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落日美得让人游醉,游天烂漫的红霞似温柔的梦,羞怯怯欲语还羞,笑盈盈温情如洗。夕阳醉了,落霞醉了,夕辉包围的
人,也醉了。
三人依偎着共对夕光晚景,在美得让人心悸的景致中沉醉,都默然无语,只有摇椅,在两姐妹轻柔的悠荡中载着三人,象弯弯的
摇篮。
两女乖巧得象俩小猫。纪若敏伏在爱人温暖的胸膛,表情安详静美,双眸轻阖,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扛,竟在爱人臂弯下睡着了。
纪若佳鼓着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不停在姐姐和姐夫间瞄动,眼中闪烁的,尽是阴谋得逞的窃喜和兴奋。
时间一分一秒过责,落日的余辉悄然收拢,渐渐消逝在迈天交际,当最后一抹晕黄隐没,火红的夕阳终于沉落。
不知不觉,三人竟坐了近一小时,相伴了整今日落的过程,仿似那句美丽的诗:美妻与刁纯齐飞,红霞共晚天一色。
幕色垂临而下,该是起身的时候,徐虾看看怀中安睡的爱妻,转向纪若佳道:“上佳,时间不早了,你去把菜热一热,准备吃饭
吧。”
纪若佳瞅瞅姐姐,嘟嘴道:“我不去,我还没抱够。”大腿一蜷,又向他怀中缩去。
徐虾皱皱眉,刚要说什么。
伟大的姐姐适时而起,拢下长发道:“算了,还是我去吧,你再陪她呆会儿。”这话当然是对小虾说的。
纪若佳喜出望外:“姐,你怎么突然变这么好了?”
纪若敏没好气道:“看你好心买椅子的份上,算额外奖赏你吧。”
纪若佳大喜道:“谢谢姐。”
纪若敏白她一眼去了。
目送姐姐出门,纪若佳骨碌一翻身,大腿一跨,跪坐小虾腿上。羞喜激动道:“姐夫,你看到了吧?我姐变这么好了。”
徐虾暗暗一叹,直言道:“小佳,现在你姐不在了,咱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跟我说说,难道真想跟你姐和我过一辈子?”
类似的话小虾不是没问过,但这次显然不同。
纪若佳偷眼瞄他,害羞地藏在他肩头,用几呼看不见的动作微微点头。
徐虾皱眉道:“这怎么可魁”
纪若佳弱弱道:“怎不可能?我们三个现在不就挺好?”
徐虾耐心道:“那是因为还没出大格,无论是抱,还是亲额头,都在可接受范围,但继续下去,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且不说外人,你姐能答应吗?你们一大家亲戚又怎么看?还有你爸呢,别说你那荒唐的念头,怕是知道俩宝贝女儿被我左拥右抱
,就得一枪崩了我,这些你都想过吗?”
纪若佳莞尔道:“才不会,我爸都疼死我们了,怎么会忍心看着我和我姐伤心?再说他前两天还当我和我姐面夸你呢。”
徐虾道:“那是另一码事,要知-……,
纪若佳抢道:“姐夫,这些你就不要棵心了,总之还是我来摆平,就象摆平我姐一样。别忘了当初你还不相信我能摆平我姐呢,
现在怎么样?”
徐虾无话可说了。纪若佳深深望住他,羞答答道:“姐夫,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愿不愿意?”
一句话,徐虾从主动变被动,诚挚道:“你要问我喜不喜欢,我可能会喜欢,毕竟我也是男人。但要问我愿不愿意,我还是要告
诉你不愿意。我不愿意你姐受伤害,也不愿意你受委屈,更不愿意你将来后悔。”
纪若佳坚走道:“我不会委屈,也不会后悔,只会开心。至于我姐……”忽然贴到他耳边,诡笑道:“告诉你,姐夫,我姐这个
人保守惯了,骨子里反而最喜欢刺激,所以才会那么喜欢干**,杀人都能杀上瘾。我姐杀过多少人,包你都猜不出。”
徐虾道:“多少?”
纪若佳神秘地伸出四个手指:“四十多个。”
徐虾一惊:“称怎么知道?”
纪若佳一脸认真道:“我以前听林良浩大哥说的。这还是她在****时的统计,到**之后,我还不知道呢。”
徐虾骇然道:“是山”
这个数量确实不小。很难想像,貌若天仙的纪若敏居然沾过这么多人的血,虽然都是祸国殃民的坏蛋分子,可听起来仍觉得很将
得慌。
纪若径严肃点头,话锋一转:“不过她当十年**,平均一年才杀四个多点,也不算很多啦。”又道:“现在你该放心了,我姐
这种性格的人,又这么关心我,是不会受到伤害的,所以你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徐虾没答,反间道:“你姐不会把我们俩都杀了吧?”
纪若佳噗味笑道:“那怎么会?除非她自己想悲痛欲绝。”又追问:“你还没回答我呢?”
