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矮去看个仔细,那是一只挂着三个铜铃的铜脚镯,做工考究样式别致,扬头问:“就一只吗?”
点头。
“为什么一只?这什么戴这个?”黑白分明的清纯双睛溜溜转动。
“从小就一只,从小就戴,戴小了就扩大,脚镯上有个口儿,能扩大的,现在几乎不能再扩大了,这只脚镯一直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老妈说它能避邪且能给我带来幸运。”凛然也矮来,看着小邪的俏脸。
“为什么是廉价的铜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学生般好奇。
想了想说:“阔公子就不能戴铜的吗?你太俗了。”说完忽然目光紧紧盯着小邪。
“你那么看我干吗?”愣眼巴睁的。
“你以前不是知道这只铜脚镯吗?”觉得好奇怪。
“知道……我不是说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吗?”聪明的小邪赶紧给自己漏洞的话打上小补丁。
“对,你以前不也问过这些问题吗?”追问。
“哦?唉!我现在是属老鼠的,撂下爪儿就忘。”无奈地肌肉地笑笑。
“我真搞不懂,十足的怪家伙!”凛然喳喳一句。
“说什么呢?”小邪将头歪在他坚实的肩膀上努起嘴儿佯娇。
“小样儿,我又想吻你了。”柔声软语。
“你怎么总想吃嚼过的饭呀?”拉长脸,嗔视着凛然。
“那我们出去玩儿吧。”起身拉着小邪的手跑出朱亭,在夕阳下,他们追逐,他们嬉戏,那浮萍湖水摄取了他们的美颜,那古木游廊听取了他们的笑声。
“此时的你才像忘了史蒂文。”凛然研究着小邪,“见面你一直怪怪的,脑子像有毛病,是不是没忘史蒂文?”
“凛然,请相信我,我定不会再离开你,不过你要戒毒。”认真地说。
“我答应你,请你相信,我会做得很好,只要有你!”情深太平洋。
小邪伸掌。
凛然用力击掌。
相视粲然,那粲然之花鲜鲜亮亮。
※※※
紫塞大学虽没有专门的体育场馆,但却有一个极其宽阔的操场,操场周围是各种球类的场地。早晨,小邪披上崭新的阳光去教室上课,将走到篮球场时,感觉臀部被什么东西用力地往前“推”了一下,使她飞速冲出好几步,极力收住脚一回头,原来是一个骑着单车的男生撞了她,她见过他,是大二的学弟云端,帅气是出了名的,人称校草。他跨在单车上双手紧紧刹着闸,把头埋得低低的害怕状,她以为他定会赶紧道歉,她最怕人家来软的,人家一来软的,她有再大的气也会烟消云散,可是这位校草却慢慢抬起头来涎着脸一语惊人:
“你的屁屁可真是弹性十足呢!把我的车子弹回好几米。”
小邪气不打一处来,刚欲发作,对方又突然怒吼道:“喂!你不知道我在练飞车吗?”
“我……”发傻。
“你给我练飞车制造障碍,活腻了是不?”瞪着眼珠子,凶神恶煞的。
“哎!这操场上是你练飞车的地方吗?再说操场那么大,你怎么会撞上我?你没长眼珠子吗?”小邪本来不属软柿子,又憋足了气,岂能饶这臭小子?
云端以为她会被吓住,不想她不吃这套,他愕视着她作思忖状,“怎么会撞上你?因为你的屁屁太那样……”
“哪样?”以眼角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