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的黑色大地光秃秃的毫无一丝植被,暗沉沉的空中悬挂着三轮墨色圆形魔日,散发着丝丝墨色的光芒照耀着无垠的大地。
一望无尽的暗沉时空里,一片寂静,似乎没有任何的生命存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一成不变的墨色空间里,由远至近逐渐出现一道身影。从一个小黑点慢慢显现出一道人影来,只是,堪堪一米来高的身影,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小孩子。
“嘻嘻,想要困住小爷我,哪有那么容易啊。”俊秀的面庞,稚女敕的容颜,浅蓝的眼瞳,笔挺的翘鼻,粉女敕的唇瓣,微微卷起的浅蓝色长发将头上的独角遮掩住。此刻,略带戏虐的话语正从诱人的小嘴里蹦出来。
少年,不,应该只能算是孩童吧。这看着只不过是个八九岁的男童而已,此时的他正一脸兴奋的一边快速的移动着,一边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着。每隔一段时间,男孩便回头看看来时的道路,见没有任何人跟上来,脸上的笑便越发的深了。
尽管男孩一直不曾从来时的方向看到任何追赶而来的人,但是却一直都没有停下开的意思,继续快速的奔跑着。没有一丝的停顿,似乎所有的路线早就铭记于心,按照既定的路线行走就是。
男孩快速的赶着路,经过几天几夜的不停歇的疾行,终于在第五日的下午停下了步伐,来到一座在这墨色空间中格外显眼的泛着微光的高山边缘。
这是一座很高的山,占地面积并不是很多的样子,方圆不过百亩的样子,但是却高的出奇,一眼看去根本看不到山顶。这座泛着微光的高山四周有着好几圈的身穿黑色铠甲,全身泛着魔气的士兵,戒备森严的守着这泛着光芒的高山。
男孩在距这座散发着光芒的高山一段距离的时候便停下了步伐,在原地静静的站立了一会,男孩俊秀的脸上一片严肃之色。
不多会,男孩便在原地隐了身形,慢慢的向高山而去。虽然这里守卫森严,但是男孩似乎更加熟悉此地的一切,在不禁动守卫的情况下,快速的模进了高山之中。
男孩极其熟悉的避开一道一道的防线,迅速的到达了山腰处的一座山洞前。在山洞前却也有着两名黑甲大汉分别站立在左右两边继续守着,想要在此地不惊动守卫的情况下进入山洞,却不是件容易的事。
男孩便默默的在山洞边上隐着身形,等待着时机,尽管他内心很急,但是却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男孩终于等到了机会。在男孩等了有两个时辰的时候。洞前的两人竟然直接转身进入了山洞里,男孩见状,忙默默的跟了上去。
在男孩进入山洞后,山洞前又出现暗另两名黑甲大汉,继续守在山洞的两边。
男孩在进入山洞之后,便没有继续跟着那两个守卫了。男孩对这里似乎也是来过的一样,月兑离了守卫之后,独自拐进一道小一点的通道之中,沿着记忆中的路线,男孩很快便到达了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这是一件石室,空旷旷的没有一件物品,可是男孩却在此露出缅怀的神色。或许是想到什么令人高兴的事,男孩的面上一会便露出开心的神色,一直一直从男孩身上散发出温和的气息,直到最后,不知道男孩想到了什么,一直带笑的眼角皆便成哀伤、狠厉,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男孩眼中展现出一片坚定,在没有丝毫哀伤狠厉之色。
在距离此处几万里之遥的一座宫殿中,一位身穿墨色铠甲的将军模样的人跪在大殿之中,在大殿的上面,那摆得高高的地方的座椅上,正坐着一位看似三四十岁模样的中年人。刀削般的面庞,坚硬的神色,深蓝色的眼瞳,鹰钩似的挺鼻,紧抿着的薄唇,在深蓝的的长发间露出一只金色的独角。
“你说,他是什么时候逃月兑的?”冰冷的话语,在大殿之中回荡。
“回主子,应该是几日前。几日前那里面的情况就不太对,当时的守卫试着打开门进去的,但是那位的手段您也知道,愣是没打开,下面的人也不敢太过分,才会一直拖到现在才知道。”墨甲将军虽然心中直打憷,但是也保持着平稳的说着。他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害怕,也不能表露出来,上面的这位最讨厌胆小之人,越是表现的镇定,才会更有活路。
“嗯?废物、这点事也做不好,留着还有什么用,把那天守着的几人全部扔进百魔窟。”男子手上拿着一块似玉似石不知名的材质的小雕刻磨蹭着,神情很是淡漠的说道,“去追,把他毫发无伤的给我带回来。”