徐虾无言以对,凝眸道:“好象是我从波塞冬把你劝回来的,你怎变这么能说了?”
纪若佳深情依依道:“因为你没办法拒绝我们两姐妹的心。”
徐虾彻底不知说什么好了,只得道:“那就顺其自然吧。”
纪若佳开心道:“我相信,一定会的。”欢喜无尽地抱住他脖子,紧紧贴住他面颊。
徐虾摇着头拍拍她背,觉得自己巴”经跟她姐一样被摆平了。
◇◇◇◇◇
脚步声在门外响起,纪若敏热好菜回来了。
纪若佳仍紧贴小虾,笑眯眯、羞中含喜地望乃姐。徐虾也努力回过头。
纪若敏不无酸意地看看两人,微叹道:“别粘乎了,出来吃饭。”说完去了。
纪若佳待姐姐去远,对小虾道:“我姐真有趣,叫吃饭喊一声就行了,非得上来一趟。猜都能猜到,还非得上来看。”
徐虾哭笑不得:“你就别得便宜卖乖了,赶紧走。”把她挪下起身。
纪若佳忽然道:“姐夫,你现在……,爱我吗?”
徐虾平静地摇头:“至少目前还没有。”
纪若佳多少有点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又问:“你爱过几个人?”徐虾微微一笑,如实道:“两个。”
纪若佳蹭地坐起:“另一个是谁?”
徐虾弯身凑她面前道:“不告诉你。”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直接走了。
纪若佳委屈地翘翘小嘴,又欢心地模模自己额头,腾地从摇椅子上蹿下,蹦蹦跳跳地追上前,和小虾一起下楼。
◇◇◇◇◇
同居和不同居就是不一样,吃饭也戍了腻味,原本分坐的方式很自然地不受待见了,姐妹俩一左一右,紧挨小虾,满桌菜也放着
诺大餐桌不用,在三人面前挤挤擦擦堆戍一堆,好个甜甜蜜蜜,又融融泄泄的晚餐。
饭后,三人继续歪在一起,看可有可无的电视,温情快乐的笑语圭。溢房间。
夜十点,纪若敏率先起身:“我去洗澡了,你们呆着吧。”
纪若佳跳起道:“姐,我跟你一起去。”
纪若敏奇道:“你不不愿意一起洗吗?干嘛一起去。”
纪若佳笑嘻嘻抱住住姐姐手臂:“那是以前,现在我愿意了。”
纪若敏拿她没办法:“那就来吧。”又对小虾道:“我们上去洗了,你要洗,就在楼下吧。”
徐虾早上州泡完,哪还用再洗,便道:“行,你们去吧。”
纪若佳对他挤挤眼,调皮道:“不许偷看哦。”跟姐姐一起上去了。
徐虾笑笑,拿起遥控器,调个能看的台。
时间不大,楼上隐约传来水声,徐虾心猿意马起来,能看的电视,也渐渐熟视无睹。
两个如花似的姐妹洗澡,会什么样?徐虾不自觉这样想。爱妻绝美的脸蛋,挺拔的身材“上侠子健美的胴体,甚至当日冰香的香
艳场面,都在脑海一一浮现。
闻景生情,徐虾想起老杜的诗: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忽然觉得这诗和他今日的境遇很相合,当然不是那种歪荡的含义。是说小纯子为他清扫房间,两姐妹家门从此为他敞开,今后就
要日日前来,还可以经常聆听姐妹共浴的水声,岂不更具生活意味?
一首小诗竟能诠径各种意境,老杜果然神人,不禁无限佩服起老杜。
徐虾正探究生活和文学的客观联系,楼上水声歇止,很快传来纪若佳一声喊:“姐夫,我们洗完了,快上来。”
徐虾一怔,没等答话,听纪若敏讶道:“叫他上来干嘛?”
纪若佳嬉皮笑脸道:“当然是让姐夫抱我们出浴啦。”
纪若敏叱道:“一边去,越来越不象话了。”
纪若佳这才道:“哎呀,跟你开玩笑呢,是让姐夫抱你啦,不带我,这总行了吧。”
纪若敏缓缓语气:“那也不用。”接着传来开门声。
纪若佳急了,又喊道:“姐夫,你怎还不上来?”
徐耳巴”经听明白了“上姨子是想帮他创造点方便条件,回道:“谢谢你好意,不用了,让你姐自己回房吧。”
纪若佳不吭声了。纪若敏随后从姥浴间出来,囊着一条大浴袍,两手揪着领口,从楼上斜睨小虾,走向自己房。
徐虾从楼下笑望爱妻,隔得迈远,仍清楚地感受到发自爱妻体内的咸湿气息,当看到浴袍下玉雕般的小腿,不由自主地咽咽
口水。
纪若敏送他一个白目,高昂下胯,趾高气扬地进房了,美人出浴的景象隐去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