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一群女孩也惹来了不少狂蜂浪蝶,但都无一例外的被她们完全无视了。但一时间江风的烧烤摊上生意也好了不少,让他忙了一会,到了十一点半左右,小晴等人跟江风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回菲比酒吧了,而这时的生意比较不错,江风也没时间打招呼,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目送着她们离开。
凌晨两点半,这是江风收摊的时间。几个一直在这里混着的林哥小弟也帮忙收拾,小晴几个已经离开了,客人也渐渐的散去,最后江风跟林哥打个下招呼之后,锁上门也快步回家了。
晚上没有公车,只有价钱昂贵的出租车,江风不舍得浪费那个钱,所以宁愿从牡丹街走二十分钟路回到宁海路。
宁海路不在市中心,算是接近市郊了。宁海路东边有一座废弃的工厂,工厂里面只有一些不算值钱的废弃材料。在工厂前有一间铁皮屋子,江风径自走到铁皮屋子前,拿出钥匙把门打开。但三把锁都有点老旧了,开起来有点麻烦。两分钟时间才把三把大锁一一打开,推开门之后,一股发自内心的寒意扑面而来。
江风没有在意,把门关上之后,点着了桌子上那盏不知道多少岁月的煤油灯,将背包放下,数了数今天烧烤摊的盈利,一个晚上盈利两千多块,这已经算是十分不错的了。毕竟他做这些小生意,成本不需要太多,当然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林哥,要不然的话,在那里弄一个烧烤摊,一个月下来要交的保护费都要两三万,而且经常会有一些小混混来白吃白喝,遇到这些事情的话就只能算是老板自己倒霉了。
铁皮屋子不大,只有十五个平方左右,没有厕所洗手间厨房之类的,里面除了放着一张大床之外,就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还有就是一些木柴。
昏暗的灯光映照着床上一个苍白的面容。绝美的脸上两湾似蹙非蹙的烟眉,紧闭的双眼不断颤动,好像在忍受着极大地痛苦。江风抚了抚她紧皱的眉,女孩好像感受到了那只手的温暖,眉头渐渐地松了下来。这是江风的妹妹江忆彤,同父异母,在上次的灾难中幸存下来的,但受了重伤,这些年来都是江风替其续命,要不然的话她早就死了。而这些年为什么他赚了那么多钱,生活依然是那么苦,就是因为江忆彤的原因。为其续命需要很多的珍稀药材,而购买这些珍稀药材需要的钱太多了。
受伤后的江忆彤全身发寒,整个人就好像一块寒冰一样。江风月兑了外衣,爬上床去,紧紧的把她抱在怀中,希望以自己身体的温度让她不要那么痛苦,同时凝神聚气,希望能够感受到那失去了的感觉。片刻之后,一无所获,内心十分沮丧,但又无可奈何,这一切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的话,那场灾难就不会发生,要不是自己的话,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