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未央今天坐了一天的小火车才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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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府篇~情节高潮,谜中谜~正在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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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送走了两位捕快,夕颜忙吩咐道:“庞管家!你赶紧去铺子中提些银子给那位长兴城的知府大人,让他万万帮助封锁信息。如今是萧家的丫鬟死在了外面,怕会消息走漏,对铺子上的生意有所影响。”
庞管家应声将要离开,便听到她继续道:“劳烦您晚膳后再来园子一趟吧,我想明日就进萧家铺子瞧瞧,事先向您请教些问题。”
“哎!”庞管家答应着,却迟迟不离去。
夕颜料他有事要讲:“庞管家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大少女乃女乃!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是不是要去跟太老爷禀报一下?”庞管家吞吞吐吐道。
夕颜转念一想,说的也是,此事已经涉及到了官府,而非她一己之力所能控制,便点头应允:“那就先不要提银子,快去禀报爷爷,看他将如何筹划对策。”
微微叹气,回首往厅堂方向望去,却见一个冰蓝色身影立于门外廊前,夕颜忙迎上去:“怎么就醒了?”
“都躺了一两个时辰了,怕是越睡越疲,听到方才后院里丫鬟们放风筝的笑声,想着你也在那里,便出来瞧瞧。”子逸的眼睛笑如弦月。
“既然早就听见,怎么这会子才出来,我们都放完风筝累得回来歇着,而你是睡了一晌生龙活虎的,可没有能打起精神陪你去疯。”夕颜笑了笑,在他身旁的长椅上坐下,心中暗想:“这些日子来的相处可以看出,子逸确是不理会一切府上的风起云涌,即使他一切一切都心知肚明,却从未说出口来,他太善良,相信每个人也都是心本纯良,更相信所有的事情终会因人的自我悔悟而有所回转和平复。这也正是为何我不想让他知道府上的这一连串事件的原因,怕污了他美好的幻想。可是,人不能总活在幻想之中,倘若有一日诸多事实摆在他这个萧家长孙面前,他还能置之不理吗?怕只怕他过于承受不起。”
子逸随她一起坐着,见她手中握着那玉箫,伸手将其拿过来,举起对着正在西落的日头望去:“这真是一块好玉,通身翠绿,毫无杂质之色。”说着,又轻放回她手中:“颜儿!你是想念父亲母亲了吧?不少字”
提到父母,她心中不免一阵空落,那个家中有痛苦的回忆,却也夹杂着丝丝甜意,既不忍舍弃,又不愿提及。稍稍踟蹰,她终点了点头:“是有些想念母亲……”
“那父亲呢?”子逸反问着:“你方才一定是到那后院中独自吹箫,看你如此紧张这箫,定也是想念父亲的吧!”
夕颜不知该如何回答,只低头看着那玉箫,红色的流苏被微风吹起一角,又兀然垂落。
子逸见她沉默,也不忍再问下去,只轻拦过她的肩膀,任其靠在肩上怔怔发呆。
如此到黄昏落幕,星月依稀,一直站在两人身后的落葵才叫醒夕颜。
睡眼模糊的她起身后才发现院子早已灯火一片,而身旁的子逸也拍打着酸麻的手臂,她含愧道:“怎么就睡着了呢?累坏了吧?不少字”说着便要去给他捶。
子逸握住她伸过来的手,嬉笑道:“不累!如此安逸一辈子最好了。”
夕颜忍不住嗤笑出声,直指他傻。
一旁的落葵垂目道:“大少爷大少女乃女乃!晚膳已经备好了,我这就让他们去传。”
两人携手踏入厅堂,晚膳结束后,子逸要同她一起去杳云亭抚琴欣赏夜色。夕颜笑拒道:“你这半月时光日日同我呆在园中,都忽略了家中其他人,旁的不说,你那个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子宇,也怕是被你遗忘到九霄云外,你是不怕被人笑话,我可脸皮子薄。才不想一出园子在府上溜达,就被下人们在背后指手画脚地说是靠着姿色,迷得大少爷爷忘亲弃友。”
子逸听她这饶有意味的话,竟哈哈大笑起来:“罢罢罢!我只不过让你同我一起去杳云亭上怡情雅夜,你竟能说出这么一大串冠冕堂皇的推月兑之词。”
夕颜笑道:“虽有推月兑之意不假,却是句句肺腑之言,你同子宇有多久没见过面了,同自家妹妹们上次一同嬉闹又是何时?”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那喧闹的地方。”子逸坐到椅上,捧起一杯茶来。
夕颜忙将他拉起,晃得杯中水险些洒出:“好生起来!你自己呆久了自然是不喜那热闹,可人是不可能一辈子如此的,身为你的妻子,我得让你尝尽那与亲友一起欢享的时光。”
子逸无奈地摇摇头:“好!我去,是有些日子没去看子宇,不知他功课学的如何了。”说着,将茶盏放下,轻刮了她的鼻子道:“真是我的好妻子,怕了你了。”
夕颜倩然一笑,挽着他的胳膊:“你也是我的好丈夫,宠我爱我的好丈夫。”
子逸满眼的温柔,低头俯身在她额上浅浅一吻,夕颜显然有些惊讶,错愕地望着他,低下头去,满面绯红。
“大少女乃女乃!”是花忍突然闯了进来,见两人正含情相对,便后退着步子要离开。
夕颜忙询问道:“什么事?”
