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的安公子心里着实心疼莲菂,如果不是我先看到那块帕子,如果不是张四嫂先说出来,这戏演上一出,我恨上来,真的要拿莲菂不客气。
他装着冷笑连连,看着于大官人求饶。“你还敢动手”安公子喝斥莲菂,莲菂回过身,嘴唇颤抖着:“我,这事情要弄清楚才行”
“把大官人先带到隔壁去,等我发落过菂姐儿,再来和他说话。”院外依然是午后一片寂静,暂时还没有人。安公子让安权把于大官人趁着没人带出去。
房门重新关上,莲菂真的急了,走过来辩解:“真的不是我,我没有这样做。公子我都不从,何况是这样的人。”
安公子一听还真的是着了急,他好笑起来:“就是这话,我你不要,你喜欢这样的下三烂,看不出来你有这样的眼光和嗜好。”
汗水在莲菂脸上一层层冒出来,她是恳求:“这事情得弄清楚,还我清白来,不然我可怎么做人。求公子,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以前,千万别声张。”
莲菂跪了下来,公子要是在这里声张起来,就是以后事情洗清,也会有一些人拿着这事情津津乐道地说个没完,以后自己出去住,那才是洗不清楚。而且也影响留弟的名声。有时候,人还真的是为名声活着,一些名声还是要的。
借着这件事情,又把莲菂性子拿了一回的安公子继续演他的,用手中折扇在莲菂头上轻敲一下:“这事情你让我怎么处置好?你还能怎么洗清,容你再说一次,我听着。”
“那帕子丢了几天,张四嫂捡了来还我。说是一直丢在家里。”莲菂往前面推敲:“公子喊来张四嫂,再细细问她哪里捡到,或许是张四嫂,或许是家里人,或许……”
安公子听听心中得意,看看是挺聪明,猜得快差不多了,面上还是阴沉:“你说张四嫂害你?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再约了于大官人来,她有什么好处?家里人又为何害你?”
“公子喊了他们一起来问,”莲菂红了脸:“是不是于大官人看过我,会不会他托了张四嫂,给了张四嫂钱,张四嫂捡到我的帕子给他说是我给的,今天他为什么在这里,也一定是提前打听过的;”对着安公子还是冷脸,莲菂再小声说出来:“公子让我管家,家里人多,不服气的一定还有。”
安公子轻摇折扇:“这些要慢慢才能弄得清楚。我只问你,今天要不是我在房里,你还能洗得清吗?”。
莲菂听到话里有门儿,赶快陪笑脸:“多谢公子,幸亏你在这里。”安公子哼一声:“你心里只怕不这么想,是不是怪我搅了你的好事?”
莲菂总算被逼哭了:“我说过没有,如果是我有,以后任你处置。我做出这样事来,以后怎么做人,就是留弟以后也受我拖累,我不为自己,也得为留弟想想。我在家里有人尊重,为什么要做这样事情让人笑话?”
“是啊,我也不明白,你在家里我待你不错,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说到最后一句,安公子又是怒容。莲菂压着声音哭泣:“不是我,说过与我没有关系。”
穿越过来遇上这么一个人。穿越女要想大展身手,压倒自己生活中的一切事和人,那叫不可能。如果想事事占上风,武则天也做不到。莲菂有几分小聪明,人也不笨。手边无心月复之人,身边无牢固人脉。不是诸葛亮,怀里也没有钱。遇到这样的连环毒计,她这一会儿是没有主意。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不是我做的,自然能洗清。只是眼前不能声张。公子素来能沉住气,但他亲口说过喜欢我,遇上绿帽子是不是还能沉住气,这就不可知。
正在想着,安公子果然说出来:“我的名声可怎么办?”
觉得眼前一抹黑的莲菂听着公子步步不放松,哭道:“公子你气不过,把我扼死吧。只是我得把留弟安置好,容我回去和留弟话别,我自己寻死去。不然你要我怎么办?反正我是没有做。”
“你死了倒轻巧,这名声我不是还背着。我不能把于大官人也扼死吧。”安公子直想伸出手去给她擦眼泪,搂在怀里好好哄她。想想现在不行,刘知县夫人搭台要演戏,公子借个戏台得把戏演完了。
莲菂擦擦眼泪:“公子要怎么办?”
“在这里收拾你,我就没有名声。在这里你得装得没事人,回家去我和你慢慢说。”安公子说出来,莲菂打了一个寒噤:“你不能打我,我看过你打人,我经不起。让我受活罪,不如我死了吧。”
安公子伏子,轻声道:“就是你清白,也是你不注意不检点招来这样人。打一顿再问你,兴许你就说实话。”
“不行”莲菂想想他动私刑,打得张成一身是血;想想他让人观刑,两个丫头哭得撕心裂肺,再想想为了*药,他那一脚分明是不管踢不踢得伤自己,是用足了力气。
莲菂背过身子,从怀里取出一小卷银票:“这是我仅有的钱了,请公子交给留弟,我这就不活了。”
安公子看着送到面前的那卷银票和托着银票白晰的手,淡淡一笑:“事情没弄清,你得活着。起来吧,擦擦眼泪,把你仅有的钱收好了,以后我不要你了,你还要养家呢。”
这一出子折腾到现在,安公子估计刘知县夫人也快出场了。让莲菂起来擦干眼泪,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和笑声时,安公子悄声吩咐:“到床上睡着去。”
外面笑声更响,刘知县夫人的声音传来:“这里还有静室,看着真幽静,里面什么摆设,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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