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区的异动,让国安部门的成员焦躁不堪,南宫煜愤愤的挂上电话,骂道:“太嚣张了,我们还没时间找王羽的麻烦,就反而给我们找麻烦。这算怎么回事,是威胁吗?他敢把临江市搞乱,我立马就调军队进城。”
刚刚出院的罗宽,闷着嗓子问道:“头,公龘安局的宋局长怎么回答?北区为什么突然召开帮派成员大会?就不信王羽事前没给公龘安局打招呼。”
“他让我们自己查。”从南宫短的愤怒表情来看,他听到的话,绝不止这么简单。
“查就查,我们国安部门还没有查不清楚的事。”罗宽脾气耿直,上次被炸伤,仍没找到凶手作案动机,再混不出人样,他真没脸回帝都。
就在这时,一名清秀的女探员风风火火的冲进来,喊道:“组长,南区的黄友靖带人进入北区,刚刚通过黄家老宅的警龘察封锁线。据内线报告,说是省公龘安厅打了招呼,市局警龘察才放行的。”
“有好戏看了。走,咱们去现场……”南宫煌说完,召集手下成员,分三辆车赶往黄家老宅。
市公龘安局,宋局长正在会议室商议今夜的防备预案,他的手机再一次响起,打断了会议进程。
“是,是,书记放心,我这就赶往现场,亲自主持现场秩序。没错,南区没有集结的趋势,只进去几辆车,应该是和平谈判,毕竟竟都是头目,表面上的身份都是公司老板,我们警龘察也不能直接插手、驱赶。”
已经升为昏局长的马海涛也在会议室,他的电话也突然响起来,接通之后,里面传来焦急的报告声音:“马局,不好了,里面打起来了,黄友靖带人打进黄家老宅了。”
“什么?他怎么敢?他三辆车最多有十几人怎么敢在黄家老宅撒野?”马海涛惊呼一声,发在场的同僚也忙着接电话,也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线报。
黄家老宅,忠义堂会议厅响起热烈的掌声。
凯既然大家没有反对意见,就请王羽上坐,然后按坐位顺序给关二爷上香,参拜。”黄九龄从龙头椅上起来,站到一旁,伸手做出请的姿势。
王羽面色肃穆,走到椅前,转身面向众头目稳稳坐在带有九爷余温的梨木老椅上。台下掌声再起也有年轻的头目趁机吹响了。哨。王羽的功夫大家已经认同,王羽所做的功绩得到了所有头目的肯定,再加上九爷的坚定支持,没人敢再当面反对。
王羽举起双手,往下压了压,台下声音渐消,开始发表就职演说:“感谢各位长辈和兄弟的支持,北区的发展离不开大家是大家共同的努力才铸造北区今日的辉煌。我接手北区之后,一切照旧,各位旗下的产业和地盘都不会变要变也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好。”
“哈哈,谢羽哥。”
“承羽哥吉言,我们早等着这一天呢。”
“小羽的进取心很强,这是好事,但也要留意当前的社会环境,不能采取过激手段啊。”
被严打压制几个月的年轻头目,迫不急待的想要开拓地盘,自然大力支持王羽的激进言辞。而年长者却担心的表示慎行,对王羽的领导没有多大的信心。不过王羽刚刚上位,他们反对的言辞很委婉、很舍蓄。但是由称呼上来看,年长者对王羽并不太尊重,仍把他当小孩子看待。
王羽笑眯眯的,浑不在意,等声音渐消之后,他才摆摆手,说道:“富贵堂仍由忠叔直接掌管,白虎堂仍由徐东来直接掌管,维安堂……大家都知道,暂时由我直接掌管。由此大家可以看出,北区的结构仍没有变化,所以直到严打结束,我不会让大家陷入危险的境地。”
“这样我们就放心了……~~”
“咦,提到白虎堂,今天怎么没见堂主徐东来出现?”
砰!忠义堂的大门突然碎裂,从外面撞进来一个人形物体,扑通一声,掉在椅子间的走道里。
“九爷……~~有外敌~~……”倒地的男子抹去脸上的鲜血,用嘶哑的声音愤怒的高吼。
“徐堂主出现了,怎么被人打成这样?”
“徐堂主,外敌我们也看到了,你先休息下,我帮你喊医生。”
离门口近的年轻头目,纷纷跳起来,护在徐东来面前,恶狠狠的瞪着入侵的敌人。
黄友靖鼻孔朝天,咧着大嘴笑道:“哈,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九爷准备金盆洗手呀,这样一来,我们倒省心了。我给你们带来一位新主人,由他掌管北区,保你们个个飞黄腾达。”
说完,黄友靖牟微的欠了欠身,退了半步,把身边的青年男子引荐出来。
男子年约三十,五官俊朗,皮肤泛古铜色,带着与生俱来的淡定和从容,说道:“黄九龄,还记得广西黄家么?”
