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带着一行十来个人村里人回到山下,由李大壮刘婆子为首的几人还想着刘贵家里合计合计。
“别闹腾了,各回各家,给他们几天时间,以岚娘疼她女儿的性子,量他们也是会同意的,还有这阵子你们少给我惹事,再得罪了这家人,到时我可就正要找你们的麻烦”刘贵特地对几个村里的嘴闲不住的婆子们特意警告道。
“好的,好的,俺们明白的。”村里的婆子们笑呵呵的打着包票。
刘贵轻轻嗯了一声,今早带人上山去折腾对峙了一个大早,有些累人,现在朝着自家屋子走去,后面的人也就没人再来闹腾他。
看着另外一同上山的人,也陆陆续续往家赶,这时都过了做午饭的时候了。
李大壮和刘婆子还杵在原地,不吱不响,就这么站着,有些失望,今天多好的机会,就这么错失了。
刘婆子对那些逐渐远去的人影,撇着嘴,转头对李大壮道:“这可这么办,今天把这家人给惊动了,万一他们吧那些地瓜给藏起来,我们可一点好都捞不到了。”
“藏起了?”李大壮一惊,是的,原本他是想着昨天没个人证,不让这些个人一窝蜂的上山去,可是今天这样没个结果的,可不是又把人给惊动了?
李大壮沉思起来,眯眼看着远处,缓缓道:“他们要藏,我想总是有法子藏的,山上这么大,听刚才来买地瓜的那人说,这地瓜是种在地下,埋在土里,我倒是不担心他们藏在山上,藏在山上总是要种的,种了,我们就去山上到处找不就行了?”
刘婆子一听:“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到时再把他们这些地瓜苗全部挖了种到咱们自己的田地里,这样就是我们的了。”
刘婆子兴奋起来,她这时已经想着自己家里的那十来亩的田地,还有好多地其实都是荒着的,这下好了,终于是派到用处了。
刘婆子脑子快,她已经想到了,等会回去,就让老头子,把自己家里的那头懒牛给牵出去溜达溜达,把地里的地先给刨几遍。那她就等着他们把地瓜种到地下,等着长出苗来了。
李大壮看了眼这刘婆子眉飞色舞对这钱的渴望,心里摇着头,直道:蠢婆子,自己到底要不要告诉她,给她透一点,又一想此时透一点对自己也没坏处,反而能多个帮手,何乐而不为呢?
“我说,你想的太简单了。”李大壮瞟了眼这婆子,虽然心里对这婆子做事不靠谱,不过也没办法了,转回头对她说:“你不是也听到了,岚娘说要搬离这村子,搬离后,我们到哪里去找他们,更别说想占那地瓜的便宜了”
刘婆子被李大壮说的一凛,瞪大一双眼,回头看那远处矗立在山坡上的山屋,着急的问:“那可怎么办才好?”
李大壮模着下巴,也同样看向远处的那山屋,抿唇想着对策。
“娘,你和大壮兄弟杵在那干什么呢?还不回家来,站在外头冷是不冷?”刘婆子的儿子刘伟站在院门前头对离他家不远处的两个人喊着话,手里端着一碗热乎乎的炸酱面,吸溜面的吃的十分过瘾。
因为上头还放了一坨红艳艳的辣椒酱,看到这两个人不回家,杵在那就张口喊。
“呀,儿子回家来啦”刘婆子听到儿子的喊她,高兴起来,急着就想回屋了,一想又不对,忙回过身:“大壮兄弟,走,家去坐会,有话咱到屋里说去,好好商量商量个对策。”
“你家?”李大壮在刘婆子家和山屋之间视线来回,又扫了几眼,刘婆子家不远处的那条进城的必经小道:“好,就去你家。”
进得屋,屋里三人坐在桌前,李大壮和刘婆子一通细说,刘伟坐在旁边吃着面,一边听着,刘伟从他们这话里听出意思来,心下暗忖,这倒是正和了他的心意。
他今天特地的这么早回家来,也就为了这事。
昨他媳妇无意中说起前一阵在街上看到这对父女,在那摆摊卖地瓜。当时她的婆子自己没上前去招惹这个叫知晓的,她说她怕怕招惹了晦气。
