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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说的。”慕容云翊一笑,心里寻思:就你那点的小心思谁看不出来的好歹,今个的一切,还不是你故意想听我说么
当然了,自个媳妇的那点小心思,他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
只是啊,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忙的不行,也完全没有时间去劝解媳妇。这会子,一说到这个话题,慕容云翊心里就明白的很。当然了,看着自个媳妇那点的小揪揪,他看着也确实是难受。是以,趁着现在,还是早早的说了的好。
当然,这样并不算是承诺,只因了,在五年前有了鸢飞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心里,从此之后,便再也没有过别人。
但是,这个时候,毕竟过了五年多了么,慕容云翊觉得,自个还是有必要来重申下自个的答案的。
当然了,不是对了别的,只为了自个的小媳妇能够安心。
两夫妻过日子么,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但是,最起码的信任还是很必须的。只因了,女人么,都是爱思考的动物。只怕,若是自个不说,凭借着这个小丫头的那点鬼心眼,还不知道要想到什么地方去呢势必的,就算心里不高兴,她指不准,还一个人默默的承担着。
想到这里,慕容云翊模了模馨绯的头,“你个傻丫头,我说的都是真的。”
“嘿嘿,我知道啊。”馨绯傻傻的一笑,随后,却还是不忘补充道,“要是你说话不算数,我就让你回家跪着豆腐,还不准跪碎了,一边跪着,还要重复你永远只爱着韩馨绯一个人。当然了,若是说是姜鸢飞的话,我也不会介意的。”
“我,为夫知道啦。”慕容云翊一笑,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去,对着自个的小媳妇说道,“这一下,我们可以走了么,旸儿可等着呢。”
馨绯嘿嘿一笑,笑着道,“当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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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军营的穹庐大帐里,一向笑颜如花的锦绣太后颜素音手里端庄的坐着,婢女朝阳跪在地上给太后敲打着双腿。只,就算是这样,那软榻之上的人还是紧闭着眼睛,做痛苦状。她斜睨的眼睛,望着一边的清晨道,“怎么回事,这都半天了,那惠妃还真是架子大的很纳。”
“|回太后的话,惠妃如今身子不太好,只怕,这会子正在来的路上。惠妃住得帐子,毕竟和穹庐大帐有些距离。”清晨虽是极力的在解释,却还是不由的对着一边的小丫头使着眼色。那个小丫头本事精明的很,会意之后,只赶忙溜了出去。
而,作为清晨,好歹是伺候了颜素音好些年的丫头,虽是之后给了馨绯,但是,对于颜素音的脾气还是了解的很。眼看着颜素音又闭了眼睛,心里寻思:只怕这会子,太后的心里也憋着一口气吧?不少字要说从国都到这里,好歹也有好些的日子,颜素音毕竟是老一辈了,只怕也没少受苦。更重要的是,就算是这样一中情况下,颜素音依旧是带着资格的孙子,馨绯的儿子啊。
如今,倒是好了,颜素音坐到这里已经有些时候了,前来伺候的丫头只是说皇上还在会议室里,说是这就去喊了惠妃娘娘过来。开始的时候,颜素音还在纳闷:那个惠妃?惠妃不都早早的被赶出了宫门么?说是处死?只,颜素音是何种的心思,转念又是一想了:皇上对惠妃的感情如何,只怕,也只有她这个为娘的心里明白,是以,怎么可能赶走惠妃,更怎么会处死呢?
现如今,惠妃在这里,实在是太自然不过了,当初放着惠妃出宫,还指不准皇上打着什么主意呢?自个儿子的那点小心思,她这个为娘的还能不了解。
是以,对于馨绯在这里的事情,颜素音一吗,没有过问。只,如今,人家还真是架子大的不行了,我把你儿子都给带过来了,你牛叉,还半天不过来,让我老人家等着。我老人家坐在这里等着,我容易么啊?
