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臭味相投,让这两个人渣凑到了一起?
唐晨覆额感慨,而自己怎么就那么有幸,两次都成了那个标的物了呢?
唐晨真的是无语问苍天啊
哎,算了,打个招呼吧
“王文星,好久不见了”唐晨瞅着刚刚闯进来的这个男人,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你是——你是唐晨?你怎么会在这儿?”那个男人指着唐晨,不可思议地叫道,然后才恍然地看向聂文竹,问道,“你从我那儿拿了药,不会就是给她用的吧?”
“怎么啦,二哥?你认识这个唐晨?”聂文竹有些担心地问道,这个女人不会是王文星的老相好吧?那自己可就麻烦了
“不认识”王文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马上摇了摇头说道。
“呵呵,姓王的,你还真的是一点儿都没有长进啊”唐晨摇了摇头说道,觉得自己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觉得他是一个可托付终身的良人呢?
“唐晨,你别乱说话,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聂文竹,我走了,你别说在这儿见到过我”说完,王文星转身就跑了,确实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唐晨有些纳闷,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
聂文竹则有些傻眼,这是什么状况?自己貌似没有为两人做过介绍啊那就是说这两个人之间肯定有猫腻,那到底是情还是仇啊?万一弄错了,那个王文星自己也得罪不起啊
那接下来自己要怎么办?还要不要把唐晨送给虎哥啊?谁来告诉他啊?
唐晨恨恨地看了王文星的背影一眼,没有再理会他,而是转头盯着聂文竹催促道:“好了,赶紧把两个孩子放了”
“姓唐的,你忘了自己的处境了?”聂文竹气急败坏地说道,他觉得好像事情有些月兑出他的掌控了,再加上唐晨态度这么嚣张,一点儿都没有受制于人的自觉,这只能有两个原因,要么是神经迟钝,要么是有恃无恐,他不觉得她会是前者,那恐怕就是后者了,可是,她的倚仗在哪儿呢,自己却猜不透。
“快放了我妹妹快放了我妹妹”晓阳也跑了过去,拉着聂文竹的胳膊撒泼。
“滚一边儿去,就在把头的房间,自己先去等着”聂文竹狠狠地将晓阳踹到了门口,不耐烦地斥道,他决定速战速决。
晓阳一骨碌爬了起来,顾不上揉一揉自己被踹疼的肚子,而是询问地看向唐晨。
唐晨略一点头,晓阳才先跑了出去。
聂文竹虽然觉得他们之间有些奇怪,可是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直接走到唐晨跟前,准备扛起来她就送去虎哥的房间。
“谢谢,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唐晨说完,掸了掸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施施然站了起来。
“你——你没事儿?”聂文竹往后急退了两步,指着唐晨惊讶地问道。
“显然是”唐晨耸了耸肩,脸色马上就变了,怒声呵斥道,“不过,你就要有事儿了我要替梅姐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完,唐晨手里就多了一根鞭子,竟然是魏子星送给她的一根藤蔓,她在空中挽了一个鞭花,“啪”地一声脆响,然后,鞭子一甩,就抽到了聂文竹的背上。
“啊”聂文竹想要躲开,可哪里能够做到啊?顿时背上就是一道血印。
再一下,他那白净的面皮上也被留下了深深的一道血印。
破了相了聂文竹模着自己的脸,悲催地想到。
他本来就没有觉醒任何异能,在末世靠着非常手段才在虎哥手下坐到了第四把交椅,人前也被人称呼一声“四哥”,其实他很清楚背后别人怎么指着脊梁骨骂他。
此时被唐晨用鞭子抽打,身上都皮开肉绽了,却不只是觉得疼,好像还有一种酥麻痒的感觉,让他满地打滚。
打了一会儿,聂文竹已经奄奄一息了,唐晨也停了下来,将藤鞭收了起来,叉着腰看着地上趴着的聂文竹啐道:“哼,要不是梅姐帮你求情,我铁定不会饶你”
聂文竹已经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心中却有些疑惑:梅兰怎么帮自己求情的?难道她能够预料到自己会碰到唐晨,还会设计唐晨吗?还是说她能够预料到自己会被唐晨教训?
想不通啊想不通……
这时,他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这声音他太熟悉了,身体不由得又颤抖了一下。
“晨晨,怎么样了?”
