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把蔡萌送回女生宿舍能够要的了多久的时间？”辛远寒很不满的看着眼前大秀恩爱的两个人完全不把他和唐歌放在眼里了，顿时觉得悲从中来，“行了，言归正传，说说看你们都有什么发现吧？”
“我们俩刚才在说这些人不肯说自己记得死者的长相是不是因为害怕被加害。”明磊答道，除此之外他俩确实没有探讨更多的内容。
辛远寒点点头，“这个有可能，刚才宋颂你问了一些关于曹晓棠的问题，这个……你有什么想法吗？”。在刚才宋颂开始问的时候辛远寒就很是关注这个点。
“恩”宋颂点点头，在会议桌前坐了下来，“我觉得这个凶手使用曹晓棠的尸体不是捡到谁的就用谁的，而是刻意的。”她开始解释道，“因为最后法医肯定是会鉴别的出尸体是谁的，如果和曹晓棠毫无关系即便是听见了这个消息也会不以为然的，反之则不然。这个凶手一直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会不会是因为他在等待这个受害者精神崩溃然后去自杀呢？”
辛远寒点点头，“是我也这么怀疑过，不然这个举动就成了吃饱了撑的，没事可干了刚才我送蔡萌回去的时候才知道这两天赵玮他们也陆续收到了包裹，东西也直接交到了警局的手里。”
“每个尸体都那么新鲜的……”宋颂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那么这个犯人是不是需要什么东西来保存尸体啊？”
“有道理”明磊突然灵光一闪的说道，“如果这个凶手真的是陈飞，那么他家里肯定可以找到曹晓棠的尸体，这也就可以指证他是凶手了。”
“但是就算是搜查也需要有搜查令不是，就算是有了搜查令也需要有证据初步证明他是凶手不是？”辛远寒冷静的驳斥了明磊的思路，明磊点点头，“对，所以我们要仔细的梳理一下这个案情我们还漏掉了什么环节。”
“这个案子是从朱晓娜开始的，如果要梳理是不是也该从她开始重新审问一遍？”宋颂问道，按着辛远寒不明所以，这样大动干戈的无用功是不是没什么必要？
“不需要对每个人进行一遍盘问，对朱晓娜进行审问吧之前柳湘婷说她是第一个听见朱晓娜大喊的救命，你也因此而怀疑柳湘婷，咱们现在就针对这个现场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再问一遍她或许就会有什么思路出来了。”辛远寒解释道，他可不想被人看成是一个破不了案就不断提审证人的庸才。
付思恊这会儿正好回来，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说道，“你也都速度的。”
“不是叫我去问问柳湘婷和陈飞是不是认识吗？这么点事情我还需要处理多久啊？”付思恊很无辜的看着惊讶的众人解释道。
“我说……您不是就过去直接问了吧？”宋颂看着付思恊突然觉得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当然没有了，我那么蠢吗？我只是问，柳湘婷，听说你和陈飞很熟啊”付思恊很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剩下三个人以前给他说了一个字——滚
“行了，我哪有这么低智商的？”付思恊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三人解释道，“不要总是觉得全天下就你们三个的智商够用啊我肯定是有我的办法问话的，只是怎么问的你们就别管了，这属于私人机密，我将来还打算去做间谍情报工作呢”
“是是是付大间谍，那么就请您说说看到底您得出了什么结论来吧？”宋颂调侃道，付思恊点点头，“这个柳湘婷和陈飞的确是认识的，但是据说也是在送快递的过程中认识的，因为柳湘婷是班长的缘故，所以他们班的快递基本都是她去代签然后取来的，所以一来二去她也就和陈飞熟络了起来，她说陈飞是一个很健谈的人谈吐都很幽默，所以说平时也能找到很多的话题聊。这个学校大多数的人都是有钱人，和你的交往是带着三分目的的，而这个陈飞人好像很单纯，所以柳湘婷也觉得和他聊天很愉快。就这样，这就是他们全部的关系。”
“在取快递的过程中认识的，这个答案倒是很合理。”辛远寒走着眉头说道，“那么是不是有可能也是建立在这样关系的基础上一起实行犯罪呢？”
“如果柳湘婷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可能性很小。”宋颂斩钉截铁的答道，“当然前提是如果这句话是真的的话”
