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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命运大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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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难总是在不经意间降临,当远方地震的噩耗传来时,鸢城医院当即组织了医疗队,奔赴抗震救灾第一线。全院医护人员齐动员,几乎人人报名。
韩强,齐寰,小晴榜上有名,秀秀没有获得批准,理由,她得照顾粉点儿。
晚霞照耀下的残垣断壁,更添了满目凄凉。医疗队一到就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中。
又是一次余震,在一阵轰隆隆的倒塌声音过后,齐寰听到一声凄厉的幼童叫声,“啊——”在这空荡荡的残楼间回荡,把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齐寰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去,余震尚未停止,韩强一把没有拽住他,齐寰已经跑到倒塌的楼群间没了身影。
急得韩强大喊一声:“齐寰,小心!”
就听得里面齐寰的声音大喊:“孩子,你在哪里?别怕,叔叔来了。”
齐寰一路奔跑到发出声音的地方,只见两块巨大的楼板间的夹缝里,一堆瓦砾在蠕动着,间或有微弱的哭声,几不可闻。
齐寰赶紧上前,他跪伏在地上,双手急促的拨拉着这一堆瓦砾,一会儿工夫就显出一个男孩落满灰尘的头和双手。
“孩子,你伤着哪里了?”齐寰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拽着孩子的胳膊向外拖。
孩子哇哇大哭,他的大半截身体被埋在废墟里,齐寰拽不动他。
韩强心里那个急呀,临走时,医院领导一再嘱咐,保护好自己的人身安全,相互扶持,只有保证自己,才能救护别人。
余震刚刚过去,韩强也冲了进去,一边寻找一边喊齐寰。队里其他同志也陆续赶了过来。及等韩强看到齐寰的身影,孩子头顶正有一块摇摇欲坠的巨大楼板。
韩强大吼一声:“齐寰小心!”话音未落,眼见得那块楼板落向孩子的头顶。
齐寰应声抬头看见飞落的楼板,无暇他顾,转眼间,他把自己的右脚撑在孩子脸旁,巨大的楼板狠狠砸在齐寰撑起的右小腿和脚上,齐寰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只在一瞬间,齐寰用一条腿换了一个孩子的命。
韩强还差十几步就要扶住齐寰了,可他过不去,就在他的眼前,齐寰随着一声惨叫轰然倒地,脑袋撞在突出的水泥硬块上,鲜血一下就喷了出来。
韩强拼命跑上前,他不敢硬拽齐寰,先检查他头部出血的地方。扑起的灰尘迷了他的眼睛,眼镜已不透光,他用袖子抹一把眼泪,泪泥满面。
齐寰头顶的伤,韩强估计问题不大,只是那块巨大楼板压住他的右小腿和脚。这时,医疗队的其他成员也赶了过来,大家想一起搬起楼板,却怎么也挪不动。
紧急救治,小晴赶紧给他输液,吸氧。齐寰的血压已降低到80/50毫米汞柱。
顺着缝隙,韩强看到有紫红色血液流出,赶紧拿起止血带,从齐寰的大腿根部扎上临时止血带。
齐寰在血压逐渐回升的时候,清醒了那么一小会儿,他虚弱的拽了拽担架边韩强的衣角。
韩强低头看他微微睁开的眼,长出了一口气:“齐寰,你醒了。”他强忍下眼窝里就要出来的眼泪。
齐寰缓缓的说:“韩强,先不要告诉秀秀。”
韩强说:“那怎么行,你需要她的照顾。再说以后她要是知道了,我不成她眼里的罪人了”
齐寰说:“听我的。”顿了顿又说:“我怕,她接受不了时,我也受不了……。”
韩强的眼泪就下来了,他无言的点头答应了齐寰的要求。他似乎明白齐寰的心思,却又没有深思下去。
有人联系吊车,很快,救援队赶来了。当吊车吊起巨大的水泥楼板时,齐寰的右脚已经血肉模糊,右小腿软软的,腿骨已被压碎。
韩强心下一片冰凉,完了,这只脚是保不住了,小腿也不知能留下多少。
韩强扶着担架,眼泪模糊了视线,他踉踉跄跄的跟着躺在担架上昏迷不醒的齐寰,向救护车快速奔去。
远处一片瓦砾中,姚起指着韩强扶着的担架对张得说:“看那里。”
张得也看到一副担架:“唉,又有人受伤了。”
姚起说:“我感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张得紧张的问:“谁?”一边说,一边向那边跑,他对姚起的话是深信不疑的,他说熟悉,肯定是熟人。及等他到眼前,救护车已经开走了。
他拽住抹成大花脸的小晴,紧张的问:“刚才担架上是谁?”