“是。属下定会完成主子的命令。”墨甲将军神情严肃、恭敬的说着,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气。随机,便无声的退出了大殿。
此时,诺大的大殿之中,仅剩下蓝发男子一人。男子面无表情的磨蹭着手上的小雕刻,无言的大殿里,男子身上似乎散发着丝丝怀念、温情,随后,男子收起了小雕刻,身上的气息也变为冷硬。
男子看着大殿外的一点低声喃道,“若真是不可阻止,我便容你轻松几十年,算是对她的补偿吧,终是对不起她。”
此刻,在高山山洞中的男孩,已经离开那件空旷的石室,出现在另一间较小些的石室中。这间石室中不再是空荡荡的,在这间石室中,有着一座石台,台上刻画着复杂的图案,只是,在一些关键的地方,总觉得却些什么。却原来这是一座破损的阵法,男孩进入这间石室后,立即走到这座石台前,看着石台上的图案良久。
随后,男孩开始修复石台上受损的阵法,记忆中的图案和这座石台上的图案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相似度,只要将那些不同的地方改成一模一样的,那么这座传送阵也就可以使用了,男孩心里想着。
虽然不是很懂阵法,但是男孩也知道自己想要离开这里是要修复这座阵法的,所以好歹学过一些基本的阵法知识,虽然不足以布阵,但是照着脑海中的阵图恢复一座受损不过百分之一的阵法还是勉强可以的。
男孩从储物袋中拿出需要的修复材料,按照阵图将石台上那些错误的阵图一一修改起来。虽然有些难度,但是男孩的耐心很好,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改着。
“咦,这里似乎不对啊,看着是一样,可总是有维和感呢,是怎么回事呢?”男孩将手中的一块灵石安置在石台上某处,然后疑惑的看着那边上的那块阵图。
虽然那里跟阵图很相似,但是男孩一眼便看出有什么不一样,毕竟这图男孩已经看过无数遍,几乎已经是刻在脑海里了。石台上的图案有啥不同,男孩几乎是一眼就能发现。仔细的将这块有着维和之感的图案仔细的看了几遍,终于男孩发现这块区域的阵图刻画的线条有一段似乎是被人稍稍改了点,虽然仅仅只有一点,但这对传送阵的阵法刻画异常严格来说一点点也会影响带传送阵的传送位置甚至影响到传送阵的使用呢。
男孩经过一日多的研究,终于将石台上的传送阵修复完成了。将储物袋中为数不多的灵石拿出几块放进传送阵的凹槽里,瞬时传送阵一阵白光闪动,证明这座传送阵已经可以使用了。男孩脸上顿时一片喜色,自己终于成功了,要是这次在不成功,自己为数不多的灵石耗尽了,在想使用传送阵也就没有可能了。
传送阵的情况很快引起了在此山的守卫们的注意,很快便有黑甲守卫赶了过来,在看到石室里的男孩时,黑甲大汉脸色急变,赶集将挂在腰间的一块像是传讯之物的东西捏碎。顿时,神识可见很多的黑甲守卫甚至是墨甲守卫从别处赶来。
男孩看到黑甲守卫的举动,只是戏虐的看着他,也不说话,那副看好戏的样子让关注着男孩的黑甲守卫心里一阵胆颤心惊,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很快,小小的石室中便拥进好些黑甲守卫,只是这些黑甲守卫看着男孩也都只是神情紧张的看着,却不敢有过多的动作。看样子这些黑甲守卫对男孩都很熟悉,并且还颇为忌惮。
直到,三位墨甲守卫的赶来,这三人明显是领头的,一来终黑甲守卫便将三人让进了最里面。男孩看到这三人的到来,眼角带笑的看了他们一眼,便跨步走进了传送阵之中,将手中把玩的一块小小令牌似的东西插进传送阵上的最后一个凹槽里。
三位墨甲守卫进来便看到此幅情景,连忙大声喊道,“不可、、、”。只是,男孩似乎是算计好的,在墨甲守卫大喊的时候,传送阵已经启动了,一阵白光闪烁,将石室照的明亮起来,让这些守卫都有呆不下去之感。
“呵呵、、我终于离开了,带我告诉你们主子,小爷自由啦”男孩得意的话从白光中传出,带给这些守卫的只有彻骨的寒冷。
此时,也不知是谁,竟然朝着白光发出攻击,白光一阵不稳,但是依旧传送成功了。墨甲守卫气急败坏的给发出攻击之人几个耳光,怒吼道,“你想害死大家啊,不知道要是那小子有什么事,我们都的陪葬啊。”
“我只是想要让传送阵停下来。”黑甲守卫诺诺额说道。
“算了,你自己去罚堂领罚,其他人都给我忘了刚才他动手之事,否则大家都玩完。”墨甲守卫说完,便急匆匆的走了。他们还的想想怎么将此时禀告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