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荷从乔羽那儿回来没多久便接到了白晓曼的电话,说要跟她谈谈,然后报出一个酒吧的地址。乔荷寻思着她是因为白天的事情,很干脆的答应了。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好好跟晓曼谈谈,这次就一起了。
找到白晓曼说的地儿,乔荷一进去差点被震耳欲聋得音乐炸出来,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儿人脑袋,舞池里群魔乱舞,昏暗的光线透露出说不清的暧昧。她的眉毛立即皱成了毛毛虫。
这跟她想象中的艺术酒吧一点都不一样。晓曼抽什么疯,选这种地方?
捂着耳朵打了通嘶吼式电话,确定好了白晓曼的位置,乔荷模了过去。找到人时白晓曼正往嘴里灌酒,光线差成这样都掩不住她脸上的晕红,估计喝了不少。对面几个男人一直往这边瞄,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肚子里没装什么好水儿。
见她来了,白晓曼让酒保拿了杯酒过来。
“我不喝”乔荷不耐得把白晓曼推过来的杯子推到一边,很讨厌她这副模样。
白晓曼好像看到了什么特别可笑的事儿,“咯咯咯”得笑起来,“棉袄,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儿,我都没说什么,你凭什么生气?”
一听便是积怨已久,乔荷片刻怔愣后,不客气得顺藤问下去,白晓曼却怎么都不开口了,一个劲儿的催她喝酒。
话说一半最讨厌了,乔荷撬不开白晓曼的嘴,郁闷的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这酒口感不错,淡淡的,没什么酒味,她才喝了一次就觉得喜欢的很,招手让酒保调了杯同样的酒,打算喝完就把白晓曼带回去。
管她愿不愿意。
白晓曼一直放在腿上的包突然滑到了地上,只顾着喝酒的她对此一无所觉。乔荷只好俯子去给她捡,一直跟醉猫似的白晓曼突然横过身子,攥紧的拳头伸到乔荷酒杯的上方,白色粉末飘飘洒洒落下,从手心坠落至酒杯里,迅速消融于无形。
乔荷抬起头时白晓曼已经伏在了桌面上,略显凌乱得长发遮住她半边脸,嘴巴微张打着小小的鼾声。乔荷推了她两把,没动。摇摇头,她将酒杯里的酒仰头喝尽,付清酒钱,把白晓曼拖到背上转身就走。
几个男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要不要哥几个帮你啊?”为首的黄毛流里流气的说道,不光贼眼乱瞟,手还孟浪得伸向乔荷的脸蛋。他身后的几个狐朋狗友兴奋得嗷嗷乱叫。
乔荷连忙后退躲开他的狗爪子,换个方向快步往外走。身后背着重物空不出手揍人,真跟这几个流氓在这里对上,她肯定得吃亏。
没想到这几人居然跟了出来。
乔荷见这几人活似见了腥的色猫似的,不咬上几口绝对不松口,便把白晓曼往台阶上一放,决定替他们爸妈好好教育教育他们。
几个流氓一拥而上,将乔荷团团围住,地痞流氓的无赖本色发挥的淋漓尽致。虽是以寡敌众,乔荷却没有丝毫畏惧之心,一拳一脚出得扎扎实实,这些人很快挂上了红彩。眼看胜利在望,她却突然倒了下去。
“妈\的,药效发挥得真慢,差一点就扛不住了”带头的黄毛呲牙裂嘴得“呸呸”往地上吐了两口血水,蹲下去一手捏住乔荷的下巴,另一只手在她脸上来回抚模。Cao,这妞长这么靓还这么能打,要不是收了人家钱,他还真不想难为她。
几步外台阶上的白晓曼忽然睁开了眼,小跑过来推开黄毛,“别碰她”
黄毛被她推得坐在了地上,自觉在兄弟们面前丢了面子,不由恼羞成怒,“臭婊\子你欠揍啊你干了什么哥几个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一个学识相对渊博的小弟忙上前表现。黄毛连连点头,“没错就是这句”
一伙人猖狂得笑了起来,白晓曼脸涨得通红却不敢呛声,直接装作没听到,向停靠在路边的一辆车使劲挥了挥手。车子很快驶了过来,下来两个人,把她跟乔荷带了上去。
车子在一家高档酒店停了下来,白晓曼跟在抱着乔荷的人身后往上走。看着电梯上方不断跳跃的数字,她觉得她的血压比这些数字升的还要快。
“大哥,咱们现在要去哪儿啊?”她不得不开口说点什么以缓解越来越强烈的紧张感。男人闻若未闻,笔直得站在前面,等待目的地的到达。
白晓曼双手环胸抱住自己。她越来越害怕了。如果时光能倒流,她绝对绝对不会同意田甜的主意~~
随着“叮咚“一声脆响,白晓曼终于跨出了这道该死的电梯,结束了这段该死的心灵折磨历程。但当她跟随男人进入一间套房后,她发现她这口气松的太早了。
孙彦迅速出手抓住想要跑出房间的白晓曼,轻松将软掉身子的她锁进怀里,双手不规矩得上下乱模,“宝贝儿,想死我了~~”
陡然见到消失已久的色、魔,白晓曼吓得梨花带雨,僵着身子任他占尽便宜。这幅柔弱可欺的模样激起孙彦强烈的蹂、躏,手上动作更加放肆,“宝贝儿,你的身子比我记忆中的还要软~~”真人实干比看着照片**爽多了
“还不过来你在磨蹭什么”田甜的声音蓦地砸过来,吓得白晓曼与精、虫上脑的孙彦俱是一哆嗦,仿佛刚才有狂风暴雪过境般。尤其是白晓曼。她何曾听过田甜用这么阴狠冷冽的声音说过话?
