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果奔,全靠大家收藏推荐了。兄弟们有票的多投投,有马甲的,也翻出来晒晒,把俺这书收藏一下,拜托了。————————————————————徐虾智激金彪,不屑而得意地斜他一眼,跑到车边打开后车门。周围人群仍在指指点点。金彪将女孩儿横身抱起,像捧着一生的珍宝,小心翼翼地抱进后座。女孩儿在他怀里翻着眼皮,醉醺醺问:“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快放开我……”金彪放好女孩儿,迅速上车。徐虾起动车子,加大油门离开现场。街边景物飞速倒退,现场被抛远,围观的人群也被甩在身后的黑夜中,徐虾一颗心放回肚子,通过车厢反视镜向后观望。黑暗的车厢中,金彪月兑下外套,紧紧裹着女孩儿,又紧紧抱在怀里。女孩儿歪头靠在他胸口,竟自睡着了。徐虾安静地望着,似看着一个宠爱娇妻的丈夫,被金彪打架激起的怒气,都换做感动。金彪因何暴怒,他已经不想问了,也不必问,因为金彪的表现已经告诉他答案。事态好歹稳定,徐虾道:“彪子,我车都开半天了,你还没告诉我去哪儿呢?”金彪奇怪地抬头:“这还用问?当然是去你家了。”徐虾更奇怪地回头:“你搞出来的事儿,为什么去我家?”金彪皱眉道:“我家现在我爸妈都在,当然不能莫名其妙地带个大活人回去,不把老两口吓个好歹?你家就你一个人,这女孩儿又这状态,不去你家还能去哪儿?”徐虾叹道:“那好,就我家。”金彪婚姻失败,整天过着荒唐的生活,总算遇到一个心仪的女孩儿,他岂能拒绝,就是随便说说罢了。车子继续前行,徐虾默默开车。金彪在后面抱着沉睡的女孩儿,不停地摩挲女孩儿额头发际,两眼深情凝视,竟一刻不离。徐虾打死都想不到,五大三粗的金彪,被捉奸离婚的金彪,找小姐上瘾的金彪,竟温柔似水,还一见钟情,一深如斯。这晚,简直象一场不真实的梦。郊外路况一流,但吉普车毕竟不以稳定著称,何况是小虾这种廉价吉普。时间不大,女孩儿忽然扶着胃呕吐起来,一口就把金彪的衬衫吐得一塌糊涂。金彪急道:“快停车!”徐虾忙踩住刹车。金彪费劲吃力地把女孩儿扶下车,扶到路边轻轻为她拍背。女孩儿撑在他臂弯,弯腰一通狂吐,吐得星眸带雨,满面梨花。金彪看在眼里,怜在心头,紧切之情溢于言表。徐虾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希望能帮上点忙,尽管他根本插不上手。金彪看他一眼,不满道:“傻站着干嘛?去买瓶水。”徐虾摇摇头,大翻着眼皮去了。女孩儿吐得不亦乐乎,差点没把整个胃吐出来,总算吐干净了。徐虾也从附近的小超市买回一瓶水和一包潮湿的面巾纸。金彪抱着女孩儿,小心谨慎地喂水,生怕把她呛着。女孩儿懵懵懂懂,连喝带吐,好歹算漱过口。徐虾又一张接一张递过纸巾,金彪细心地把女孩儿擦拭干净。一番折腾后,三人重新上车。徐虾在前面开车,女孩儿继续沉睡,金彪自然是瞪着两只铜铃似的大眼接着看。黑暗的车厢中,三个人,两份心事,一份温柔。◇◇◇◇◇车子很快进入城市,夜空变得迷乱起来。窗外的城市五光十色,大大小小的车辆在街市穿梭,城市在流动中披上一层璀璨的彩衣。只是繁华背后是深邃还是真实,没人能看清,如同闪烁而神秘的夜空,不知在保留什么,还是在隐藏什么。半小时后,车到徐虾家下,三人下车上。电梯到十二,徐虾先跑出去打开房门。金彪鞋也不月兑,就抱着女孩儿冲进卧室,把女孩儿轻轻放到床上,拉过被子体贴地盖好掖严。做完这一切,象完成一项重大任务,一脸欣慰地坐在床边久看不动。徐虾默默看着金彪完成这一切,感动又矛盾,悄然到卫生间取条毛巾,用温水浸好,重新返回卧室。金彪仍在床边探身凝视,不时掖掖盖得很好的被子。徐虾敲敲他肩头,把毛巾递过。金彪回头,先是一诧,继而抬头看他,眼中竟暴出感激之光。徐虾好气又好笑。金彪和他认识十几年了,竟为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儿,为一条小小的毛巾感激他,真够荒谬了。金彪接过毛巾,悉心地为女孩儿擦脸。徐虾在旁等待,内心激烈斗争,直到金彪擦完,才艰难地做出决定,碰碰金彪手臂,把他叫到客厅。金彪进入客厅,一坐在沙发上,掏支烟叼嘴上,问道:“怎么了?”徐虾深吸口气,狠心道:“对不起,金彪,你今晚上不能留在这儿。”金彪吃惊地张大嘴巴,香烟叭搭一声掉落,短暂沉默后,几乎是跳起来问:“为什么?”徐虾冷静地示意他坐下,把烟捡起递给他:“金彪,今天咱们把这女孩儿救回来,也算做件好事。而且我也看出来了,你很钟意这女孩儿,如果将来你们能在一起,我肯定会为你们祝福,这又是件好事。可现在这女孩儿还没醒,所以,至少目前,我觉得你应该清醒对待这件事。”金彪呼吸加重,紧皱双眉,一脸寒气不吭声。徐虾心内好生纠结,还是继续道:“金彪,我不是不相信你,你对这个女孩儿的怜惜我看得清清楚楚,也非常感动,但咱既然做了好事,就没有理由再把好事变成坏事。”金彪冷着眼,脸色铁青,强忍着没打断他的话。徐虾感觉自己要崩溃了,咬牙道:“金彪,我能看出你非常喜欢这个女孩儿,但联系你一贯的表现,我没法放心你留在这儿。作为兄弟,我必须保证你不再犯错,也算为你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承担一份责任,希望你理解。”金彪两眼喷火,双拳捏得咯咯作响,呼地站起身,那架势绝对要把他一拳轰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