可她经到他们家来窜门来的街坊说道起了这事来,就记上了心,悄悄在一旁问了旁边的说起这事的人。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刘坚家在城里卖的这个东西这么的精贵,全城都没有的卖,而且就不稍多一会,就能一下全部都卖完了。
那几个经常光顾他们家的几个熟客现在也在说起这事,说是他们都是卖熟的,从来不卖生的,再得知上前去询问要向他们买生的种苗的人,都是被这家人给赶走好几波。最后还听得几个吃惯了这口的人,有点的恋恋不舍,因为这阵子好长时间没见他们再出来摆摊了。
他媳妇就与他说了,现在他们手上的店其实还是自己爹在管,钱也是他在收,刘伟的媳妇虽然是他的亲闺女,也还只是他这么一个闺女,可平日里头她爹给他们两个手头上的钱并不多,两个都没有多余的钱财,现在突然听到了这么个消息就有了想发财念头。
今早刘伟的婆子就动员他赶回村,想想办法,先弄上点,自己家种,让自己家发财。
刘伟一想也对,他就回来了。
正巧的这村里今天刘贵带人上去闹了一通,也为了这事,这正和他的心意,哪还有不帮忙在旁边出出对策,策划一二的。
一来二去,李大壮听出了点味道,眯眼打量这小子,心道:这家伙也不是个好鸟。可他没明说,现在有人来帮忙掺一脚,总是好的。他正愁没多个人手。
以他估计,现在的村里人对这家的态度估计就又要改变了,风向一变,对自己就绝对是不会有力的。不说二妮与慕天是被自己给赶出门的,即使他们真同意,也未必会给他分上。
李大壮坐在那头,眯眼打量了这眼前这家人,这里其实除了那个现在不在的刘老头,其实都不是好鸟,都一门心思的黑,就连平日看着老实的刘伟也是,而且今天他才发现。
李大壮心里冷笑几声,就连自己都看走眼,就别说别人了。
……
在村里人忙着下山来,各自回家去之时,此时他们似乎就已经把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给忘了个干净,因为完全是利用完了,那就随手丢弃的人,所以他们一点的都不在乎。
此人就是带着目的而来的刘员外爷。
刘员外爷,此时正与他的儿子刘嘉两人赶着自己家的牛车,慢慢悠悠的往村子外头的通往城里的大道上前行。
两个人,一个爹一个儿子,爹坐在前头赶牛车,儿子坐在后头偷偷看自己这个爹,看着前头这个爹眯眼不知道在盘算什么?刘嘉看了半天都未看出现些明白来,可是他知道,这个今天是又白跑了,家里的老祖母,这回又要闹了。
刘嘉是个孝顺的,他很为自己的老祖母着急,这说病不是病,可是却是最折磨人了。
刘嘉往身后的群山望去,在那远处已经快看不到的山头上,有那么一家子人生活着,他们可真是生龙活虎的一家子。
刘嘉由衷的感叹。
过了许久,他也没等得前头的老爹问来一句话,于是刘嘉就自己先开口了:“爹,你今天干嘛要那样?”刘嘉皱眉问。
“你懂什么?还不都是为了你。”刘员外爷坐在前头,听得儿子这样一说,意思还在指责他,刘员外爷板起了脸来。
“为我,我不是这样挺好的?”刘嘉不解,爹这是什么意思。
“好?这就叫做好了,你可真是傻的没出去见过世面的。”刘员外爷摇头失笑。
“那啥叫好,我们家是地主,有的是地,又不缺我的那一口,我就这样过日子,我就觉着挺好的。”刘嘉对现在的生活很是满意了。
坐在前头的刘员外爷白了他一眼,冷笑了起来:“所以说你是个没见识的,你以为有了口饱饭就能算是过上好日子了?那也要你懂得去赚才成,你要懂得去找着发财的法子才成。”刘员外回头去看自己这个儿子。
刘嘉还是困惑,“爹,你说的我就是不懂了,我们家地是不少的,就连城里的店铺也有几家了,这回不是连王记饭庄也是我们的了吗?干嘛还要这般的想着动主了脑子的赚钱?”
