落入了常贵的视线,那俊逸的脸庞赫然间出现在了姜维晨的眼前,只,那严重的神情却是极为冷淡的。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姜维晨先是一愣,随后,便是以最快的速度蹲下了身来
“爱妃快快请起,说了多少遍了,在这个长乐宫,你不用行这么大的礼数你如此,会让朕为难想到你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朕便于心不忍。”慕容云翊快速的上前扶起了姜维晨,怜爱的拉着怀里,那眼中,却满是怜爱之意,一边却还小声的问道,“爱妃今个做什么呢?”
“臣妾在给皇上画画呢”姜维晨缓缓的一笑,拖开了慕容云翊的手。随后,便快速的溜到自个刚才的画案之前,以最快的速度揉碎了自个刚刚画的画,一边笑着说道,“不过啊,臣妾的画画水平可实在是不敢恭维,等下次画好了再给皇上吧”
“朕看着就是挺好”慕容云翊一笑,凑过去,笑着轻轻的掰开姜维晨的手。看到上面的画,却是一笑,再次的搂住姜维晨,笑着说道,“画的不错,就是画工差了一些来,朕教你画你个小傻蛋,朕教了你多少次了,怎么脸颊还是会画成这样?来,朕教你。”
姜维晨一笑,整个的脸颊全都红了起来,只,却是未动,只,直直的站在那里
见姜维晨如此,慕容云翊没有说什么,只笑着拉过姜维晨两个人开始做起了画来一边小声的在姜维晨说道,“爱妃可真是个小傻蛋眼睛最是讲求一个有神的问题,爱妃对于画作的处理都很好,只这人物的眼睛却缺少神韵。”
“不是臣妾太笨,而是皇上太伟岸了,那里是臣妾这样的凡人能画得了的。”姜维晨一笑,却是甜甜的一笑。
慕容云翊一笑,从傍边重新拿了一方宣纸,笑着道,“好,让你不承认,不要画朕了,今个,朕给你画像。”
整个长乐宫却是死一般的寂静,时不时的传来两个人欢愉的笑声。
一幅画毕,那姜维晨突然抬起头来,直直的望着作画的慕容云翊,一直的看。
“惟晨,你看着我做什么?你在看,朕给你的这幅画可就画不好喽?”慕容云翊抬头,望了姜维晨一眼,淡淡的说道。
姜维晨看了那画一眼,冷笑一声,许久,淡淡的说道,“皇上,惠妃病了臣妾打算遣了人去探探,闲了,皇上也去看看吧听说病的挺重的臣妾算了算,皇上本带她回宫之后,还没有再去看过她呢?想来惠妃一个人来到锦绣,却也是不容易的。”
“朕说过了,不要去管他。”慕容云翊没有抬头,冷声说道,却是让人看不到他的眉宇。
姜维晨一愣,却是不甘心的继续说道,“可是,皇上,她毕竟是”
“够了,惟晨若是你还想朕来这个长乐宫的话,就不要再提到她否则,今后,这个长乐宫别再想看到朕的身影。”慕容云翊说完,却是丢了画笔到一边随后,冲着一边的汪德海道,“乾清宫里还有事情,叫了羲和去昭阳殿等着,我们走。”
说完,慕容云翊转身便走出了长乐宫,没有任何一点的留恋。
“臣妾恭送皇上。”姜维晨微微的福了福腰,淡然的低下了头去等到皇上出了长乐宫,这才再次的将画案上的话拿起来,狠狠的丢到常贵的手里,大声的说道,“将它收起来,再也不要让本宫看到,否则,本宫要了你的脑袋。”
常规一愣,却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似地,说道,“画的挺好,为何要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