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色的大床上,有着一张明艳小脸的女人嘟嘟嘴,呢喃了什么又翻了个身,直到乳白色床头柜上的古铜色复古闹钟第三次响起,才哼哼着一掌将其拍下,拉上被子,继续睡!
门外,听到闹钟哀鸣声的英俊少年嘴角一抽,平时周末,齐优绝对不会睡到十一点还不起床,昨天一定是玩疯了,正打算让她多睡一会而要离开,却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惨叫,顿时心脏漏了一拍,冲了进去。
“妈咪怎么--”齐寻迅速打开房门,却看到一副让他血脉膨胀的美景,该死的,这女人要不要一大早就这个样子,不知道男人最容易在这个时候发情吗!?
此时的齐优抓着刚刚被自己拍下柜子的闹钟,微微张着那诱人的樱桃小口,死死地盯着闹钟上的指针,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而重要的是,她的睡衣太宽松,整个香肩,两中间一大片的美好风景都暴露在了某只狼的眼里。
齐寻吞了吞口水,用自己有史以来最强的理智压制住自己不安分的双手,只是眼睛是如何都不能控制了。
而某个不知道自己已经春光外泄的女人在看到齐寻的时候,一把扔掉了手中的闹钟,扑到了齐寻的怀里,不死心地问道:“小寻,现在几点了?”
齐寻看着自己胸前趴着的美丽女人,脑子一下子像是炸开一样,天!我的天!你要不要危险意思这么差?我虽然是你名义上的儿子,但是也是男性好不好!还是个精力旺盛的处男!这也就算了,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很可口吗!你这副样子,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的好不好!
“小寻?”见齐寻不搭理自己,齐优顿时委屈,泪眼汪汪地抬头看着齐寻。
这般眼神望过来,齐寻只觉得下腰一紧,浑身热了起来,慌忙推开齐优,怕被发现异样,该死的!他是不是该和齐优坦白,不然她一直这样不对自己设防,他可保不准不会扑倒她!不说她那该死的妖娆,仅仅自己深爱她这一条,就够他为她的一个眼神而神魂颠倒了好不好!
“小寻?”齐优刚刚起床,头还很昏,脚步不稳,摔倒在了地上,她瞪着水眸,不能相信自己有一天会被小寻推到。(优优:想歪的孩子通通去面壁!哦呵呵(*^__^*))
齐寻本来心烦意乱地压制着自己的欲(和谐)火,听见齐优的声音,望过去的时候,竟然见到她摔倒在地上,立刻想起自己做的事情,头脑一凉,别说是欲(和谐)火了,连一点歪心思都没有,只觉得心疼不已,慌忙抱起地上的齐优,坐回了床里。
“妈咪对不起,我、我刚刚……”该死的,这让他怎么解释,平时应付对手的脑子在这时候通通不管用了!
齐优也觉得齐寻今天很不正常,看了看他红晕未消的俊脸,眼珠子一转,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嘴角一抽,猛地拉上了衣领,回头一瞪:“!”
“额……”齐寻见齐优并没有厌恶的神色,顿时送了口气,脑子也开始转动起来,故作轻松道:“妈咪,我可什么都没做,是妈咪自己……”
齐优嘟嘟嘴,好吧,是自己没穿好衣服,教坏了小孩子,是她这个做妈咪的不好……
“好了,都十一点了,你穿衣服,我去把午餐弄好。”齐寻找了个借口,就要走出房门。
齐优眨眨眼,突然笑开了:“要不是小寻会脸红了,妈咪还不知道,原来小寻长大了呢!”
正开门的齐寻脚下一滑,嘴角一抽,满头黑线,无语地走出了房门,却在关上门的一刹那,眼眸暗淡,为什么还是把自己当作小孩呢,他不想做她的儿子,他要做她的丈夫,一辈子宠着她,爱着她。
正在穿衣服的齐优突然顿了顿,想起齐寻说的话,顿时哭丧着脸,自己竟然睡到中午了,任务时间是下午两点,要做好一些准备,已经来不及去瑞克斯那边和他说下这次任务的一些细节了,装备什么的,也只有自己搞定了,诶,总之是两个字,仓促!只是她忘记了,仓促往往会出现破绽。
这没心肝的丫,已经彻底忘记了刚刚发生的插曲……齐寻,求爱之路,何其遥远……
饭后,齐寻已经像个没事一样了,跟齐优说了声去公司,要她乖乖在家,便开车离开。
齐优等齐寻一走,立马像是月兑了缰的野马,欢呼一声,就冲进房间,将工具什么的一股脑儿搬到了床上,掌上电脑,消音器,袖珍手枪,面具、钢针、细绳、钢丝等等。
一一细数完毕,齐优才走进浴室,要好好洗个澡,将自己身上的香味去除,然后穿上白色休闲衫,拿出一瓶平时从来不用的香水,喷了喷,毕竟自己身上的玫瑰香气有一大部分是自然体香,得用这些东西遮盖起来,这个邵东海不是小角色,还是万事小心为妙。
拿起LV的包包,她将这些工具都放了进去,钢针则是藏在了口袋里。
由于她对方向感很不敏感,只知道自己常去的地方的路怎么走,而瑞克斯又不在身边,所以这一次只能打的去皇都酒店了。
下了车,齐优微微低头,让长发遮住了小脸,走进了酒店,打开做成手表样式的掌上电脑,那里面有她中午窃取的酒店分布图资料,绕道来到视频监视控制室,带上手套,竟然没有上锁,微微推了进去,原来里面的人已经睡着了。
以防万一,齐优还是一个手刀,彻底敲昏了那人,然后手指飞动,将照到自己要走的楼道和邵东海在的房间门口的摄像头画面停滞五分钟,便走出了房间。
根据电脑的指示,齐优很快来到了邵东海暂时下榻的房间,啧啧,总统套房,自己好像也只住过没几次呢。
手法娴熟地打开了在齐优眼里有如无物的米色大门,她闪身,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没人?
齐优走过客厅,来到卧房门口,挑眉,也是个夜猫子,这时候了还在睡觉。
以同样的手法走进了房间,轻巧地虚掩房门,齐优转上消音器往床上黑乎乎的脑袋射去,却没有听到该有的闷哼,糟糕!是陷阱!
齐优这么一想,飞快地带上面具,正要出门,却被一道人声阻止:“既然来了,又何必要走?”
齐优蹙眉,感觉到脖子上的凉意,向上看去,昏暗的光线中,一张俊美的脸庞冷冷地注视着自己,带着一点嗜血的阴沉,还有一丝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