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颜阁的二楼已经被整理一新,屏风,香炉,桌椅,所有的家俱都被换成了新的,欢颜躺在红木镶玛瑙缕空的罗汉床上,七彩的幔帐从屋顶梅花状的青铜装饰物中倾泻而下,狮头怪兽香炉中正袅袅升腾着安神的香。
欢颜只觉得一丝舒服的凉意从胸口向全身迅速地蔓延,多多少少缓解了身体的疼痛,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初睛略带担忧的白净脸庞便映入了她的眼帘,她手端一个粉瓷圆盅,用丝绢沾着里面冰蓝色的液体,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的大腿内侧,旁边有四名小丫头端着鱼耳青铜脸盘,毛巾,药品等环侍在床前,而自己身无寸缕,只余一条几近透明的淡蓝色薄纱盖在胸前与私密处。
欢颜脸色通红慌忙并拢双腿,就算是女子她也不好意思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别人面前,更何况还有那条将她像牲畜一样栓在脚上的锁链也完全暴露在众人的眼前,可毫无经验的她刚略微一动,就钻心般火辣辣地痛,腿窝处酸涩无比,那是被迫张开多时才会有的表现,她不知道从昨夜子时开始究竟被宗必行强要了多少次,只记得黎明时分,她终于经受不住他无休止地折腾晕了过去。
初睛立刻扶住欢颜,将她轻轻地放倒在床铺上。
“王妃,你别乱动,王爷吩咐奴婢给你上些药,不好好处理的话,您这么弱的身子怎么吃得消。”初睛柔声道。
初睛看着满身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皮肤、气若游丝的欢颜,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埋怨起宗必行。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让王爷大过年的就对王妃发那么大的脾气,整个屋子差点被他毁了不说,今早看到欢颜的第一眼,差点没吓死她,欢颜全身**人事不醒地躺在王爷怀里,雪白的身体上全是欢爱后被肆虐过的痕迹,大腿的内侧隐隐还有血丝流下,而王爷的表情虽然是一贯的冰冷,但她能从他眼中看出焦虑、后悔,还有一丝丝的恐惧,是的,任谁看到那个苍白脆弱得随时可能消失的王妃,都会害怕,况且还是爱她爱到骨子里的王爷。
王爷是真的爱那个善良柔弱的可人,她从王爷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得出来,因为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可既然爱她,不应该好好地疼她,宠她吗?为何还要折磨于她。
好在御医说并无大碍,只要在床上静养几天就会痊愈,宗必行的脸色才稍见缓和。
闻言,欢颜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让本无血色的脸颊更显苍白,这么说来昨晚发生的事大家全都知道了,确实就宗必行那么疯狂的举动想不知道都难,而且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任谁见了也会猜到发生了什么事。莫大的羞耻感让欢颜难堪地别过脸,一行清泪滑落脸颊,削瘦的肩膀止不住地轻颤。
楼梯口处突然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夹杂着一声凄厉地大吼:“娘!”
欢颜吓得一个激另,不,绝不能让雄儿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就算他什么都不懂,可日后他记起,会如何看待她这个不知廉耻的母亲,她不想被他厌恶,不想被他瞧不起!
欢颜忙扯过一旁的锦被胡乱地裹住自己,连浑身的痛楚也顾不上了,刚刚遮掩住自己,宗承雄便气喘嘘嘘地出现在楼梯口,他三步并做两步奔至床边,红肿的大眼凄楚地看着躲在被中的欢颜。
从昨夜子时开始,宗承雄就一直站在楼梯口处,一整夜娘亲揪心的求饶声与禽兽四哥的粗喘声便不绝于耳,他疯了一般地哭叫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固执地守在下面眼睁睁地看着娘亲被欺负,被折磨,被殴打!
是的,四哥一定是打娘亲了,不然娘不会叫得那么凄惨,那么柔弱善良的娘亲啊,四哥为什么要打她,将他们母子囚禁在这里已经很过分了,为何还要如此地欺负可怜的娘,他恨自己太小太无力,他从没有像昨夜一样盼着自己可以在一瞬间变大变强,强到可以亲手扒了四哥的皮,救娘亲与水火!
“娘,痛吗?”本已流干的泪水唰地再次流了下来。
“雄儿,娘没有事,真的没事。”欢颜强挤出个笑脸,心疼地伸出手拭去宗承雄的泪水。
宗承雄眼尖地一把抓住欢颜青紫遍布的手臂颤声道:“他……他真的打你了娘!”
“没……没有。”欢颜痛得眉头紧蹙就要抽回手臂,怎耐她低估了宗承雄的力量。
“娘!”宗承雄眼泪噼哩叭啦地往下掉,肉肉的小嘴不断地亲吻着欢颜青紫的皮肤哽咽道:“雄儿亲亲就不痛了……不痛了……”
那些完全是宗必行又亲又咬的杰作,他本想温柔地对待欢颜,可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过美好诱人,一如记忆中的模样有过之而无不及,让他一次又一次不知餍足地将她占有。
“小公子快放手,你弄痛你母妃了!”初睛看出了欢颜强忍着痛意没出声,便上前想要拉开两人。
“滚!你们这些畜牲都是跟混蛋四哥一伙的,你们想支走我再欺负娘!”宗承雄歇斯底里地哭叫,一把打掉初睛的手,死死地抓住欢颜就要往床上爬。
“啊!”欢颜终于受不了宗承雄的力道一声低叫。
宗承雄完全在崩溃的边缘,哪里能发现欢颜的异样,他心里只有一个心思,守在娘亲的身边,再也不让任何人伤害她了!
初睛一个眼色,两边的丫头上前就要把宗承雄抱下去,宗承雄疯狂地连踢带打,死命挣扎,一个丫头上来就掰开了他扯住欢颜的手指!
“别伤了我的雄儿,别……啊!”
欢颜一声惊叫,挣扎间宗承雄竟一把扯掉盖在欢颜身上的锦被,顿时她一身青紫的惨状便落在了宗承雄的眼中!
初睛眼急手快一把捞起锦被又将欢颜捂个严严实实,而宗承雄则完全呆愣在当场,欢颜那一身悚目惊心的痕迹让他眼中卷起滔天的怒火!
他完全没有想到娘亲竟被四哥打得那么地惨!
突然间只见白影一闪,一具高大的身躯瞬间出现在宗承雄眼前,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宗承雄就被来人一巴掌打翻在地,跌出足有二米远,顿时鲜血顺着他的嘴角就滑落下来!
“雄儿!”欢颜一声惊叫。
宗承雄却意然不到的没有哭出来,只见他大眼冷光乍现,挣扎着爬起来,短肥的小身子像个肉球一样一头撞向宗必行,可还没有近他的身,便被他一脚踹飞出一丈多远,咚的一声再也没有了声息。
初睛一声惊叫,欢颜早已翻身滚下床,却被宗必行大手一捞,连人带被抱进自己的怀里!
在欢颜哭叫声中,额头血流不止昏迷过去的宗承雄被抱了下去,欢颜拼命地捶打着宗必行的胸膛,却被他一口吻上早已红肿不堪的樱唇,辗转吸吮,所有的人皆识趣地退了出去。
许久,宗必行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气若游丝的欢颜。
“救他,求求你!”欢颜早已泣不成声。
宗必行一袭月牙白绣青竹的锦缎常服比起往日的黑袍多少敛去了些邪佞与霸气,如墨般的头发披散在身后,气定神闲地坐在床对面的楠木椅上轻抚着无名指上的玉指扳淡笑道:“可以,取悦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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