“没事儿,就是教训了一个坏男人,雪尘,你怎么也来了?”唐晨的声音。
“哦,我看到你出来,不放心,就跟了过来这人是谁啊?怎么得罪咱们的唐大小姐了?”雪尘笑着说,他觉得地上趴着的那个人背影有些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了。
“呵呵,是欺负晓阳和小兵了,已经被我教训了一顿,咱们赶紧去找他们俩吧”说着,唐晨就把雪尘拉了出去。
听到两人的声音逐渐出了房门,聂文星才放心的晕了过去。
唐晨嘴角却诡异地撇了撇,心想:除恶务尽,才是王道。
门口,晓阳和小兵看到唐晨出来,都跑了过来,小兵手里还拿着一个纸包,焦急地递给唐晨,说道:“唐阿姨,这是解药,您赶紧服下吧”
“小兵,你这是从哪儿拿到的?”唐晨揉了一下小家伙的脑袋,问道。
“是我的一个朋友从二哥的厨子里翻出来的,唐阿姨,您赶紧吃了吧,那个聂文竹和二哥最坏了,给您下的不是什么好药。”小兵着急地催促道。
“谢谢小兵,阿姨已经没事儿了,咱们还是赶紧去救小美和小冉吧,顺便你也可以和阿姨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妈妈去哪儿了”
“唐阿姨,我……”小兵没想到唐晨知道这么多,可是听她提起自己的妈妈,他还是红着眼睛低下了头。
唐晨和雪尘带着四个孩子离开这里之后,又过了几个小时,已经过了中午,天色突然暗了下来,冷风也吹了起来,气温也在很快地下降,这场雪应该会如约而至。
一个年轻人,身后跟着好几个手下急匆匆地由外面赶了回来,看到院子里有两三个房间都敞开着门,不由得迟疑地停下了脚步。
“余恩,去看看怎么回事儿”年轻人皱了皱眉,对自己身边的一个光头吩咐道。
“是,虎哥。”光头微微低了一下头,就去各个房间查看。
不过片刻,他就回来报告说:“老四死了,像是中毒,身上有被鞭打的痕迹,禁闭室原本关着一个空间系的小女孩,现在也不见了。”
“去问问上午都是谁在,有没有知道情况的,实在查不到,就先放放,目前搬迁才是重中之重的任务。”虎哥说完,就走进了一个房间,大部分的人都跟了进去。
马上就要搬迁,他们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商量,实在是没有闲情理会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的死活。
而这里唯一的知情人更是不会多嘴了
不了了之不也是很好的解决问题的途径?
鹅毛大雪下了整整一夜,气温降得更加厉害了,第二天早上,当太阳再次升起,气温也开始逐渐回升,整个基地突然响起了广播,声音大得,简直要惊动北面的大量丧尸了。
基地的幸存者们躲在家里,依然将广播的内容听得清清楚楚——
“由于天气太过恶劣,基地决定整体搬迁到*市,和中央基地毗邻而居。为此,基地已经得到了中央基地的同意以及帮助,另外,为了顺利搬迁,各大基地都派遣了精英小队沿途护送,完全可以保证大家的安全,还请大家放心。搬迁的前期工作基地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并且额外准备了三十辆大巴车,专门负责运送老弱妇孺,也准备了大量的饮用水和食物,沿途可以按量发放,现在是早上七点钟,请大家抓紧时间整理自己的随身行李,尽量只携带生活必需品,而符合要求的老弱妇孺请尽快赶到基地大门口上车,一个小时之后,车队会准时出发再次重复一遍,由于天气恶劣,基地决定整体搬迁到*市……”
这突如其来的广播,听在普通人耳中,无异于晴天霹雳,将那些事先什么风声都没有得到的人都震蒙了
但是,当第二遍,第三遍广播重复播报,当基地中出现了喧哗声,奔跑声,中间还夹杂着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的时候,所有人都慌了。
他们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广播的内容,好像只有一个小时的准备时间,但是又不知道自己刚才到底发呆用去了多长时间,只好随便抓了些东西就奔出了家门,直奔基地大门的方向,那里果真已经停了上百辆车,而且还有很多全副武装的士兵在负责警戒或是指挥。
看到这里,这些幸存者们才真的愿意相信,先前的广播是真的,他们赖以生存的这个基地是真的要搬迁了。
可是,这到底是谁的主意?为什么会决定得这么突然?为什么不和大家商量一下?
这些疑问根本就没有人会回答他们,因为所有人都冷冰冰的。
并不是没有人想要反对,想要抗议,可是当齐市长命令手下向天轰了一发炮弹之后,所有人都不敢乍刺了,都老老实实地听从命令,踩着刚刚才开始化的、仍然厚厚的积雪开始往外走,往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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