黄九龄身躯微震,却转过身,把手伸进了金盆里:“天朝姓黄的家族没有十万也有八万,我哪里知道你说的是什么黄家。阿忠,准备毛巾。”
阿忠早就准备好毛巾,却交到王羽手中。
王羽扫一眼卧刚闯进来的十几人,又看了看强作镇定的九爷,站起来,双手把白色毛巾递向九爷。
这是金盆洗手的仪式,按正常程序,应该是各大头目上香参拜之后,才能洗手。显然,现在的九爷似乎心急了些,提前完成了仪式。
一把匕龘首,从门口飞射而来。
“没黄家的同意,你金盆洗手也作不得数。”年轻男子傲然说道。
匕龘首的目标是毛巾,快如闪电,转瞬即至。
王羽的右手早就等在那里,扣住了匕龘首柄。同一时间,九爷也接过了毛巾,把手上的水渍擦干。
阿忠面色同样严肃,甚至可以看到他额头急出的汗水,早就点燃了三根檀香,朗声说道:“请羽爷入坐,富贵堂堂主曾全忠在关二爷面前发誓,全力辅佐羽爷掌管北区效犬马之劳。”
由“羽少”变成了“羽爷”,这是阿忠给王羽面子,也提醒台下的各个头目,注意称呼不要再用以前的称呼喊王羽,毕竟竟王羽已成为北区的老大。
王羽笑眯眯的,把玩着手中的匕龘首,重新坐在梨木老椅上,接受阿忠的参拜。
台下,一百多个头目议论纷纷,面色惊疑不定。门口,围满了黄家老宅的护卫但闯不进来被两名外敌守在门口无论如何拼命,都被对方打退回去。今天不能用枪,因为大门。至少有一百多名警龘察。
“我家少爷说了,不许你们金盆洗手,也不许你们上香。”一名身材矮小的黑脸男子跳起来,又掷出一枚匕龘首。
阿忠对着王羽和关公神像,拜了三拜,从王羽左侧绕到台案前上香。而匕龘首直奔王羽面门,带着破风声,再至。
“他妈的你们傻啦,保护羽爷啊!”
“抄家伙,砍死丫的,他们敢冲九爷和羽爷扔暗器呀!”
台下的头目似乎才反应过来,纷纷叫嚷着,扑向黄友靖一伙人。长期养成的习惯,让他们难以接受有人敢闯进北区撒野,更想不到有人敢闯进黄家老宅,攻击九爷和王羽。
王羽眼睛没眨半下,伸手又把飞来的匕龘首接到手里,像接香蕉、苹果一样简单,只是脸上的笑容更盛。
“都停下。远来是客,我们北区不能失了礼仪。”王羽两只手把玩着两把匕龘首,轻飘飘的喊了一句,瞬间制止住蜂拥而上的头目们。
“你就是王羽?我听说过你。”年轻的男子看也不看周围的北区头目,他对手下的信心很足,虽然只带来十二名保镖。刚才能护着他打进来,就能护着打出去。所以,年轻男子一点也不担心,更不会惧怕。
“不知这位兄弟怎么称呼?”王羽站了起来,笑容和蔼,似乎e点也没生气对方的捣乱和攻击。
“本少姓黄,至于名字吗?你没资格知道。”黄姓男子说着,施施然走向王羽,无视周围的北区头目,胜似闲庭信步。
黄九龄突然说道:“王羽,我把北区交给你了。对于敌人,你无需知道他的名宇。有人打进我养老的宅院,你说该怎么处理?”
王羽点头,觉得无爷说的有理,更何况冈才在后院小楼答应过九爷,要保他安享晚年。王羽斟酌字句,刚要回答,却被黄姓男子的笑声打断。
“哈哈,黄九龄你真是执迷不悟,你手下最能打的白虎堂已被我们攻破,白虎堂主被打得昏迷,你还有什么力量抵挡?如果我黄家老一辈的高手出马,你认为你还有命养老吗?”
“我没有昏迷……狗龘娘养的,你别大言不惭……”白虎堂堂主徐东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鲜血遮住了他的眼睛,但他依然倔强的瞪着黄姓男子的位置。
可是刚迈出一步,就一头掉倒,幸好陆虎眼急手快,把他扶住,脑袋才没有撞在石阶上。
“你看,他说他没昏迷。”王羽笑得很开心,似乎白虎堂主没昏迷给他长了脸面。
“他现在已昏迷了。“黄姓男子皱了皱眉头,感觉丢了面子。
“没关系,打他的人,会陪他一起昏迷的。”王羽停止摆弄手中的匕龘首,两把匕龘首,突然还剩一把,没人看出何时少了一把。
黄姓男子瞬间惊出一身冷汗,他这时候才听到身后传来痛苦的哼哼声。转身一看,一名黑瘦的保镖双手抓着匕龘首刃身,。首尖已刺进胸膛,手指缝隙涌出鲜血,正痛苦的往外拔。
“你的白虎堂堂主又不是我打昏的。”受伤的黑瘦男子愤怒的吼了一声,表情极为委屈。这一匕龘首,力量极大,他单手接没接住,又加一只手,仍无法接住,最终刺进胸膛两寸,匕龘首尖卡在胸骨中间,这才没有伤到心脏。
“可这两把匕龘首,都是你扔的。不还给你,我心里过意不去。”说着,王羽手中的匕龘首又消失了。
新上位的龙头老大很霸道啊,年轻的头目们激动得热血沸腾,终于露出几分崇拜之色。
可是,站在黑瘦保镖旁边的黄友靖却突然惊恐的尖叫道:“救命啊,这匕龘首朝我飞来了……”在他喊出声的时候,匕龘首已刺在他的大腿上。
“不好意思,射歪了。”王羽拍拍手,脸上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表情。
这群敌人当中,就黄友靖不懂武功,黑瘦保镖已全神戒备,再射肯定会被他躲他,不射黄友靖射谁啊?再说,王羽和黄友靖的仇恨更深,先收回一点利息,再和他们慢慢玩。敢在自己继位仪式中捣乱,这仇结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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