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刚刚翻出鱼肚白,军队已经开始准备继续启程。
而香凝帐内的哀伤气息并没有因天亮而散去,那悲伤的气息一直维持着。
香凝安静的坐在一旁,跌坐在地上的彩霞则是一脸哀伤,她怀中是早已逝世的彩燕,彩燕的尸首早已僵硬,只因为彩霞一直抱着不放,香凝也无法把彩燕下葬。
彩霞紧紧抱着自己的妹妹,怀中的人儿没有气温,但是她就是不忍让彩燕就这样被下葬,虽然她知道身为死士,她和彩燕早已把生命抛之外,可是当真正失去时,她才知道生命是如此的珍贵,特别是自己唯一的亲人。
“彩霞,你可以回到君哥哥身边了,不必再留在我身边。”香凝轻声说着。
彩霞猛的抬头,脸上的泪痕让人看了不免心疼,“就算牺牲奴婢的性命,奴婢也要继续呆在王妃的身边,继续保护王妃的性命。”
香凝心中也知道,彩霞和彩燕既然是君哥哥派来保护她的,没有君哥哥的命令,她们就算牺牲自己也会保护她,更别说没有君哥哥的命令直接回到君哥哥的身边。
但是自昨晚后,她心中突然有一种预感,前方有不知名的危险正等着她,但是为了父皇,她一定要继续往前走,因为前方有她的父皇母后,还有她的子民。
还有,现在彩燕身份已死,而彩霞不能再用彩燕的身份呆在自己身边。不过……
“如果你想继续呆在我身边,那你必须要保护自己的生命,知道吗?”
“奴婢知道了。”彩霞点头说着。
“从今开始,你就在暗中保护我就行,记住,决不能让易水寒发现你的存在,否则,我都未必能护你周全。”
“奴婢记住了。”
而后彩霞趁无人注意时,快速离开帐内,香凝则是命人把彩燕的尸首下葬,
良久
大军已经开始启程,香凝并不像之前那样坐在马车上,而是和易水寒共骑一马。
香凝定定看着前方,不管前方有什么危险,她都必须继续往前走,不能退缩。
很快入眼的一片茂密的树林,绿油油的草坪,这地方她知道,这是昨日易水寒带她来到这,而后不知为何,易水寒突然生气,并强行的占有她。
身后的易水寒好像心有灵犀似的,低头附耳轻声微微笑道,“怎么?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是不是很值得你回味?”
顿然,香凝脸上微微泛红,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想不想再重温一下?”易水寒邪魅的声音再次在香凝耳边响起。
“王爷,我们大概还需多少路程可到达东岳国边境?”香凝没有直接回到他的问题,而是转向其他话题。
嘴角勾起一记冷笑,淡漠说道,“还记得昨晚本王说的条件吗?”
香凝心中突然一紧,她还以为他只是随意说说,没想到他会再次提起。
“记住,这是本王答应你放过那奴婢的条件。”
“她还是死了。”香凝默默说着。
就算香凝的说话声再小声,易水寒还是听见了,他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他之所以会放过那奴婢,那是因为他知道,那奴婢已经受了极重的内伤,而且五脏六腑已经被自己给击碎,就算放过她,她也活不了。
“今晚,本王就等着你了。”易水寒邪魅的声音再次响起。
……
西苍国
“臣参见皇上!”一名蓝衣男子遽然出现并懒懒说着。
“起身吧!宿,你回来了。现在三国可有什么动静?”坐在上位的红衣男子放下手中的奏折,淡淡说着。
被称宿的男子并没有因为坐在上位的男子是一国之君而严谨恭敬,相反,却是一身慵懒。
“北夏的军队已经驻扎在东岳国的边境,却没有出兵攻打东岳国,而南国的靖王也已经出兵前往东岳国,再过几日便赶到东岳国的边境。听说这次靖王身边还带着东岳国的公主冷香凝。”宿淡淡说着。
“哦?靖王带上冷香凝?”红衣男子微微笑道,“你觉得这次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
“臣倒是觉得这并非像表面上看的简单,背后的真正目的恐怕还需再调查一番。”宿轻轻拍一下的阔袖后含笑说道。
“调查?何必浪费时间调查,今日我们就启程前往东岳国,我倒想亲眼看着这目的到底是什么。”红衣男子微微笑道。
“皇上的建议很好,那臣立即去准备了。”宿起身笑道。
红衣男子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他倒想看一下战场上的恶魔靖王,还有那传言中的第一美女冷香凝。
北夏国
“皇上,我国大军已经驻扎在东岳国边境,是否立即出兵攻打东岳国?”大殿上,一名大臣朗声说道。
“南国的军队还有几日可抵达东岳国的边境?”殿上大位的男子寒冷说道。
“臣估计再过三日,靖王的军队便可抵达。”
“三天?好,那朕就再等多三天,三天后,一切按计划行事。”
“是,臣遵旨。”
……
“哈哈哈,一切计划尽在我的算计之内,很快我的大计就要成功了。”黑衣男子朗朗大笑着。
“现在主子只需要等,只要时机一到,主子的计划就可以成功。”
“好,很好,想不到那丫头的魅力如此之大,就算之前计划并没有预算到,不过最终靖王还是来了。哈哈……”黑衣男子大笑喊道。
“主子,那他的尸首该如何处置?”
“留着,他虽然不能活着亲眼看到,但是我会让他看到他治理的国家最后会变成怎样?哈哈,我终于要成功了。”黑衣男子冷冷笑道。
“是,属下遵命。”
暮色再次降临下来,而南**队也已经扎营。
香凝不断在自己帐内来回踱步着,白日易水寒说了,他会在等着自己过去。
就在她还在想要不要过去时,帐外传来一名侍卫的声音,“属下参见王妃,王爷有请王妃。”
“知道了”
而后就见香凝踏出步伐走出帐内,忐忑不安的往主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