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地笑笑说:“夏医生,不用客气,你叫我名字苏茵就好。”
“那好,”夏逸飞爽快地说,“你也不用叫我夏医生了,叫我逸飞吧。”
伸出手,试探了一下苏茵的额头。又拿出听诊器,听她的呼吸。
等到他放下听诊器,苏茵向他道谢。
“谢谢你,昨晚我的病情很重吗?”
“还好,就是热度有点高,现在好多了。”
“你平时没有住在这儿吧?我好象没有见过你。”
苏茵打量着夏逸飞。
他是个医生,按说平时要给人治病,不会呆在别墅这么个远离城市的地方。
果然夏逸飞笑答:“我住在城里,是以笙连着几通电话把我召来的,你都不知道,他昨晚急成什么样子了。”
“啊,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害你晚上大老远地跑一趟。”苏茵歉然。
她生病了从来都是自己去医院看病,从来没有召医生到家里来专门为自己诊病的经历,而且是为了这么个感冒的小毛病。
确实有点不自在。
不自在的同时,却微微地失神,为萧以笙的关切而失神。
他还在乎她?他不是只把她当作取悦他的女奴吗?
一个低贱的女奴生个小病有什么要紧?
刚才萧以笙关切的眼神在眼前一闪而过,但是苏茵却不敢再往好的方面想了。
对萧以笙,她已经死了心。
她甚至自责,她为什么还要对他抱希望?
刚才不是已经想到了吗,他一定是嫌她身体不好,不能陪他,所以想快快将她治好,好再折磨她。
一定是这样的。
头又开始发疼,苏茵连忙收起这些紊乱的思绪。她不能再胡思乱想,她必须好好静养。
夏逸飞不明白她的心思,微笑说:“不必客气,我是医生,应该的。”
“我是不是感冒了?”
“没错,这几天注意保暖,多喝水,多休息。对了,还有按时吃药。”
萧以笙端着粥碗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其乐融融的画面。
心头不免不快,她对谁都和颜悦色的,就是对他摆不出好脸色。
可是,这能怪谁呢?谁叫他要那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