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来。”黄毛首当其冲,抢先一步上了床。
另外两个不甘示弱合力拉下了黄毛:“凭什么你先来?”
黄毛捏起拳头恐吓道:“别忘了我是你们的老大!”
绿毛道:“老大,什么都可以让唯独这个美人不能让。”
“不错!”原本还有些胆怯的独眼看到同伴那么勇敢也胆子也大了。
难怪人家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两个小喽啰向来胆小怕事,唯黄毛马首是瞻,这次一看到美人胆子都变大了。
黄毛早就*焚身,迫不及待了抓起绿光啪啪的给了几拳:“你们两个活腻了是不是,敢跟老子抢女人,老子今天要阉了你!”
这几拳彻底的打醒了绿毛,小命要紧啊。反正幻舞仙子说了,他也有份,算了算了就等老大玩完了再上不迟。
独眼本来就胆小,眼见绿毛趴在地上申吟连连退后几步求饶:“老大饶命,老大饶命。”
黄毛根本没心情也没时间去跟他们计较,享受要紧,重新又回到了床边。
抹了把口水,伸手去撕美人身上的衣衫。雪白的肌肤呈现在眼前,白花花的真诱人,黄毛惊叫一声撕的更加卖力。
鼎西躲在床后的某个黑暗角落,情不自禁的捏起了拳头,闭着眼睛不敢在看下去。
这哪里是在撕那女人的衣服啊。简直是在撕自己的衣服。
心中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爬来爬去,扰的心烦意乱。
以为眼不见为净,只是那黄毛*的笑声和不时发出的某种猥琐的声音夹杂着衣料被撕裂的声音,十分清晰而且刺耳的传入到耳中。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心里会忐忑不安?为什么会心烦意乱?
不是该高兴才对吗?不是该庆幸才对吗?不是该痛快才对吗?
手心里似乎还有她的轻柔,鼻尖上似乎还有她的清香,身上似乎还有她的缠绵。
他就像掉进了她的宇宙之中,在她的温柔她的热情之中飘啊飘啊。
那些微小的伸手抓不到模不着的感觉却十分强悍的萦绕在他的四周他的肌肤和他的心口上,久久的挥之不去。
这种感觉就像气球一样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终于在撑破了极限后,爆炸。
床上的美人已经被*,仅剩下一片粉色的薄衫半遮着关键部位。
薄衫下是无尽的引诱。雪白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笔直紧闭的双腿、高耸的胸脯。
天哪,还要不要人活啊。只能眼睁睁站在边上看着的绿毛和独眼目瞪口呆,丝毫没注意流到满地的鼻血。
黄毛心中惊呼一声,马上就要扑下去。就在这时,一道红光闪过,他突然定在那里,然后直直的倒了下去。
还来不及反应,绿毛和独眼惨叫一声相继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