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烨将肉串均匀地翻滚着,上面的油滴了下来,发出“呲呲——”的响声,其他几人一边吃火锅一边吞口水,语曦被糊糊吵得不行在心里暗吼了它一声这小家伙才老实下来,在旁边可怜巴巴地望着语曦,那小模样别提有多可怜。
肉终于烤好了,语曦拿到手首先就给了糊糊一块,它的的嘴巴刁的很,都直呼这肉女敕,语曦一尝,那口感还真不是盖的,这肉吃起来没有那种一条一条的感觉,倒像是面团,赵晓斌的作料调得刚刚好,口口生香。
在篝火旁大家欢声笑语,语曦心里既高兴又担忧,她还记得司游说的话,这段时间和糊糊两人一直都修炼的很勤奋,只是不知华夏的西南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又会不会影响到华北基地这边来呢?
阳光佣兵团一行人在第二日中午之前就赶到了目的地,并在两日内顺利地找到了需要的材料,其一路上不是没有危险,但是都还在众人能搞搞定的范围内。
语曦每发现一种植物一定会多采集一些并将他们分为两份,一部分用来炼制清心丸,一部分回到外区后除了留一株在父母的储物袋里以作备用,其它的她都计划栽种在自己的床位旁边,各种植物的药效养殖方法她都已经记在脑袋里面了,语曦想试试看如果不靠空间的话,自己能否将它们养活。
就在众人高高兴兴地下山时,却又出了个小插曲。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这一路上,大家也都知道了语曦的木系异能对于许多植物都有一种天生的感知度,于是众人有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的趋势,本来末世后植物变异,各种稀奇古怪的植物都冒了出来,要说不感兴趣是不可能的,于是他们问什么,只要是自己知道的语曦也就告诉他们什么。
回去时他们就要翻最后一座山了,这山路十八弯,来的路与回去的路还不一样,也就是在这个山窝窝里,大家发现了一个小峡谷,这个峡谷没有木屋没有湖泊,没有高人也没有秘籍,只是满山谷都长满了一种高大的树木。
这种树高度与松树相仿,树干笔直,奇就奇在它的叶子,语曦从下面看来,从大约七八米高地方才开始长叶子,每一片叶子都像一轮弯月,又像是香蕉的截面,在叶子里面称得上“巨大无比”,叶子有点厚,翠绿色,最宽处大概有半米,长度有两米左右。
从整体看,这些叶子排的整整齐齐跟老爷爷的两撇八字胡子似的,围着这树干组合起来像一个巨大的搅拌机。
几人这下都好奇了,纷纷问语曦这是什么玩意儿?
等了半天,却见语曦也答不出来。说实话,语曦还真没见过这种树木,即使是已将那本《修真界灵植大全》背了下来,语曦都没找到和着相似的植物,她也很好奇,心里就跟猫抓似的,迫切地想知道这是什么玩意。
这么一想,语曦用了最笨的一种办法——手脚并用地爬上去摘一片研究研究。她两腿攀住树干,一只手拉住那巨大叶子的茎干,一只手想将它折下来,结果揪了半天语曦也扯不下来,她心里着急猛一用力,不知怎么的弹了一下,双脚也没攀住,整个人都吊挂在了那片叶子上面,吓得徐烨他们也跟着往上爬。
语曦安慰自己这是失误,她跟人猿泰山似的揪着叶子荡了一下,才又抓住了树干。
“语曦你下来,我用飞刀给你割叶子”见语曦还不死心,章震柯赶紧在下面叫道。
语曦这才麻溜地滑了下来,心里却是暗暗称奇。刚才她抓住这片叶子的感觉就好像抓住了一大片牛筋,非常扎实,一片叶子足以承受她一个人的重量。
章震柯的飞刀既已出手,很快,就有几片叶子掉在了地上,大家纷纷捡起来拿在手上研究。
刚才语曦挂在树上的时候他们就看见了,那片叶子被她一拉立马就变了形,貌似是有弹性,现在拿在手上更是觉得过瘾,张祺和赵晓斌童心发作,一个在这边拉一个在那边拉,足足把那片厚厚的叶子拉成一大片,叶子都变得很薄了,它的中心也没有出现破洞。
语曦则是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不认识这种树叶,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因为这种树完全没有灵气,因此根本就没有被收录在《修真界灵植大全》这本书内。
语曦把弄着手上的这片树叶,心里却在算计它到底有什么用处,这么好的弹力,不加以利用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把它切成细条,可以做橡皮筋,再一截一截连起来,就是长绳。它的弹力好,还可以做成包臀短裙,不过想到绿色树叶花纹的短裙,语曦赶忙摇了摇头驱赶出自己这个怪念头……
徐烨走了过来,看到语曦一个人拿着一张树叶愁眉苦脸,不知又在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不禁问道:“在想什么呢?”
语曦撅着嘴巴,很是烦恼的样子:“在想这个树叶有什么用处,光用来做橡皮筋好像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徐烨失笑,随口说道:“这个可以当吊床啊,你看,长度刚好,韧性强,就是稍稍窄了一点,要是能把几片缝在一起,不就是个吊床吗?”。
语曦眼睛一亮:“是哦徐大哥,你这主意真好你看大家现在的床都乱七八糟的,床单根本挡不了风,每到半夜风就‘呼呼’地往里面灌,好多人都冻病了,你看这个有一定厚度还密封,而且在怎么说它也是植物,这说明它还是透气的,如果我们将它做成吊床卖出去?”
正在这时,张祺他们几人兴奋的声音响起,也是在讨论这个东西能干嘛。
“好好玩,还可以系在两棵树之间当板凳。”
“那再拉开系在树上岂不是能够当桌子了?哈哈哈”
“要我说,这个还能做成弓呢”
……
语曦和徐烨对视一笑,仿佛一只大狐狸一只小狐狸,眼里全是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