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笙挪揄的口气问:“你是觉得在沙发上做更有情趣?”
苏茵恼怒:“萧以笙,除了这种流氓思想,你还有什么?”
萧以笙抱着她走向里间,满不在乎地说:“耍流氓也要看对象,谁叫你长了幅引人犯罪的模样。”
他倒来怪她,苏茵懊恼地闭紧了嘴。
跟萧以笙磨嘴皮,是自找气受。
萧以笙将苏茵放在床上,却没有如头一晚般扑到她身上。
而是弯着腰,替她盖好了被子。
一滴水从他湿漉漉的发梢上滚落,落到苏茵的脸上。
苏茵抹去水珠,不悦地说:“你怎么还是喜欢湿着头发睡觉?小心以后头痛。哼,屡教不改。”
萧以笙的脸色顿时晴朗了许多。
他说:“茵茵,你还是关心我的嘛,还记得我懒得吹头发。”
苏茵懊恼,她怎么会关心这个恶劣的家伙是不是会头痛?
他头痛不正是恶有恶报吗?她真是太没气节了。
苏茵侧过了身,背向着萧以笙,嘴硬地说:“我才不是关心你,哼,我是讨厌别人把水弄到我脸上。”
萧以笙轻轻地笑了一声,说:“茵茵,你每次说谎的时候,就不敢看我。”
苏茵闭上了眼睡觉,她懒得跟他争辩什么。
怎么说,他都会往有利于他的方向扯。
萧以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进了洗手间。
很快,洗手间内传来电吹风的声音。
萧以笙吹干头发后出来,上了床,不客气地将盖在苏茵身上的被子扯开,钻了进去,从后面抱住了她。
苏茵身子紧绷了,她说:“萧以笙,我感冒了。”
“我知道,”萧以笙靠在她的脑后,“我就是想抱着你睡觉。你最好别反抗,否则,说不定我会失控。”
苏茵咬着嘴唇,不满地说:“你只知道你想,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想不想?”
“我知道你不想,你想陪唐瑾天睡觉。”
萧以笙闷闷地说,抱着苏茵的手却不肯松开。
他就是想要她,舍不得放开她。
这个认知晚了三年,可也正是这三年的分离,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他不管了,管她爱的是谁,他都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