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了复活了,要努力更新滴说,这个月粉红票继续每二十票加更~
顺便说,昨天有人问我前两个月的粉红加更都补齐了木有,顿时把我也问的愣了,上个月因为在外地,也有许多事要忙,所以更新一直比较混乱,时间和字数都不定的,但是小无刚才去算了一下,上个月一共更了三十二万多,所以应该是只有得多不会少的了~若是以后算出来当真不够,小无再补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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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伸手扯着栓子道:“你也少得瑟了,跟我回家去。”
栓子抬头一见荷花还板着脸,顿时没了声响,乖乖地跟在荷花身后回了家。
良子没去搀和下定聘之礼的热闹,正在院子里劈柴,就见荷花沉着脸进院,栓子跟个泥猴似的在后头跟着,不由得笑道:“栓子,又惹你二姐生气了?”
栓子一见良子在家,心里顿时觉得踏实多了,良子不是自家人,荷花总是礼敬着的,即便不能为自己求情,至少也能让荷花稍微顾忌点儿,不会太过严厉的责备自己。
荷花到井边提了一桶水搁在地上道:“先把你那泥猴的样子洗干净,进屋换身儿干净的衣裳再出来,今个儿是大姑的好日子,你这若是被人瞧见像什么样子。”
栓子不敢开口,手脚麻利地给自己洗刷擦拭干净,进屋换了身儿夏布的衣褂出来,可怜巴巴地站在荷花跟前等着挨批。
良子头一次见到荷花这般板着脸的模样,小小年纪一副严肃的模样倒是看着有些好笑,不过瞧着栓子噤若寒蝉的模样,看来对荷花倒的确是很敬畏的。
“二姐,我知道错了。”栓子抢先开口认错道。
“知道错?错在哪儿了?”荷花看着他问。
栓子耷拉着脑袋道:“我不该跟人打架。”
“那你说说你为何同人家打架?”
“因为他们欺负留哥儿……”说到这里栓子忽然又觉得有了些底气地说,“二姐今早不是还交代我,让好生地照顾留哥儿,他被欺负了我自然是不能放过那个混小子的。”
“若这么说你倒是有功了是不是?”荷花伸手在栓子头上敲了一下道,“我让你好生看着留哥儿,就是让你把他一个人丢下,然后自己跟别人打架去的?”
栓子立刻低头,自己寻思着也是这么回事,半晌才心虚地问:“留哥儿回去了没?”
“若是没回去你还能这么安生的在这儿站着挨训?”荷花戳戳他的脑门道,“平时我都是怎么教你的?上来就跟人家打到一处像什么样子?”
“我只记得二姐说过,不能让人随意欺负了去,再说我听大姐说,当初二姐拎着菜刀就去跟人拼命了,我这……”栓子话没说完就被荷花当头又敲了一下,捂着额头“哎呦”一声。
“想学我是吗?只学了个嘴去,还说不到正地方”荷花没想到茉莉连这些事儿都给栓子说过,一时间也有些尴尬,但还是道,“你跟人打架把人打服了吗?”不跳字。
“没……”
“那你说你打的这一架,除了扯烂一件衣裳,到底得了什么结果?”荷花见太阳已经快要晒过来了,便将栓子往房檐下扯扯道,“以后遇到事情多动动脑子,别心气儿一热就往上冲,平时教你的什么都不往心里去,倒是赤膊上阵自己学得挺快。”
栓子见荷花的语气已经不再严厉,便立刻凑上去拦住她的胳膊猴儿上去道:“二姐,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瞧准了再动手。”
良子听到这话实在是忍不住了,顿时“扑哧”一声笑出来。
荷花也再沉不住脸色,笑着揉揉栓子的脑袋道:“得了,你自己去玩儿吧,皮的跟猴儿似的,如今训你都不当回事儿了。”
“你那是训人?”良子笑着说,“倒觉得是教他以后如何再犯错呢”
“俗话说人不欺我、我不犯人,有时候吃亏是福,但若是一味的吃亏,岂不是要等人踩到自己头上来了?”荷花看着良子似乎意有所指地说。
良子闻言片刻后才道:“你这丫头倒是时常有些大人都未必会说的歪理。”
“理也许歪,却也是大实话,最近在大哥房里翻了许多史书看,看那些个往前多朝的皇族或是贵人们,那么显贵的的身世,也免不得许多的不痛快,所以说人这一辈子,也就那么数十年的功夫,何苦为了别人的过错委屈着自己。”荷花若有所思地说,“今个儿是大姑的好日子,看着她最近满脸的喜色,连人都瞧着年轻了许多,跟前两个月简直是判若两人,若是她依旧执着于以前的烦心事,哪里会有如今的好日子?”
