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突然变了口气,故意挤竞吴明诚。
“是么?那你把花瓶拿来啊,我谅你也拿不出来。”
吴明诚越听越不对劲,瞧这个人的样子,明摆着欺负他拿不出花瓶来。
莫非他知道花瓶已经被自己打碎了?
起了疑心的吴明诚把那人拖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用了各种手段逼问他。
吴明诚既然是整天在无赖堆里混的人,无赖的手段耳熟能详,随便就能拎出几招。
在他的逼问下,那人不得不说出实情。
吴明诚听了之后,知道事情严重了,便把这人抓到老屋来,打电话给苏雪琴,让她和苏茵赶紧回来。
听到这儿,苏茵迫不及待问:“什么实情?”
疑惑地瞧了瞧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人身材瘦小,难怪连同样并不高大的吴明诚也能把他抓到这儿来。
此刻,他正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吴明诚听见苏茵的发问,朝他的头上敲了一记,喝道:“糊涂蛋,快说,把你刚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一个字都不许改变。”
声色俱厉,与他平日里在苏茵母女俩面前低声下气的样儿极不相符。
蹲在地上的这个男人抬起头,委委屈屈地申辩。
“我姓涂,叫涂勇,我不叫糊涂蛋。”
吴明诚又朝他头上敲了一记。
“还勇呢,勇敢个屁。你被人收买,不明是非,故意骗人,不就是个糊涂蛋吗?快说,把实情全都说出来。”
涂勇不敢再跟他争辩,抱着头,朝旁边避开了一点。
仰面望着苏茵说:“我说。是这样的,那天,有个人突然找到我,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去骗他。”
说到这儿,朝吴明诚指了指。
见吴明诚横眉瞪他,连忙又朝旁边避开了些。
不敢拖延,紧接着说:“那个人说,有人卖了个花瓶给他,要我过去骗他,要我说那个花瓶是值钱的古董。那个人跟我说了很多的专业术语,象通过花瓶上的花纹判断花瓶属于哪个朝代,通过花瓶的规制判断属于什么人用之类的。”
“然后你就过来骗人了?”苏茵问。
“是。”涂勇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