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好远好远的月佳遥自然不知道自己因为刚刚的做法将某人彻彻底底激怒,被全城逮捕,还在优哉游哉到处游玩。
走一会,看一会,终有尽,也无尽,何为尽,不是尽。
来到城外,一家简陋驿站,月佳遥随便叫两小菜,顺便想着下一站该要去哪里,去哪里,未来,前方的道路,一切自有冥冥中注定,好似在跟踏着他安排,又妄想想着改变命运。
月佳遥一直在想着要往哪走,自然没有注意到店小二的神色有些不对劲,看着端上来的菜,才吃了几口,头越来越沉重,最后她倒了下来,而周围的人对于这一点反应也没有,仿佛这就是常事。
月佳遥总感觉有人把自己杠了起来,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所有人都像蒙上一层纱,她好像去一探究竟,可待到她上前,面前的影像开始慢慢淡化,像水一样凝华在空气中。
“这次的妞可是个好货,妈妈也只给这点钱啊,”这妞是谁他是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一次有得赚了,可是送到这来也是和平时的钱差不多,男子不悦的皱了皱眉。
“少了?”老鸦神色高傲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是长得好,但是还是没有当头牌的能力,而且这人怎么看怎么像县令儿子要抓的女人,如果真的是,搞不好自己这都要被拆了,
“这人你是在哪弄到的。”老鸦转头冷冷问男子。
“这人可是很安全的,绝对是良家妇女。”男子拍胸脯保证。要不是良家妇女,会这么没心机走到他面前?
“可是,你不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太像县令的儿子要抓的人。”老鸦的眉头更是皱了,她哪里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到人的啊。
“那又有什么,你又不看看这里,有谁能够想到她会在这里,妈妈是不是不加钱啊。”男子讲来讲去还是注重钱,有钱才是根本,就算知道是县令儿子要抓的人他也不会送去,送去你能得钱吗?
“到时那些嫖客出去禀报怎么做。”老鸦不悦的说,说真的虽然不是头牌,可是却也是个宝啊,她仿佛都看到那些金元宝在空中飞舞,一个一个落到地上将鞋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