孙彦松开白晓曼的身子,拽住她的手把她拉到田甜的身边。田甜此时双目圆睁,仇人似的盯紧大床,眼底写满了不屑与嫉妒。
乔荷正躺在上面。
如先前一样,双目紧闭,昏迷不醒。
这么平凡的一个女人,为什么能得到颀哥的青睐?凭什么?
从收到那几张照片起,田甜不止一次思考这个问题。
“孙彦,今晚她是你的了”或许,今晚过后孙彦能帮她解惑。
孙彦与白晓曼同时倒抽一口气,不过前者是兴奋,后者则是惊吓。
白晓曼扑到床上,将乔荷挡在身后,“你不能这么做,这跟我们约好的不一样”
田甜转身在后面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翘起腿一派悠闲的看她,“呵,你不会真以为我费这些周折就是为了给乔荷几个口头警告吧?你就真的这么天真?还是……你想借我的手满足你自己的私心?”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只是……”
“得了吧,没有你的帮助,我怎么能这么顺利就请到乔荷?你我其实是一种人,一样的自私,一样的不择手段,为达目的什么都可以利用什么都可以牺牲,区别只在于我有能力而你没有罢了”田甜毫不留情的戳破白晓曼的自我粉饰。对她,已经没有继续扮纯良的必要性。
白晓曼疯狂的摇头,似乎这样就能抵抗田甜的质问,就能让眼前的一切消失不见。
田甜尽情欣赏着她此刻脸上慌乱的神情,起身缓缓向她走近,嘴里继续新一波的刺激,“面人摊的功劳被她抢了,黎颀被她抢了,你很嫉妒她吧?今天黎颀抱她离开却把你丢下的时候,你是不是很想冲上去撕碎她?”
她的声音极富诱导性,一丝恍惚从白晓曼脸上一闪而过。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从白晓曼脸上炸开,连哼都没来得及便被打翻倒在床上,两管鼻血瞬间喷涌而出
孙彦心疼的哎了两声,身子却没敢动。
“你今天也算是帮了我的忙,我不跟你计较打黎颀主意的事。下次再让我发现,什么下场自己掂量清楚。”田甜面无表情的说完,一指门,“滚”
白晓曼半边脸麻得没了知觉,不用照镜子就知道有多狼狈。胡乱擦了下鼻血,她把乔荷搂在怀里,“我要带她离开。”
后悔,好后悔,她不该错把一头凶残的母狼当成没有攻击力的绵羊的。棉袄一定得带走,落在田甜手里,棉袄以后就完了
“你再说一遍?”
田甜面色不善的眯起眼睛,白晓曼紧张得咽了口唾沫,磕磕巴巴道,“我……我一定要带走她你要是让我们走,今天的事情我……我不会跟任何人说,黎颀更不会知道。怎……怎样?”
白晓曼不傻。田甜既然这么在意黎颀,黎颀又在意棉袄,那用黎颀压田甜以保护棉袄是再正确不过了。而且只要她们能平安离开,乔荷永远不会知道今晚的事,她们还是最好的姐妹,以后她也一定好好补偿她,再也不胡思乱想。
田甜冷笑数声,朝杵在一边的孙彦使了个眼色,“今晚你多辛苦辛苦。”
孙彦猥琐得大笑两声,纵身扑向惨白了脸的白晓曼。白晓曼忙放开乔荷滚向一旁,却没能闪躲开孙彦的泰山压顶。
“刺啦刺啦~~”
几声刺耳的布锦破裂声响起,白晓曼的上半身只剩下粉色内衣。孙彦被大片的雪白美景眩花了眼,即便阅女无数,如斯美景仍是让他难以把持,更何况这还是他想望了许久的,那块从他嘴边溜走的鲜美肥肉。
“呜……呜呜,不要……”白晓曼边哭边死死压住身子,不让孙彦把已经解开暗扣的内衣抽走。可惜她没有乔荷那般力气,再多挣扎,还是只能眼看着内衣一点点的被剥离,只能没用的大声呜咽。
田甜环胸而立,冷眼看着两人缠成一团,在内衣月兑离白晓曼身躯的一瞬间,她喝止孙彦猴急的动作,冷漠道,
“你自己走,还是你们两个一起留下?”
(这是今天的第一更,第二更在九点钟左右,第三更看状态,尽量在午夜前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