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村长,咱都是这死婆娘怂恿着啊,你要怪就怪她,跟咱可没有什么关系。”司徒颖涎着脸走到了村长的身边,然后在那里拼命的推卸责任。
村长很是屑的看了他一眼,当然他的不屑根本没有掩饰,对于这种只会推卸责任的男人,而且还一个劲的捡到自家婆娘的人,村长当然没有好脸色了,一看到他拼命的靠过来,使作势要月兑鞋子打他,等到把他吓远了,才带着火气开口
:“天天嚷嚷着也不嫌累,能不能过几天安生日子,你们也不用怕咱冤枉了谁,咱来的时候早就咱那娃子去逮你家那小子了。等到把他逮过来了,你们再好好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司徒氏转着眼珠子心里渐渐着了急,这自家的儿子她当然是了解的,这事儿要说是自家的儿子干的,还真是有这可能,可她转念又想,前几到自己又给了他钱,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花完,等到司徒氏将自己的心安下了,村长的儿子正抓着司徒沐走了过来。
“干啥呢,干啥呢,快点放手,要不然的话咱对你不客气。”司徒沐被抓得脖子生疼生疼的,本来他正与人丢筛子丢得正起劲呢,就被村长家的儿子李福拉开了。
司徒氏看着自家宝贝儿子被人拖着走,脸上立马疼得跟割了她肉似的,她急匆匆的跑了过去,拉开了李多的手,然后着急的看了看他身上问道:“儿子,没啥事儿吧,唉哟,瞧这脖子上的红痕,多子,你是咋回事儿,做事怎么连个轻重都不知道。咱儿子可细皮女敕肉着呢,回头要是有什么事儿咱可找你啊!”
李多站在一旁不吭声,头扭着看旁边的风景,任凭着司徒氏在耳边聒噪也不出声。
乡村里谁家的儿子不是宝,村长听见自家儿子骂,原本青色的脸更加青了,他拉大了声音喊道:“嚷嚷啥呢,又不是断气了要死了,赶紧把他拉过来。别唧唧歪歪个不停。”
司徒氏看到村长黑了的脸,立马识相的闭上了嘴,她拉着自家儿子的手进了院子里,村长看到司徒沐缩手缩脚的样子,再看看鹏哥儿和小苗,这三个人这样一比,就能看出谁家的娃更有教养,以后会更有出息。
“沐子,你娘说她丢了钱,是不是你拿走了,你也别扯些烂理由,在咱的面前你最好是说实话,要不然的话咱就开村会,把长辈们请来给你好好长长脸。”
司徒颖一听到要开村会,脸上立马激动了,自家儿子要真在那个会上露了脸,以后真的不需要娶媳妇了,到时候十里八村的人都会知道这事儿。
所谓的村会,是乡村年龄长名望高的人所开的会,如果有人做错了事儿,到了要开村会的地步,那这个人的名声算是惨了,到时候不但会受人歧视,而且别人也会怀疑,这个人的家里人是不是也是这个德性。
“娘,咱脖子好疼啊!刚才咱感觉脑袋有些花了,这天啊怎的跟着转了呢!”司徒沐开始装死了,司徒氏听到自家儿子叫疼,立马伸出手模着他的脑袋,脸上紧张的肥肉都挤在一起了:“咋的了,咋的突然就疼起来了,村长,你看这样行不,这事儿先缓缓吧,咱儿子头突然疼起来了。”
村长冷笑了几声,看着院子外面的儿子几眼,便示意道:“疼是吧,那咱就让咱那儿子好好给他捏捏,看看他哪里还疼。”
司徒沐听到李多要来捏,立马不敢装了,赶紧乖得跟孙子一样,村长见他老实了,立马又老话重说了,司徒沐听到他的问话,眼睛瞄来瞄去就是不敢看村长的眼睛。
在院外的李多看到事情审来审去也就这样,便进了院子对自家爹说道:“别问了,钱就是这孙子拿了呢。刚找他的时候,他正和人弄筛子,瞧他出才这么阔绰,肯定是偷了家里的钱。”
司徒氏一听这话儿,原本心疼的脸立马变得凶神恶煞了,她伸出肥肥的手指捏着司徒沐的耳朵,恨恨的尖声喊道:“你这死小子,前些天给你的钱用完了,你现在哪来的钱干这勾当。老娘真是不活了,居然生了你这么个败家的儿子。”
司徒氏双腿一蹬坐在地上,又嚎了起来:“老娘辛苦把你拉扯大,你就这样报答老娘啊,你现在还学会赌了啊!你老子就是个不顶用的,你现在也是个不顶用的,老娘的下辈子要靠谁啊,真真是造孽啊!”
周围围观的村民,听着她的嚎声恨不得捂住了耳朵,这一天听几次真是伤耳朵,在一旁的司徒颖听着她的嚎声,急步上前便甩了几个耳瓜了人她,甩完了以后又甩司徒沐。
司徒氏看到他打自己的儿子,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扑了过去将司徒颖撞开。
“你个死婆娘,真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司徒颖撸着袖子,两个人就这样干了起来,木莲看到他们的行为,眼睛都有些直了,这夫妻全武行不用在这里上演吧,要真想演可是要收场地费的啊!
村长真想拿根棒子将他们敲晕,顺便也拿张纸糊在脸上,省得丢脸,他吼着几个人的名字,然后叫他们将这对丢脸的夫妇给拉回家里。
“莲丫头,你放心,这次的事儿叔绝对不会姑息,怎么也得给你讨个说法儿,所以你就安心着,别想些有的没的,知道了吗?”村长伸出手拍着木莲的肩膀,安慰着保证。
有了村长这一层的保证,木莲心里自然是放心了不少,这一次如果村长不给个说话,她肯定不会善罢廿休的,以前可能她还会想要小心翼翼的生活,但是现在有了异能,她就不会再怕了。
“叔,咱信你。”一句信你说得村长心里很是熨贴,再次说了几句好话后,他便出了院子,不过一出院子便看到了贵客:“哎哎,这不是东方公子么,怎的到这里来了。”
村长心里有些忐忑了,这娃子在这里看了多久啊,都是这夫妇生出的二流子儿子,如果贵客想要走的话,自己非得把他们赶出村里不可。
“没事,只是想要到处转转而已,村长的事儿已经处理完了吗?房子已经看好了,我父亲很喜欢,真是麻烦您了。”东方祺温润的笑着,声音带着变声期的沙哑,他向村长躬了身表示谢意。
村长见他行如此大的礼,立马像被烧了似的跳开,他红着脸急忙摇手道:“千万别这样,哪能受您这么大的礼呢,您能够在村里住下,就是咱村里的最大荣幸了。”
东方祺看着村长手忙脚乱的样子,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谦虚了几句,随后目光若有若无的扫过木莲所在的地方,然后漂亮的嘴角弯起一抹有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