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让谷芙穿着她的衣服趴在桌子上睡觉,她自己则是跳到房梁上,静守那婬贼来,只是半天也不见外面有动静。
“小姐,他怎么还不来?”谷芙从桌子上抬起脑袋,揉揉脖子再继续趴下去,等人真的好难受,平时这个时候她早都进入梦乡了,今日愣是一点困意都没有。
“嘘,有人进来了,”苏寒赶忙止住谷芙,好像来的还不是一个人,是两个,听他们的呼吸,其中一个武功平平,一个武功到六层顶峰了。
怎么会有两个人呢?
苏寒正纳闷呢,便见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一个清秀少年肩上扛着一个贼眉鼠脸的青年进屋,然后一把将他扔到地上,然后一双大眼滴溜溜的转。
苏寒见这少年面熟的很,仔细一想,原来是那个要买那墨绿玉葫芦的少年,他来这里不会是打劫来的吧?
一双眼睛盯着南宫於儿直转,苏寒果然猜的不错,他一掏手就去谷芙怀里找东西,谷芙那丫鬟哪受的了啊,一把抓住那白皙的手,脸红扑扑的,“恶贼,被我抓住了吧,就你这小样也敢非礼我家小姐,看我不打死你!”
然后,挥着小拳头就往南宫於儿身上挥去,那样子估计连吃女乃的劲都用上了。
“喂,你别侮辱我,我什么时候要非礼你家小姐了,我是来打劫的!”南宫於儿气极的大吼道,他什么时候要非礼人家了?
“你还狡辩,你刚刚不是模我么,你跟十夫人密谋的事我都知道,”谷芙也怒道,她还头一回见有人来偏院打劫的,唬谁呢?
她们一贫如洗有什么好打劫的!(这丫头估计真把那些钱当成假钱了……)
“我,我哪有模你,我那是找东西,”南宫於儿脸有些微微红,像个熟透的苹果,被人家说出来,刚刚自己那样子还真有些非礼的味道……
可是他是真的在找东西啊!
“你就有!”谷芙执着劲头上来了,死拽着南宫於儿的衣袖,一张口就咬上去,小姐说过,对坏人不要手软,她牙齿比手更硬。
“喂,你属狗的啊!”南宫於儿真晕了,又不能出手把人家敲晕,他还指望人家告诉他玉葫芦在哪里呢!
“我就是属狗的,”谷芙抬起小脑袋,一扬,那样子仿佛在说,我就是属狗的,你能把我怎么着?
“……”其实我也是属狗的,这句话南宫於儿说不出口。
苏寒待在房梁上看这两人斗嘴斗得把她都遗忘了,眼眸里不禁闪过一抹捉狭,然后纵身一跳。
摇着扇子打量着南宫於儿,“你刚刚非礼我家谷芙,我可是看见了哦,你打算如何为此事负责?”
“我没有!”南宫於儿急了,这对主仆简直就是两个怪人,小姐竟然睡房梁上,而且武功比自己还要高,逃不掉了,呜呜呜,公子,救命啊!
“小姐,你要把他怎么办?”谷芙被苏寒的话弄得脸更红了。
苏寒眼睛扫到地上的黑衣人,估计这个才是要来非礼自己的人,原来还要自己跑一趟,现在有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你帮我办一件事,我就放你走。”
“你怎么可能会放我走?”南宫於儿明显不太相信苏寒的话。
“不愿意?那好,谷芙,你说用什么方法惩罚他最好?”苏寒轻笑道。
“饿他七天七夜,”谷芙这回比较狠了,在她眼里饿肚子是最大的惩罚了。
“别,我愿意还不成吗?”一听人家竟然要饿他七天七夜,南宫於儿立马便缴械投降了,打他他倒不怕,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挨饿了,他怎么感觉自己掉贼窝了,他来打劫反而被人家打劫了……
见南宫於儿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但是可以看的出来是个守信用的好孩子,苏寒便将事情的告诉了他,不料原本还有些不甘心的南宫於儿这下自告奋勇的答应帮苏寒了,他还以为那贼眉鼠眼的人跟他一样是来打劫的,原来竟然是个婬贼!
二话不说南宫於儿将扛来的黑衣人又扛到翠竹苑,还将黑衣人身上带着的媚药一股脑的倒了下去,然后拔光他的衣服扔到十夫人的床上,再在翠竹苑的厨房里放一把不大不小的火,引的全相府的人都去灭火,只是这火是灭了,丞相大人的火气上来了。
亲眼见到自己才娶进门的十夫人就在自己眼前跟别的男子赤果果的交缠,嘴里还一个劲的叫人家更加快些,一张老脸立马就挂不住了,头上绿油油的,怎么盖都盖不住。
也是,跟他后面进去的还有几位夫人,家丁丫鬟,见到床上那水乳相融,云山雾里的壮观景象当即一个个傻眼了,也不知道退出去,最后在丞相大人吩咐下,才上前将纠缠的难舍难分的两人拉开,男的直接拖下去杖毙,女的直接绞死。
“今日的事谁敢泄露出去,十夫人是被大火烧死的,听见没有!”丞相大人眼神里布满了杀意,这是若是传扬出去,他还有什么脸面出门啊。
一众人等诚惶诚恐的点头,生怕丞相大人一怒之下把他们都杀了灭口,只有十夫人的丫鬟在疑惑,那男子明明是去偏院的,怎么会出现在了这里?
但是她可没那个胆子说出来,十夫人偷人的事大家有目共睹,她说什么也没用,只能乖乖的闭嘴。
最后,整个翠竹苑全部葬身火海,从相府消失。
“怎么样?事情办的不错吧?”南宫於儿坐在那儿喝着茶,邀功似地问道。
“嗯,不错,比我想象的要好,现在再谈谈你和我家谷芙的事儿吧?”苏寒知道这小子打的什么歪主意,想乘机提出要玉葫芦的事,想的到美。
“我真没有非礼她,”南宫於儿憋着张嘴,有点儿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苏寒摇头,这小子跟谷芙简直就是绝配,自己不妨做会好事吧,“你毁了我家谷芙的清白,叫她以后嫁给谁去,男子汉大丈夫一定要敢作敢当!”
两个被逼婚的当事人当即就傻眼了,不带这样的,“小姐,我说过我不嫁人的……”谷芙立马便表明立场,一双眼睛瞪着南宫於儿,恨不得把他瞪的灰飞烟灭才好。
“嗯?不嫁人那怎么成,没关系,嫁了人也是可以跟着我的,不然……”苏寒拍拍谷芙的肩膀,将她后面的话全都堵了回去,然后一出手就把想要溜走的南宫於儿点在那儿,动弹不得。
想走?
想的真是太容易了!
“怎么,玉葫芦不想要了?”苏寒晃着玉葫芦,一脸的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