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心依拼命求饶,“皇上快停下,饶了我吧,臣妾再也不敢了。”
“晚了!”贤轩邪恶地盯着心依,嘴角挑起一丝战胜的幸福笑容。贤轩给心依的这一夜,让心依永世难忘,现在的她只想快点完成林相的任务,然后离宫。
心依收到的第一个任务,便是“杀浣花、除寿王”。早朝,贤轩竟昏庸到带心依上朝,向所有大臣宣布他们的爱恋,自以为会影响豫轩,其实豫轩心中已是笑意泛滥。
刚一退朝,豫轩便将此事告诉君汐,君汐病没有笑,而是蹙眉深思,“现在还不是笑的时候,妙昭仪不能留,必须想办法杀了她!”
“这是为何?她不是你的侍婢吗?”不跳字。
豫轩仔细端详着先帝的锦囊,确实是宫中之物,豫轩并没有慌张,自若的神情让君汐也镇定了不少,“她知道我们要夺江山吗?”不跳字。
君汐细细回忆一番,“应该不知道,只有雪依知道。”
豫轩托住额头,“可她现在是昭仪,按礼来说,未经传召,我是不能去昭仪殿的,若是以前,我倒是可以仗着皇兄的庇护,随意穿梭后/宫,可现在……不知道母后会不会出手。”
君汐的神色一片冰凝,“她已经完全表达了中立的意愿,她不会帮任何人的。算了,此事姑且先放一放,等一个月后娴皇后回来,她就会知道代替君沐进宫的下场!”
昭仪殿中,心依端坐在软塌上,轻轻吹了吹滚烫的茶水,心想:“要杀郡主,我如何忍心?可若不杀,爹说等一个月后皇后回来,郡主便会与皇后苟合来杀我,如何是好?真的要按计划行事吗?”不跳字。
月莺恭敬地走入殿中,费心思量了一下,向心依行礼,“参见妙昭仪。”心依不屑地白了她一眼,问:“你来干什么?”月莺是林相派来扶住心依的侍婢。
“回娘娘的话,奴婢认为要想杀死浣花,必须让她孤立无援,这第一步就是挑拨她与寿王的关系。奴婢听说寿王有一位旧情人,是江州亲王的女儿,水仙郡主王怜漪。郡主爱寿王爱得可是死去活来的,一直在等寿王回京,奴婢已经派人去请她了。这几日便可以到。”
心依拍案而起,竟也有了主子的架子,“大胆!本宫何时让你行动了?自作主张!”月莺用不满的眼神凝视着心依,“娘娘的任务就是好好伺候皇上,迷惑皇上,没有权利命里那个奴婢!”
说罢,走出了昭仪殿。
心依一时没站稳,再加上昨夜的折腾,无力地坐到地上,水桃走进昭仪殿,见心依倒在地上,马上去扶,一脸慌意,“娘娘,奴婢是皇上派来伺候您的,您没事吧?不少字”
一听到“皇上”二字,心依的身子微颤了一下,神色不明,下意识地后退几步,“皇上?皇上让你来干嘛?”
水桃长得一副清雅之貌,可在心依眼中却是恐怖到了几点,因为她是贤轩派来的。水桃细心地替心依擦拭额上的冷汗,却得了心依一记耳光,“滚,你马上滚,本宫不要见到你!”水桃惶恐地退了下去。
心依趴在地上,不经意间落泪,回忆着那次回林相府的事。心依称病,离开了君汐,马上去了林相府。
不料被家丁拦住,“大胆民女!胆敢擅闯林相府!”心依迟疑了一下,目光稍沉,“我是门下侍中林相的庶女,林雪儿。”
家丁不屑地推开心依,“夫人刚刚入葬,岂容你在这儿捣乱!”说着,要上前打心依。容儿突然走来,妩鸢上气不接下气地追过来,“昭训不必急于归宁,王爷准了您三日呢!”家丁见了容儿,马上行礼,“大小姐好。”
容儿咬了咬自己的手指,问:“你们是谁呀?”没等家丁回答,容儿便注意到了一旁那内清新月兑俗的美人,马上抓住心依的手,“雪儿妹妹,这么久不见,你去哪里了?妩鸢总是骗我说你不会回来了,我哭了好久呢。”
心依见姐妹当前,感动地坠下几滴泪珠,又立马擦去,怕影响了容儿的好心情,“姐姐要归宁三日?”
容儿点了点头,携起心依的手,一同走进林相府。
这是容儿第一次归宁。林相对容儿的事从不过问,自然也不知道她患了痴病。直到现在,心依细心将容儿所受之苦告诉林相,林相大怒。
他一向高傲,连贤轩都是让他三分,青园哪来的豹子胆,竟敢欺负他的女儿!他并不是为女儿抱不平,而是为自己抱不平,从来没有人敢骑到他头上。
林相是位有野心的谋臣,一直想着要权倾朝野,但因先帝对他有伯乐之恩,所以迟迟没有动手。
最近林相收到情报,豫轩要造反,现在又见容儿如此,心想:“那个昏君一定斗不过寿王!与其把皇位让给寿王,还不如让我替先帝延续这个朝代。先帝,老臣也是一片忠心啊。”
林相接着容儿受辱一事,秘密操练兵马,同时又让心依去代替君沐进宫,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
心依并不想这样,她只想做一个平凡的林相小姐,正是因为心依想做林相小姐的贪欲,才导致她落得现在的下场,以后的黑暗日子,有她受的了。几日后,心依疲倦地卧在软塌上,这几夜贤轩都在昭仪殿,外人都觉得心依受宠,只有心依知道,这并不是受宠,贤轩对她的所作所为比任何刑具都要恐怖。
水桃轻手轻脚地走进昭仪殿,小心地咳了一声,才说:“娘娘,水仙郡主求见,是月莺姑娘带来的。”
“什么水仙郡主?”心依一心想着如何对付贤轩、豫轩和君汐,早把月莺的话丢到九霄云外了。
月莺没顾心依的传召,便将怜漪带了进来。怜漪面带笑容,走进昭仪殿,向心依行礼。
心依大惊一声,“陈青园!”
晚上,贤轩照旧来到昭仪殿,只听心依凄惨的哭声,便冷冷地问:“你哭什么?”心依听了怜漪的意见,偷偷在昭仪殿点了催情香,估计马上就可以有效果。
心依微微止泣,起身缠住贤轩的腰,娇媚地说:“皇上,臣妾好害怕。”
贤轩被心依这小鸟依人的样子所吸引,虽还没受催情香的影响,但美人主动**,总会有所心动,“爱妃怕什么?”
“臣妾好怕皇上……怕皇上不理臣妾。”心依时不时地挑逗贤轩的热情之处,加上催情香的效果,贤轩被心依带入温柔乡。
“皇上,今晚不要再像之前一样……那样对臣妾,臣妾好疼。”贤轩伸手揽住心依的腰,“那你想朕怎么待你?”
心依泛起红晕,羞涩地低下头。“臣妾……”贤轩抱起心依,向床走去,邪魅地问:“臣妾?臣妾什么?朕想知道爱妃到底懂多少男女之事。”
贤轩温柔地将心依放在床上,心依使贤轩压到自己身上,“皇上想知道的话,就吹灭蜡烛,臣妾用行动来告诉你,好不好?”
“不过在此之前,朕要告诉爱妃一件事,”贤轩故作神秘,正要说话,突然用力咬住心依的香肩,在香肩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咬痕。“朕知道你用了催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