所以说,有丈夫的女人是个宝,没有丈夫的女人是个草,是连杂草也不如的。
这个宝贝和杂草的关系,可是和身份地位一点关系都没有,只因啊,涉及到了人情。
“现在这些小年轻,还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颜素音闭着眼睛,只,两道有利的气流已然从鼻孔里散发了出来。
只怕,这会子,这位优雅的老太太,很真的是憋了一口大气呢
朝阳轻笑一声,依旧没有说话,只,起身端了一杯的热茶,放到一边,等着一会茶到了合适的温暖端给对方喝。
清晨望着眼前的一些,望着朝阳留下个空挡,只赶忙蹲去,跪在朝阳刚才跪着的地方。一边敲打着颜素音的腿关节,一边笑着说道,“太后娘娘走了这么久的路,应该很累了,让奴婢好好给您敲打敲打,奴婢记得,当初在永安宫的时候,太后最喜欢的就是奴婢给您敲打腿了。”
“真是难得你还记得,哀家还以为你忘记了。”颜素音闭着眼睛,冷哼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自顾的说道,“现在啊,这些个奴才也都聪明了,都知道谁对自个最有利。现在啊,哀家老了,没有身份,没有地位了,这不,都是眼巴巴的区巴结新宠儿去了。”
这话,虽是笑着说出来的,只,谁听了这样的话,只怕都不会开心的。
人家太后虽是没有指明是清晨,只,这话的意思不是明摆着么。清晨不由的咬了咬牙,心里虽是叫屈,只,到底,如今,自个的身份还真是尴尬的不行。
都说了,跳槽的员工千万不敢遇见自个的旧老板,眼下,清晨可不是有了新主,又见新主。
再说了,清晨现在也真是说不清楚了。只因了,当初自个被太后给了馨绯,主要的责任当然是监视馨绯了。只,现如今,她是什么事情也没干,也难怪太后会这么说。只怕,这会子,太后的心里,还指不准将清晨当成白眼狼了呢
馨绯心里一虚,虽是不愿意解释,只,心里又想了:好歹,现在她是馨绯的宫俾,若是这话没有回好,只怕会招惹的自个的主子也不招人待见。
是以,清晨缓缓的一笑,只当做什么也不懂,却还是说道,“太后,您说的很对,现在的人都是一个德行,喜欢巴结新主子。只,老天有眼,如今这个新主子,也不是他们随随便便能够巴结得了的。只怕啊,她们现在发愁的可是如何过了您这一关。”
“哦?”颜素音冷冷的一笑,指着自个的小腿道,“在这里好好敲敲。“随后,又紧紧的闭着资格的双眼,用慵懒的声音道,“清晨说的这话,哀家倒是听不懂了。”
清晨一笑,转了个身子,转到小腿的跟前,一边敲打着一边小声说道,“只因了,现在皇上的新宠儿可是说了,当初是太后你讲她送到皇上身边的,是她的恩人。她说了,虽然现在,她改称呼您一声母后。但,到底,婆媳关系,远远可比不上恩情那样的重。是以,在私下里,她可是常常念叨说了,她说,我们这些个奴婢,得罪了她倒是不打紧,重要的是,要好生的伺候着太后您。原因么,一则,是因了您是太后,二则,是因了您是她的恩人,三则么,她说了,重要的一点在与,您啊,是他丈夫的娘啊。”
这话,清晨是点一点的说,也是在慢慢地说。
这话里的意思,除去了表面上的一点,还有一个重要的一点:这里面包含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现如今的惠妃,就是当初太后您老人家送进宫里的馨绯主子啊。
当然了,这件事情,颜素音不是傻子,自然老早就知道的。
可,还有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心扉就是当初的瞳妃的事情,大家都心里明白,但是,谁也没有说啊。想当初,在行苑里立了馨绯为惠妃的时候,人家皇上可是摆明了告诉大伙:这个是人家宣泽皇帝的干妹子,名字叫做韩静宣,是韩馨绯同父同母的妹子,可不是韩馨绯本人。
至于长得相似么,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人家姜维晨还不是和馨绯长得一样,是以,绝对不是个问题。
但是,作为皇宫里的人,大伙都是什么心眼,谁猜不到啊。
颜素音的心思,肯然是澄明的很,只,人家谁都没有捅破,她颜素音何必去当了那个坏人。
瞅准了这个时机,清晨只当做颜素音是不知道。那好办了,您太后不是说您不知道么,很好,很好,那我现在告诉你吧如此,我也不是白眼狼,我告诉你了啊。这个绝对是个重大的秘密。好了,太后老人家,现在我告诉你秘密了,我是你的人。
清晨缓缓地说着,逗得站在一般的朝阳都快抿着嘴笑了。就清晨那点的小心眼,谁还不知道啊,只,在颜素音的宫里,只怕,也就清晨敢这样了。虽说清晨离开永安宫有些日子了,只,那点的调皮性子好真是一点没有变。
之前,在永安宫的时候,清晨也就私下里是这个德行。
但现在,这个丫头竟然大着胆子在人家太后跟前也这样了,真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当然了,朝阳更是知道,太后的性子本是很好的。虽是赋予心机,但到底,人的性格么,还算是善良的。是以,绝对不会怪罪。
朝阳瞥了一眼清晨,傻乐一声。只,那清晨偷偷地指了指太后,朝阳不由的吐了吐舌头,将目光又转到到了颜素音的身上。瞥了一眼颜素音,见人家主子闭目养这神呢,她这个做宫俾的好意思偷笑。太后虽是脾气好,只,好歹咱们也是宫里的大丫鬟,那点的教养还是有的。
眼看着颜素音没有反应,清晨只赶忙继续说道,“太后娘娘,虽然现在清晨还是您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