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红色的灯光下,卧室里弥散着醉人的芬芳。两人忘情地拥吻在一起,互相吞吐口水,享受彼此唾液的味道,任凭黑夜引导发挥。黑暗中,火焰在们的眼中摇荡,他们火烫的身躯在燃烧。徐虾生龙活虎,年青有力的身姿运动不绝;郝蕊羞缠迷乱,成熟撩人的纤腰、、双腿,配合着涌出动人节拍。
与外表的泼辣全然不同,欢爱中的郝蕊完全是温柔被动型,婉转承欢的羞人姿态,顶头上司的身份地位,极大地刺激了小虾征服欲,饶是他多年御女无数,仍觉身下的女人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兴奋体验。他自信满满,唯一的念头就是带动身下的女人攀上极乐的巅峰……
◇◇◇◇◇
激情过后,两人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如同两条搁浅沙滩的鱼,翻白着肚子只剩喘气。
徐虾浑身遍体舒畅无比,笑问:“处长大人,属下的表现够得上A减吗?”
郝蕊香汗盈面,娇容灿若桃花,无力地抱着他手臂道:“还说呢,小坏蛋,我都快被你玩死了,等你以后当上领导,得祸祸多少女下属。”
徐虾笑道:“你当我是老黄啊?得上谁就饥不择食。再说了,他那叫欺男霸女,我这是为领导服务,为领导分忧,能一样吗?”
郝蕊笑骂:“去!无耻。”
徐虾忽又道:“咱们院里,还有谁有这种事?”
郝蕊打眼道:“你一个大男人,打听这种事干嘛?”
徐虾一本正经道:“正因为我是男人才打听,要不然哪天跟哪个女同事说话办事没注意,意外把谁得罪了,不就得不偿失了?”
小虾说的有理,郝蕊道:“你想知道谁?”
徐虾道:“蒋主任,蒋主任应该没这种事?”
郝蕊道:“蒋主任挺正派的,没听说有这种事。”停下来看他一眼:“不过你以后可能要侍候的大领导,可是这方面的能手,据说事儿还不少,你还真得注意点。”
徐虾惊道:“你说曲书记?”虽然大领导有这种事司空见惯,可曲项安给人的印象一向温文尔雅,平易近人,小虾很难将他同这种事联系起来。
郝蕊轻蔑道:“你别看那些大领导平时都人模狗样的,其实没一个好人。”
徐虾不信只是习惯上的感觉,其实还是信的,问道:“他和谁?”
郝蕊淡然道:“你自己想,反正不是院里的,你应该能猜到。”
徐虾大脑一转,猛道:“你说张丽?”张丽是日报记者,曲书记每次接待出访,张丽都全程跟随,小虾跟她非常熟,郝蕊说是外单位人,所以他只能想到这个人。
郝蕊神秘道:“当然是她。你也不想想,只有书记和市长才有专职记者,他一个副书记,凭什么每次都带个专人?”
徐虾惋惜地摇头。张丽这小美人生得风娇水媚,简直入骨入髓,忒水灵,任何人只要看一眼,就想吞到肚里,却跟曲项安这种老头子,尽管是大领导,也令人扼腕。另外,以他对张丽的了解,也不太相信张丽会这样,或许说不愿意相信。
郝蕊认真道:“你还别不信,实话告诉你,张丽只是新欢,以前还有呢。”
徐虾凝眸道:“还有旧爱!谁?”
郝蕊淡淡道:“电视台主持人夏枫儿,也是曲书记相好。”
徐虾叫道:“夏枫儿也是!她不是都结婚了吗?”夏枫儿是市电视台头牌主持,她主持的《名人透视》访谈节目,专访全市各界名流的事业、婚恋、家庭、爱情,每期一小时,十分受欢迎,小虾也经常看。
郝蕊斜斜一瞥:“怎么?你不平了?”
徐虾忿忿道:“可不是!年轻漂亮的都被这些老头子霸占了,让我们年轻人干什么?”