花忍往前踏了两步:“庞管家说有事找您,正在厅中候着呢。”
“知道了,马上就来。”说着,对子逸催促道:“还不快去。”虽心中知道子逸不会过问此事,但还是避开他的好。
子逸拉着她的手便往外走:“怎么你比我还急,我也要经过那厅堂,同你一齐去吧!”
夕颜奈他不得,只随他一同走进厅中。庞管家见两人进来,忙站起身,作揖道:“大少爷大少女乃女乃!”
子逸点头笑道:“庞管家今日怎会有空至此,白日里也见你同大少女乃女乃一齐站在园中说话。”说着,往他的身侧望去,竟站着榆盘院的那个刘妈妈,疑问道:“这么妈妈好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刘妈妈忙上前一步欠身:“大少爷您养在园中不常出门,老奴是榆盘院的管事。”
子逸这才恍然大悟道:“想起来了,那日颜儿回来,爷爷在榆盘院设宴欢庆,是你拦住了我们的去路说找颜儿有事禀报。”
夕颜怕多说无益,忙催道:“还不快去,早去早回,再磨蹭一会儿,二兄弟该歇息了。”
与此同时,子逸的话已经问出:“庞管家今儿来找夕颜为了何事?”
庞管家垂着头,默不作声。
夕颜忙拉着他胳膊说道:“平日里你都是不管不问,今儿倒好,逮着他们着问个不停。”
子逸笑看着她:“就是前些日子都见你无事,如今又要开始操劳,想着关心一下。”
庞管家瞥了一眼夕颜,见她对自己摇头,便开口道:“大少女乃女乃深知己任,想了解一下萧家铺子上的运营状况,老奴今儿就是来给大少女乃女乃一一详说的。”
本就是无心之问,子逸点头笑道:“原来这样,萧家铺子诸事繁杂,颜儿真的又该劳累了。”说着,心疼地望向夕颜。
庞管家忙说道:“大少爷尽可放心,萧家的铺子运营得当,有条不紊,大少女乃女乃并不会十分费心。”
子逸这才安下心来,对夕颜说道:“我去去瞧瞧子宇就回,你听庞管家讲,能做的就做,不能的还有铺子上的人携着,不要硬挺苦到自己才是。”
“放心好了!”夕颜莞尔而笑。
子逸执着她的手紧了紧:“就是放心不下,你性子倔,又不常常说出自己的难。”
此话说的夕颜有些酸楚,她不想子逸虽不过问家中之事,却也因心系于她而将她的处事之风看穿,推搡道:“好了!快些走吧!有什么话回来再说,这儿还有下人们瞧着呢。”
子逸这才十步回头地走去,夕颜怔怔地望着他离开,倘若他只是单纯的关心自己倒好,怕只怕他已经意识到萧府的处境,才会因担心她的安慰而开始如此在意她对萧家核心的慢慢深入。
“怎么了?”从方才的忧虑中回到现实,她的声音有些严肃,俨然不是刚才那个在子逸面欣笑的女子,她这一句是问刘妈妈的。
庞管家忙上前一步道:“大少女乃女乃!那锭银子已经找到出处了。”说着指了指刘妈妈。
听到夕颜那句问话时就已经瑟瑟发抖的刘妈妈,见庞管家指她,“扑通”一声跪倒夕颜面前:“大少女乃女乃!这是您的命令啊!我是依令行事。”
夕颜眉头一蹙:“我何时给你的命令?又是何命令?”
“那日不是您让老奴将银子交与那丫鬟的吗?”不跳字。刘妈妈扬起头,小心翼翼道。
夕颜依依回想着,却始终无法从记忆中找出这样一个曾经来,面色稍缓,将她扶起:“刘妈妈快起来说话,夕颜实在记不起还是有过这样的嘱咐。”
那刘妈妈两眼一转,望了望四周,低声道:“就是那日老奴在榆盘院说有事相商时,禀报了大少女乃女乃,那个叫紫英丫鬟要回去给母亲送终。”
夕颜这才恍然想起,听刘妈妈继续道:“您还吩咐老奴给那丫头一点银子,让她好为母亲送丧。”
回忆如潮水般涌入,夕颜终于记起的那晚的事来,随着思路的翩飞,却也慢慢意识到一个更加棘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