小晴边哭边说:“齐寰。他不让我们告诉秀秀。”
张得刚长出口气,齐寰,谁啊?又听得旁边一个大夫说:“高齐寰的腿能保住吗?”不跳字。
高齐寰,这不是高荫田的儿子吗?张得一把拽住那个大夫的胳膊:“高齐寰是不是高荫田的儿子?”
“是,别拽着我了,赶快救人去吧。”那大夫抽出自己的胳膊向前走去。
回头看小晴傻了一样不动,拉她一下:“李小晴,快走,别掉队!”小晴机械的跟着他走了。
姚起气喘吁吁的赶了上来:“张得,是谁?”
张得说:“高荫田的儿子,高齐寰。”
姚起问:“伤的怎么样?”
张得说:“我只来得及看到一只受伤的右腿。”
姚起俯伸指沾了一下地上的鲜血,放在鼻端使劲嗅,紧闭了双眼:“不好。得呀,快要车,晚了就来不及了。”
张得一步迈上旁边的窄窄小路,伸手拦下一辆越野摩托,车手吼道:“你不要命了?”
张得说:“对不起,哥们,我要救条命,车给我。”说话间,姚起瘸着腿过来,爬上车后座,摩托绝尘而去。
远处,紧急救援的直升机整装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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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抗震救灾,兰贝依租了两辆大卡,方便面,矿泉水,火腿肠等食物以及一切日常用品装了满满两大卡车。
他领着一帮温泉疗养院的的人和齐寰,韩强他们是一起去灾区的。
到了灾区以后,由于工作的重点不同,他们分开了。
齐寰受伤的时候,他正在一个灾民集聚地分发食物,矿泉水。
接到韩强电话以后大吃一惊,刚进灾区第一天,就发生这样的事,兰贝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齐寰的腿能保住吗?
他沙哑着嗓音问韩强:“秀秀知道吗?”不跳字。说完后紧紧盯着韩强,心里说不出是希望他说,秀秀知道还是不知道,眼泪从赤红的眼睛里就那么淌了下来。
韩强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我想打,齐寰不让。”
兰贝依窒息了一下:“那就先不打,你是不是走不开,我跟着去吧。”
韩强红着眼圈点点头:“我已经给高主任打电话了。拜托了,我是外科手术大夫,刚来我不能离开,已经安排了三台手术,今晚我要通宵了。你去吧,有什么事及时通知我。”
兰贝依狠狠擦了把眼泪,很爷们的和韩强使劲拥抱了一下,开着他的越野车跟着救护车疾驰而去。
张得带姚起赶到直升飞机前,也不知姚起拿出了什么特殊证件,人家就让他进去了。
姚起挽起衣袖,双掌立即开始慢慢变红,当有丝丝白气时,他把手掌放在了齐寰受伤的右小腿上。就听得齐寰难忍的申吟声似乎越来越小。
姚起伸指点击着齐寰腿上的一些穴位,然后吩咐兰贝依解开止血带。兰贝依疑惑的看着他,韩强可是说,不可以随便乱动齐寰的伤腿的。
张得说:“听他的。”兰贝依知道张得是高荫田的同学,觉得应该没错。
按姚起吩咐解开止血带,紧张的看着伤口,只是出了一些紫色的淤血后,伤口就不再出血了,不禁长出了一口气。
姚起检查齐寰的伤势,水泥板的着力点在齐寰的右脚腕,从右脚腕向脚掌部分已被厚厚的水泥板生生砸烂,向上部分,腿骨粉碎性骨折,皮下淤血严重,整条右腿肿胀得厉害。
姚起的手掌再次轻轻抚模齐寰的伤腿,良久,叹了口气。
张得紧张的问:“怎么样?”
姚起说:“全碎了。我已帮他复位,打通了筋脉。待会儿下飞机,等他做完截肢手术,找只黑色的金尾毛公鸡,砸碎,掺上我的药糊在腿上,可以保住右小腿,右脚是保不住了。”
兰贝依抹了把眼泪:“大师,再想想办法吧。”
姚起一张蜡黄的脸,他抬起衣袖抹了把汗,苦笑一下:“我与他父亲有一面之缘,与他机缘巧合,方能救他一条小腿。修为至此,有些事是不可逆转的。”
说完盘膝静坐两手掐诀,做莲花指状,闭目屏息,不再言语。张得竖了一指在嘴唇上,对着兰贝依嘘声做静态。兰贝依懵懵懂懂中只得闭嘴。
旁边的医护人员看顾着齐寰静脉输液,不时的测量着他的血压,吸氧,连接便携式心电监护。
直升机平稳滑行一段时间后降落,创伤骨科医院的救护车已等在那里,齐寰将接受最先进的骨科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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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一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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