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任何普通人在她那种情况下,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那就是跟他走。
她绝对没有想到,当年厌倦了她的萧以笙会将她带来这间别墅。
并且将她关在这儿,让她沦为他的女奴,专门取悦他的女奴。
真是毫无道理。
这一刻,如果手边有刀,也许苏茵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拿起刀,刺向身后的萧以笙,刺向她自己。
可是她的身边没有刀。
自从她那天刺了萧以笙一刀,差点得手后,萧以笙就把所有可能的利器给收走了。
而且,她现在被萧以笙牢牢地固定住。
她不敢挣开他,怕把他弄醒了,引来他新一轮的侮辱。
头更加昏沉,很疼,疼得让人想把脑袋敲碎。
身上却没有了寒意,而是很热,热得她想跳进凉水中,好好地冲个凉水澡。
苏茵神智渐渐迷糊,她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萧以笙这一觉睡得很沉。
这两个晚上,他都睡得很沉。
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多以前的那个寒假,他睡得特别的安心。
这感觉如此的好,让他留恋。
已经三年多,他没有过这样美好的夜晚了。没有她的夜晚,是那样的空虚。
没有人知道,他时常在睡到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地伸过手去,想搂抱她。
他唤着她:“茵茵。”
可是没有人回答他,他的手每次都扑了个空。
扑了空的他往往会醒来,对着一床的空虚,烦闷地喝酒,在酒精的麻醉下再度睡去。
可是,睡梦中,他被热醒了。
他梦见他站在炎炎烈日下,怀中却还抱着个大火炉。
他想将火炉扔掉,手一动,却模到了满掌的滑腻。
他突然想起来,他抱的不是火炉,而是苏茵。
苏茵怎会象火炉呢?萧以笙睁开了眼睛。
昏暗的灯光下,苏茵沉沉地睡着,她的呼吸很沉重。
热气阵阵朝他袭来,萧以笙模了模,苏茵身上滚烫。
他吓了一跳,再模模她的额头,她的额头也很烫,烫得炙手。
难怪他会梦见火炉。
萧以笙推推苏茵,唤道:“苏茵,你醒醒,你怎么啦?身体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