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姚梦的车,我们又再次经历了昨天的重重堵截之后,这次堵在门口的记者显然吸取了昨晚的教训,一个个把整个小区大门堵的严严实实,车子根本就无法通过。
没办法,我们只好下车在此面对这些记者。
有时候我很佩服这些记者,真不知他们到底是哪来的这股子冲劲与勇气,能在小区门口一直的守候。
而这些记者们所问的问题也几乎都如同一则,都是在确认姚梦昨天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和一些乱七八糟的琐事。
好不容易打发了记者,我们终于驾车来到了姚梦位于上海下榻的一个酒店。
由于姚梦不是上海人,而她来上海又只是为了巡演,所以东西也不是很多,两下就全部搬上车。
在回来的路上我又顺路去了趟之前预定要去海南的那家旅游公司,或许是因为我昨日一夜成名的缘故,旅游公司的经理并没有对我做出任何刁难行为,很干脆的把之前我交的钱如数退还了我。
这倒让让我省了许多功夫,我本心理还想着要是对方不肯退,那也就算了,反正钱也不是很多,就当娶姚梦给的“聘金”了。
晚上,由于老爸老妈的到来,姚梦把我的书房略为收拾了下,又摆了张床铺给老爸老妈睡后,自己也进了房间。
而因为老爸老妈在此,我自然也不好再睡沙发,也只能硬着头皮“冒死”进了卧室。
姚梦见我进来,显然有些紧张,但她还是把身子从床铺中间往一旁挪了挪。
其实我心里的紧张程度绝对不亚于姚梦,我不认为我能君子到与她同床睡而没有丝毫的越轨行为。
特别是在我已知道姚梦已做好了任由我处置的准备。
“我今晚打地铺吧!”
“可家里没有多余的被子了”
“没事,这天气也不是很冷,我将就一晚,明天爸妈应该就回去了!”
为了避免自己上床被兽血控制,我开始翻箱倒柜,想找一个可以垫在地板上当地铺的东西,可找来找去只找到了件夏天用的床单。
虽然我说的很潇洒,但深秋的天气还是很冰冷的,特别是我家这地板还是大理石的,睡下之后要是没有东西垫着的话,我几乎可以肯定自己明天起来就得去医院。
“上来睡吧,你要是不愿意和我同床,那我打地铺好了!”
“啊,不是,那好吧!”
我知道姚梦这样说只是不想我大秋天的睡地板上,但以我这么多天来对她的了解,我也知道她说的出就会做得到。
“把衣服月兑了,这些外套在外面走了一天,多脏!”
“哦!那你先转过去,别偷看啊!”
“呸,谁要看你...”
我本想着穿衣服上床,因为这样我即时一不小心冲动了也有点也能阻挡一二。
而按理说我这样的表现姚梦应该持赞同意见才对,可她却嫌我衣服脏,要我月兑掉。
“事事真是难料,女人心海底针,这话还真一点都没错!”
我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把一身的装备去除,只穿了个贴身小裤就钻进了被窝。
或许是太过紧张了,我钻进被窝之时,手臂不小心碰到了姚梦手臂。
虽然隔着一层睡衣,但我依旧感觉到了姚梦身子瞬间绷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