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看看你,还在吃女乃,还喜欢的人,笑死我了!”某女很没良心的捧月复大笑,且还是一种嘲笑。
“破晓!”乔凤见宝宝抱着女乃瓶,眼神很受伤就开始责备了:“他还这么小,你不能这么嘲笑他的!”
上官墨伸手紧紧抱着凤姨,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他又不是不能断女乃,只是女乃水里有一种可以舒缓咽喉疼痛的药物,再说了,确实很好喝嘛!
笑够了后,上官破晓不容拒绝的指着拱门道:“一会凤姨给你包扎好伤口后,就去书房写二十遍先生教的三字经,否则别想吃晚饭,错了一个字就打一下,往后再敢出去打架,老子就把你吊起来,打烂,知道吗?”露出恶狠狠的表情故意吓唬。
“不吃就不吃!”宝宝瞪了无良娘亲一眼,挣月兑下地,抱着女乃瓶蹦蹦跳跳的跑向拱门里,虽然娘亲有些时候很像只母老虎,但是他知道娘亲是最爱他的人,因为每次他生病了,娘亲都要坐在他的床边确保没事后才跟离去,平日里总是对他耀武扬威的样子,其实他知道每次假装睡着后,娘亲都会偷偷亲他。
还说什么不给饭吃,要真不吃她就着急去吧。
夕阳的半个脸蛋已经没入地平线,黄昏夹着习习凉风飘然而至,夜饭时分,上官府最热闹时刻,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坐在一起,虽然乔凤执意要做上官破晓的贴身小厮,但上官破晓从不把她当下人,六年了,记起了过往事情。
自己并非这片大陆之人,可以说相隔了几千年,这里是古代,而自己的曾经是一个黑帮的流氓大姐头,来自二十一世纪,一个遥远的未来,为了救亲生妹妹而被一群黑帮人残害,记得当时自火车顶上坠落死亡,醒来则附身到那可怜的千金小姐之身。
对于被凌辱一年多并没太大的感觉,人嘛!都有自己的命运,那不是能避免的,就像燕儿,想知道她如今的状况又如何?根本办不到,比起在现代的风光,还是喜欢目前的生活,或许是千辛万苦生下的儿子给了她这种感觉,还有乔凤,爹,相安无事的过了六年呢,最幸福的六年。
“这什么菜啊,这么难吃!”早已出的婷婷玉立的淼水拨弄着盘中的红烧肉不满,头戴金步摇,锦衣玉食。
乔凤瞪着她道:“知足吧你,以前在家里哪有这些菜可吃?你也不小了,都二十岁了,请你收敛一点,成天就想着跟人攀比,你知道你一个人每月的开销足矣让我们吃半年了吗?”照她这样成天无所事事,就穿得花枝招展的跟那些千金小姐比,迟早把家败光。
“你说什么?”淼水起身用筷子指着那扫把星大骂道:“你这扫把星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当年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沦落到无家可归的地步吗?”
上官破晓将一口米饭咽下,小声责备道:“淼水,上官家虽然很富裕,可也是大家幸幸苦苦挣来的,每个月我们自己的开销加上府中下人和工人的饷银加起来才一千两银子,而你每个月不知道都在干什么,都要花去六百两,别人买一件金银首饰,你就硬要买比人家更贵重的东西,我…!”
淼水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失望的冲上官破晓摇头:“你这人怎么这样?要不是我爹娘,你还有命留在这里好吃好喝吗?为何你不懂感恩图报?”
“你不要总是拿你爹娘说事好不好?”乔凤实在看不下去了,起身也指着淼水喝斥:“你懂什么叫有恩于人,不必终日宣诸于口吗?试问哪次你问少爷要银子她没给过你?明知道一提这事少爷就会心存愧疚,还一直说,你以为姑姑姑父死了是她所想的吗?就你自己难过?我告诉你,最难过的不是你,而是她!”
“哈!终于开始摊牌了哦?”淼水冷笑着坐子,高傲的看着上官破晓那假惺惺的表情:“你说啊?想赶我走是吧?好啊,一千万两,一千万两救你一命划算吧?还有你的儿子!”
丑恶的嘴脸彻底激怒了乔凤,没等上官破晓开口便咬牙切齿的怒吼:“你想得美,一千万两,你也敢开口?把整个上官家卖掉也没这么多银子,淼水,你怎么如此不要脸?这六年来,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从来不怠慢你,你的零花钱比墨儿还要多几十倍,你住的房子比老爷和少爷住的还要奢华,你穿的吃的用的…简直就不可理喻,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要不是你贪财,抢了老爷的五锭金子,被越候彦他们发现,姑姑姑父会死吗?不要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别人身上,你就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全府都知道!”
“乔凤!不要说了!”上官破晓见乔凤越说越激动,越说越难听,赶紧将她按下,冲淼水笑道:“淼水听话,不是说好了吗?我们都是一家人,哪分什么你我…”
“不吃了!”淼水将筷子扔到了地上,转身阴狠的离去,脸上写着委屈,令周遭的下人不断唾弃,什么东西嘛!若不是老爷,她早就饿死了,嘴巴刁不说,大小姐脾气还那么大,当初来的时候,她还不是穿了一身的破烂?如今绫罗绸缎,鲍参翅肚,出门车马代步,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不满的。
乔凤冷哼一声,嘟囔道:“爱吃吃,不吃拉倒,真把她自己当千金小姐了?大字不识一个,琴棋书画一样也挨不到边,老爷,她要走的话你们不要留她,我看她出去后能做什么,恐怕到妓院人家还嫌她一无是处呢!”
刚刚走到门外的淼水捏紧双拳,目光阴霾骇人,转身走向了寝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