“我没念过书,不过跟着术士认了几个字,哪里说得过你,看见什么都有道理。”良子垂着眸子说。
“人总是要往前看的,出身如何过往如何有什么要紧,不过是几个长舌之人搬弄是非,便觉得自己当真是什么孤寡之命?这样最后能得到什么好处?”荷花扯着身旁晾着的灰菜说。
“你都是打哪儿听来的这些话?”良子微微皱眉地问。
“村子里的那些大娘和婶子们,平常就是最喜欢传这些的,虽说是隔着村子,可是来回走动亲戚的也不少,怎么可能没有闲话,如果不是我不经意间听说了,你还是得瞒着大家是吧?不少字”荷花叹了口气说,“你现在就跟当初大姑一样,别人说什么其实你也听不进去心里的,只有你自个儿想明白了,这心结真的能解开了,到时候就什么都通了。”
两个人正在廊下说话,院子外头忽然传来马车的声音,然后匆忙的跑进来一个人,进院后四下一打量就直接冲着荷花过去,嚷嚷道:“荷花姑娘,你家怎么能言而无信,说好只卖给我们掌柜的物件,怎么好端端的又卖给了别人家?虽说跟当初已经过了三年,但是当初也是你们亲口应允了的,都只卖给我家,如今怎么又说话不算,昨个儿让我们掌柜在东家面前好生的没脸,荷花姑娘,你家好歹得给个说法吧”
荷花先是被这一大套的话问得发愣,定睛一瞧才看出来是陶掌柜身旁的伙计小满,顿时奇怪地问:“小满,你这说得没头没脑的是什么话?今年的甸枣子收上来的就少,上次做的已经都送去了城里,我家如今腌渍的第二批还没好,都在后院阴凉的地方搁着呢,怎么说是卖给了旁人?”
小满闻言皱眉道:“还没做好?最近这阵子热的厉害,城里的冰水都卖得特别好,尤其是甸枣子的买的最快,咱们店里一早就卖光了,本来我们东家还问来着,掌柜的说等一做好了便立刻送进城里,结果这问话之后还没两三天,城里的别家就已经有卖的了,坛子上也一样贴着何记的字样,而且也能放上许久,卖的还比我们店里便宜,让店里的生意一下子受损了不少,东家昨天当着其他店掌柜的面,跟我们掌柜发了好大的脾气,掌柜昨晚回去就气病了,小的今天安置好了店里的事情,就赶紧的过来问个明白。”
“那家卖的是什么样的?你有没有拿过来看看?”荷花皱紧了眉头,但是却还不像小满那么着急上火。
“哎呦,我的小祖宗,我都急得火上房了,哪儿还有功夫去他家看看,你怎么还这么不紧不慢的,好歹把你爹娘叫来说个清楚。”小满急得满头大汗地说。
“爹娘都有事忙去了,有什么话跟我说就是一样的,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我家,难道还不知道,这果子的事儿从来都是我做主的。”荷花表面看着还算稳当,但是心里已经转了许多个念头,但是不管是自家的法子泄漏还是别人也研究出来了法子,既然是毛用了自家的名号,就不可能不知道价钱,但是偏偏卖得便宜,那就定然是故意打压陶掌柜,肯定也免不了是有别的心思在里头的。
“小满,我家跟你们掌柜的打交道也不是这一两日的事情,平时来取东西或是送银钱也都是你来,我家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陶掌柜清楚。而且你也是知道我跟你家掌柜订的契约是什么样子的,你家店里卖的钱越多,我家赚得自然也是最多,怎么还可能卖做别人家然后让自己家亏银子?”
小满听了这话也觉得似乎有理,挠挠头也有些想不明白了,喃喃地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荷花在心里寻思了半晌,觉得还是应该到城里去瞧瞧才好,抬头见小满一脑门子的大汗,就招呼他说:“你先进屋歇会儿,我给你打水洗洗脸,等吃了饭我跟我爹同你一道进城去瞧瞧,而且既然陶掌柜病了,自然也应该去看看才是正理。”
小满见荷花说话在理而且也一直很镇静,自己也觉得心里安宁了下来,他总来荷花家走动,自己倒是也不见外,直接去打了桶水洗了手脸,坐到草棚子下头,顺手拿了蒲扇扇风,喘了口大气道:“这一路赶得可是累死我了,今年的天儿也真是奇怪,连风都吹得是闷热闷热的,让人浑身都黏腻的难受,你家这边倒是觉得比城里清凉许多。”
“乡下地方人少地方宽敞的,肯定是比城里凉快。”荷花盛了一大碗沁凉的绿豆汤递给小满,看着似乎没什么心事,但是心里却是着实有些担忧,看来这甸枣子的营生,以后也不会有太多的进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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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宠》——简介:腥风血雨中走来,你的宠,是爱还是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