“王记饭庄?”刘员外爷被自己的儿子说到这里,嘴里就冷哼一声,说到这里其实这家点不无不是他自己的杰作,要不是没有刚才的那个臭丫头,自己也未必就这么快的弄到手上。
这点刘员外爷不想交的自己儿子这么有手段,但事情他还是想让自己的儿子知道的,所以他是怎么拿下这饭庄的,并未瞒着自己的儿子。但这不是他这回的主要目的。
刘员外爷看了眼自己的这个唯一儿子,这才是他的希望,总不能让他也与自己这般的呆在这偏僻地方。他不能与自己一样呆在这里。
……
“知晓姐,知晓姐,出大事了?”午饭后,慕天一手抓着跟竹棍子,又匆匆忙忙往山上跑来。这是他已经从吃完饭后,下山兜一圈回来的。
“什么事?”急着上前去问的是二妮,她甩了甩手上正要看天气还好,正打算把里头灶上的打扫用的帕子,打算放到阳光下晒着杀菌的,就见自己这个没出息的弟弟又是这般的模样跑了上来,手里似乎还拿着好些东西。
“姐,我刚才去山下找二胖,他们对我比以前更好了,瞧,瞧,这是二胖的娘,刘婶给我硬塞到手上的一把桂花糖呢?”慕天举着手,给自己的姐姐瞧。
“你个没出息的家伙,她为什么塞给你,平常见你与他们家的二胖玩,也不见这婆子像是这么大方过的?你今天做了什么了?”
二妮轻弹了一下自己弟弟的脑崩,问道。
“我能做啥,不只二胖的娘对我好。”慕天说到这里,有些疑惑的看了眼那处躺椅上的人影:
“今天我和平时也是一般的下山,却是发现他们对我特别的热情,看,我袖袋里还有一把子蜜饯呢?这是村子口杂货铺里头的刘婆给我的。”
今天的慕天不无得意,直眯了眼的咧着嘴角,沾沾自喜与二妮和躺在躺椅上闭眼正晒太阳晒得舒服的知晓扯着嗓子的说道。
中间还故意生怕知晓睡着听不到似地,拔拉的嗓子说的直响。
知晓是听到的,只是不理他,由着他们去说。
“姐,快给我先拿着,我在往山下跑一圈再上来,我估计今天村里的人脑子全都有了点问题,我趁他们还没醒过来之时,再去往山下转一圈,也许还有呢?”
慕天把二妮的手拉过来,把自己身上山下村里人给的这些零食全部兜到了二妮的手上。
“姐,要不我再进去拿一个口袋,也许她们还会给点大个的东西,等会我怕我拿不了。”慕天有点的发愁。
“你算了吧,村里的人**不拔,你当真他们会傻啊,就你被哄的两句话,就找不着北了。”二妮先是把手上的帕子晾好了,才走了过来。
二妮捧了手里的东西,就进了屋子,东西往桌上一拨,又去找了几个干净的碗碟,一一给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分门别类的归置到几个碟子里头。
乖乖,这倒真是的,什么都有,几根冬瓜条,二块枣泥糕,瓜子是最多的,还有慕天说的一点的酸嘴小蜜饯。
等二妮弄好了,再出了门来,慕天早就跑的不见了人影,于是二妮就继续手上的活,不对,二妮感觉还少了点什么?回头一看,可就找着原因了,刚刚还躺在那椅子上的知晓也不见了。
二妮皱眉,她这是上哪去了,连什么时候走的,自己都没感觉到。
二妮摇头,估计是自己进屋那会,也只有是刚才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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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悠悠一世,她糊里糊涂做人,
不清不楚自己到底碍着了谁,会被人无情杀害,
在灵魂破体而出的那刻,当着杀害她的人的面,她才得以知道真相,
她为何这般糊涂,早没有看清眼前之人,
飘荡在他周围,强忍着被烈焰灼伤的疼痛,她要看清他的一切,撕开他的伪装,
只希望来世她能聪明一些……
一觉醒来,可笑的发现她回到了一年后,以另一种身份生活着,
而且又遇上了这个男人,
这一次,她决不允许自己再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