郝蕊笑道:“等你当上领导,不就有机会了。”
徐虾摇头道:“不会的,我当上领导也不会。我喜欢谁,只会开心平等地在一起,绝不会用权力压人,那不符合我的理念,也不觉得那样有什么成就感,只会觉得自己没意思。”
郝蕊深深看他一眼:“那你为什么不找个女朋友?”
徐虾苦笑道:“我不是不找,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要不然也不至于这样。”
郝蕊显出一丝不自然,羞愧地低下头。
徐虾意识到失言,连忙道:“你别误会,郝姐,我不是说你。”
郝蕊转过身,背对他道:“你真不觉得我是坏女人吗?”
徐虾毫不犹豫道:“当然不觉得。”温柔地抚住她肩头:“说实话,郝姐,我最多是有些奇怪,想不通你为什么会这样?”
郝蕊感到一丝体解,转回身,翘着小嘴道:“就是我刚刚说那两个同学。”
徐虾道:“你同学怎么了?”
郝蕊可怜兮兮道:“你姐夫总不在家,我们两家老人还都不在这儿,我一个人没事,就常跟她们聚聚,她们就老是劝我,说偶尔出去玩一次没什么。今天我试你送我那件衣服,穿上后就照照镜子,照着照着也不怎么……就忍不住出来了。”
闹半天还是第一次行动,还是他送衣服送出的错,什么逻辑?徐虾几乎无语:“你这意思,我给你送东西还送错了?还得赖到我头上?”
郝蕊焦急道:“我不骗你,我真是第一趟呢,就被你发现了。”
徐虾气道:“那不就没犯错吗?直接跟我说清不就得了,干嘛还跟我回来?搞得现在……你可真是把我拖下水了。”
郝蕊怨气十足道:“我说了你会信吗?你肯定会认为我是坏女人,天天用另类眼神看我,与其天天被你瞧不起,还不如……”
徐虾真说不出话了,为掩盖一个算不上错的小错,就要实实在在地犯一个大错,女人的脑袋都什么结构?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长叹一声道:“郝姐,你结婚说长不短,也两年多了,怎么就没要个孩子?有个孩子不就好多了?”
郝蕊眼圈红红道:“你姐夫老不在家,怕我一个人带孩子太累,说他再干几年业务,等以后转到行政,不用老出门了再要孩子。”
徐虾叹道:“这要等到什么时候?你不会跟他好好说?两口子有什么话不能说,你就说你不怕累,想要个孩子在家有个伴儿不就得了?”
郝蕊委屈道:“你也知道他是做研究的,怕有孩子分心,我也不太好跟他说,好象我不支持他。”
徐虾不知说什么好了。他觉得郝蕊固然有错,可一个男人总把老婆扔家,而且还是这么出色的老婆,就算是为了事业,也是一种犯罪。
郝蕊难得说说心事,怔怔望他,希望得到更多安慰。
徐虾没安慰她,正容道:“郝姐,不管怎么说,我都觉得你该就此打住了。你和我不一样,我没结婚,也没女朋友,怎么都无所谓,你不仅结了婚,好歹还是市委处级干部。你想过没有,你今天遇到我还算幸运,但现在你才刚开头,如果再这么下去,难保哪天不会遇到其他熟人,到时候弄不好你就什么都没了!”
郝蕊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徐虾缓缓语气:“我也知道我的话有点儿直,但作为朋友,我必须劝你一句,如果你还想保住你现在的家庭,保住你清白的名声,就趁现在还没陷得太深,赶紧悬崖勒马,决不能再继续了,要不然早晚得出事!”
郝蕊流着眼泪,用力点头道:“我听你的,再不出去了,我都害怕死了,后悔死了!”
徐虾啼笑皆非:“那就行了,别哭了,赶紧睡。”起身关灯。
黑暗中,徐虾重新躺下,郝蕊犹豫一下,光溜溜钻到他怀里。
徐虾把女人拥住,体贴道:“怎么样,好点了吗?”
郝蕊贴着他胸口,委屈十足道:“还说呢,小坏蛋,占完人便宜就教训人。”
徐虾哈哈一笑把女人拥紧,心想今天又做了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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