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秋至。
初晨的清风里仍夹杂着几分寒意,车窗被苏芮开了个缝隙,那调皮的清风就争宠般卷着寒意吹了进来,拂过她的长发,那根根发丝便也随着那调皮的风儿舞动起来。
司机技术娴熟,须臾,车子便稳稳地在一家花店门前停住。
这是一家落座于T市商业圈内地段极佳的花店。百余平米,通体建造均是透明的玻璃材质,正午的阳光正媚,金灿灿的光束打散在透明澄净的玻璃窗纱,旋即,折射出璀璨的光亮,远远望去,怕是会让人误以为坠入童话仙境。
店主姓夏,熟人都叫她夏姐。是位和善慈目的女人,三十几岁的光景,上扬的眉角眼梢却瞧得出是个精明的主。
苏芮跟着夏姐在花店各处转了转,听她讲了讲花店的基本流程,各色花卉的日常养护。毕竟是头一天上班,夏姐体谅的略讲了大概,说是日后在慢慢熟悉。
这家花店,平日里只有她一个人在经营,礼拜天读大学的女儿会过来帮她,所以苏芮一周可以有两天的休班。
下午休息的空挡,夏姐家里有事,见店里人不多,就嘱咐苏芮把新近的那批玫瑰花浇些水。如果有人买花,价格她都记在账本里,苏芮只要下班锁好门窗就行了。
夏姐走后,满室满眼的花海中就徒留下苏芮一人。她敛了口气,低头撇见腕上套着的发圈,索性拉下来夹在指端,两手拢了拢披散的发丝,随意地系成一个发髻,一副大干一场的架势。
苏芮提着手里的喷壶一朵朵地浇水,午后的阳光懒懒的,映在她身上,衬着本就娇艳的小脸越发恬静迷人。
兀自,挂在门口的风铃悦耳的响了起来。苏芮转身,恰好看见一道健硕修长的身影,男人背对着她,惬意悠闲的四周打量,苏芮看不清他的眉眼,礼貌的迎上来的招呼。
“先生买花吗?”
“买花干什么。”
“买花送女朋友啊。”苏芮莞尔,抬手捋了捋额上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好脾气的解释。
“原来是这样。”,男人讪笑,玩味的声线再度响起,“那买多少花送能个女朋友?”
“啊?”
男人转身,站定,邪魅狭长的眸子微扬,右耳幽蓝色的水钻灼灼地,折射出璀璨的光。
“莫先生?您怎么在这?”
“你这样的小助理都能来,我为什么就不能来。”耀庭唇角噙笑,坦然自若地拉了张椅子坐在苏芮面前,一派主人风范。“我缺个女朋友,所以来你们店里买些花。”
苏芮知道那妖孽的主又开始不正经起来,也不理他,自顾地忙着自己手里的活。
耀庭瞧着她淡漠的样子也不恼,摩挲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睨着她,像是只优雅的豹,危险却也迷人,“手腕上的伤好了吗?”
“恩”,苏芮点了点,仍旧专注于手里的喷壶,继续工作。
“没了?”
“不然呢?”苏芮一愣,转身睨着耀庭,四目相对的一瞬,似是恍然大悟地眸间一亮。
耀庭满意地唇角斜挑,心下思忖,这妞还算上道,却不料,下一秒,表情竟被刺激地硬生生地僵持在脸上。
“医药费多少钱我算给你,一千块够了吧。”不过是缝合了几针,虽然说是他的私人医生,但这个价钱也算合理了,再说,多了她也没有了!
“苏芮,你认为我一个卖钻石的会缺你这一千块吗?”
苏芮尴尬的笑了笑,一脸的窘迫,攥在手里的钱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挣扎着纠结的空挡,那妖孽的男人又开口了,“请我吃顿饭吧?”
“可是我还没下班呢。”苏芮怒了努嘴,如是思忖,哪有人像他这么厚脸皮的,主动让人他请吃饭。
“你几点下班?”
“五点。”
“现在几点?”
苏芮瞥了一眼墙角上的铁艺挂钟,只见时针与分针优雅地裂开一个弧度,贝齿不觉紧咬住唇瓣,“四点……六十了。”
“车上等你!”男人说罢扬长而去,徒留下愣在原地愤愤不平的苏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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