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他爱她,可是为什么她非但高兴不起来,心情还这样差?
也许,是因为感情?
感情是最伤人的东西。
若是无情,再怎么样的伤害都能够忍受,都不能伤人伤得那样深吧。
可是,她怎可能对他有感情?
苏茵拒绝承认她对萧以笙还残存着爱意,她对他的爱,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没有了。
爱被他践踏,消失无踪了。
象是在说服自己一般,苏茵赌气般地说:“他就是欺负我了,他害我不能嫁给我未婚夫,还强占我。”
身后的男人象是生了气。
他说:“你为什么不能再嫁给你未婚夫?你不是说他不会在乎你吗?你想嫁就再嫁给他好了。”
苏茵也生气了。
她抹了把眼泪,冲着身后的男人吼道:“我配不上他,我不能嫁他,懂吗?他是那样纯净的一个人,我们都要举行婚礼了,我都没有跟他上过床,我们要把最美好的留到婚礼那一天。结果我却这样。”
男人没有说话,他默默地看着她。
苏茵啜泣了一下,敲了敲自己木木然的脑袋说:“奇怪了,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
摇摇晃晃地就想跳下床。
她不想再呆在这儿了。
该做的都做过了,今晚的事就象一场游戏,明早起来,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为什么要在这儿跟这个陌生男人纠缠不清?
但是她太醉了,脚下软软的,象是踩在云端,根本无处着力。
眼看她就要滑倒在地,身后的男人连忙拉起她,将她拖回到床上。
“好啦,你醉了,睡一觉再说吧。”
苏茵躺到床上,只觉得头重得要命,眼皮也沉甸甸的,根本睁不开。
她实在无力起床,只好昏昏沉沉地睡了。
第二天,苏茵醒来的时候,头还有点微微的疼。
身旁暖乎乎的,让她有种错觉,似乎她又回到了萧以笙的别墅,同他住在一起。
昨晚的经历突然回到了脑海中,苏茵吓了一跳。
她还住在酒吧里面遇到的那个陌生男人的家中?
或者,是在酒店?
她连忙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湖绿色的窗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