“你对柳湘婷真的偏见很大啊为什么啊”付思恊看着宋颂问道，很少见她极端的怀疑过一个人。
“你去把朱晓娜找来吧最好避开别人的耳目，单独找到这里来，我们再去问一些问题。”不等宋颂回答付思恊的话，明磊就插进来说道，他害怕付思恊一会再和宋颂吵起来，他们还驾驭不了这个失控的局面了。
“为什么又找朱晓娜？不是盘问环节都结束了吗？”。付思恊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们打算把这个案情重新梳理一遍”辛远寒解释道，“而这个案子最关键的一个人物就是第一个收到包裹的朱晓娜，我觉得她身上能够给我们带来的线索远比其他人更多。因为后面发生类似的事情的时候人们就会因为惯性不去注意一些小细节了。”
付思恊点点头，反正也不知道辛远寒在说什么，还是乖乖的按照他们说的去做就好，只是他不明白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成功的代替了王楚楠的位置变身成为了跑堂的？
朱晓娜很快被带进了理事会的办公室，看着眼前坐在会议桌前散漫的三个人问道，“听说你们还有些疑点要问问我？”
“随便聊聊。”辛远寒赶紧收起了散漫的态度，转向朱晓娜带着笑意说道，“只是再问问看一些之前没有太注意到的细节问题。”
“哦”朱晓娜点点头，“好的，如果我还记得的话我都尽量回答。”
明磊也停下了手里玩积木的重要工作，宋颂也放下了手里的杂志抬眼看着朱晓娜，他们都在等辛远寒的问题，因为这事儿是辛远寒建议的，“那天你们提出要走路回学校的事情，是谁最先提出来的？”
“不记得了，好像就是一开始有人这么说，然后大家就瞎起哄最后就一起走回来了。”朱晓娜说道，努力的会议当时的场景，“回来的路本来是有两条，大家也在寻则那条路上起了一些分歧，最后是李健他们提醒我们是为了江哲阳表白才走路的，所以当然要选择一条僻静的路。”
“是李健建议的选择这条路？”辛远寒突然像是抓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一般。
“虽然是李健建议的，但是应该是江哲阳的意思我觉得可能走路回来也是江哲阳的意思，只是最后大家都很配合的附和而已。”朱晓娜解释道，不知道这句话代表了什么。
辛远寒在纸上写下了李健和江哲阳两个名字，接下来要提审的无疑就是这两人了，“那么你们走到案发现场之前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情况发生？”
“异样的情况是指什么？”朱晓娜问道，不明所以。
“比如说有没有人打电话？”辛远寒提示的问，这下宋颂和明磊都听出了这话中的意图，显然辛远寒是想通过电话看看是不是有人在遥控指挥凶杀现场的布置，否则怎么会那么巧？
“有”朱晓楠点点头，她却不知道辛远寒为什么这么问，“我们都给家里打了电话报平安，然后说回学校的事情。每个人都分别先后打了电话，因为一开始是柳湘婷说她家人担心她，她得先报个平安，我们也才想起这个事情分别都打了电话。”
辛远寒继续在本子上记录了这个重要的线索，这个线索提醒了他可以调一下那晚上大家的花费详单，看看是不是真的都在给家里打电话，“听说到现场一个说要走的人是你？”
“是，我本来以为是的，”朱晓娜说起这件事情就想起自己之前的口供有些不对，给辛远寒解释道，“因为之前我就在想是我过去试探的死者的呼吸，可是好像第一个说要离开的人不是我我听见有人说咱们还是走吧别多管闲事了，才说出来叫大家走的话的”她解释道，等于是翻了口供，宋颂月兑口而出的问道，“那么第一个说话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朱晓娜摇摇头，“我现在就记得那个片段，可是具体的谁说的话，我却没什么印象了说来也真是奇怪。”
“是，那种情况下紧张成那个样子了，这样的小事忘了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嘛”付思恊替朱晓娜圆场，朱晓娜很暧昧的对着他笑了笑，引得大家都有所暗示的看着付思恊诡异的笑了，“行了，今天的文化就到这里吧要是之后再有什么问题，我在找你。”辛远寒合上自己的笔记本看着朱晓娜说道，顺便嘱咐了她一句，“为了确保你们的绝对安全，我希望我们做调查的事情你们都要严格的保密。”
“这个我知道，我也不想这个犯人盯上我。”朱晓娜点点头就随着付思恊一道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