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早饭,花了两人的半个时辰。左穿抱起银狐,走出了客栈,打算趁着找马车的机会,带着她四处逛逛。
“挖,阿左,给我买串冰糖葫芦吧~”银狐新奇的蹦跳在街道上,虽是早晨,但已经有很多人了,看着街头小贩贩卖的各种在现代没见过的东西,她表现出了一个孩童该有的好奇,上蹿下跳的钻在人群中,知道左穿紧紧跟在她身后,她玩的更是不亦乐乎,“啊,阿左,帮我买个面具吧,耶,阿左,帮我买个糖人啊,捏成你的样子……”
左穿抓住那个不安分的人儿,嘴角的笑意不减,她,终于表现出了符合年龄的表情。把她抱起来:“不准乱跑,要什么,我带你去看。”街上的人已经越来越多,可不能由着她乱跑了。
银狐一只手攀着左穿的脖子,一只手指着前面那个糖人摊子:“阿左,阿左,我们去捏糖人吧。”
“好。”左穿宠溺的用自己的鼻子点了点她的鼻尖,惹得她咯咯直笑。
“贱人,你还敢给我跑!”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
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出现在左穿和银狐前方,随后是五个壮汉跟在她身后,其中一个抓住她的头发,怒喝着:“你这个婊子,老爷帮你赎身了,你就是老爷的人了,竟然还敢跑,找死啊!”
那女子带着哭腔的乞求:“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愿回红春楼卖身,也不要任那个老头蹂躏……”
“你别不识抬举,给我回去。”壮汉抓住她的手臂,用力的拖着。
“不要,我不要回去——”女子疯狂的挥舞着双手。
周边的路人指指点点,全部都是一副看戏的样子。
银狐抬起头看向他们身后的糖人摊子,垂下了眼眸,然后再次抬头,眼中竟是不爽的神色,带着不满的语气:“他们挡到路了。”
“那我来开道。”左穿一只手有力的抱着银狐,一只手捡起地上的石子,飞快的朝那几人扔了过去。
顿时,五个壮汉都停止了步伐,被定在原地。
那女子挣月兑了壮汉,跌跌撞撞的跪到了左穿的面前:“恩公,小翠愿在恩公身边,为奴为婢,只求恩公收留。”
“我不是要救你,只是你们挡到路了。”左穿皱了皱眉头,打算绕过那女子,却被她拉住了一只腿。
“恩公,若是小翠继续留在这里,还是会被抓走的,恩公你救人到底,就收留小翠吧。”小翠抓住左穿的腿,乞求道。
古代的专用戏码,银狐一只手拍着左穿的额头,眼中净是一副不耐烦的神色:“她很烦。”
左穿俯过身,飞快的点了那女子的穴道,抱着银狐往糖人摊子走去。围观的众人也都无趣的散开。
银狐如愿以偿的拿着两个糖人,一个凑到左穿的嘴边,一个塞进自己的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好吃,唔——”
左穿张开嘴,咬了一口,嘴里的甜蜜慢慢的渗入心窝里。
午时三刻,在银狐的强烈要求下,左穿弃马车而改为骑马,朝天山方向全力奔去。
银狐窝在左穿的怀中,感受着这策马狂奔的快感。
一路走走停停,玩玩闹闹,两人在三天之后的酉时一刻到达了天山山底。
抱着银狐从马上跃到地上,左穿揉了揉她额前的刘海,略带不舍的开口:“小娘子,为夫只能把你送到这里了。”
“为什么?”银狐扁着一张嘴,“不送我上山么?”
“天山已经是星辰宫和毒医门的领地,寻常人不得入内的,你是投奔亲人,而我却没有上山的理由。你放心,在这天山内,你不会有危险的。”左穿在银狐的额头上亲了亲,“小娘子,为夫等你来娶我啊。”不等她有反应,立刻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等银狐回过神时,只看到了一层马蹄踏起的灰尘,气愤的哼了一声。等她去娶他?至少还要十多年呢。想起他那张性感的薄唇,她扬唇一笑,就算是为了那张唇,她也一定会去找他的。
银狐迈起步子,缓缓的往山上走去。
“站住。”
银狐走了不过五里路,就有一人拦在了她的面前,她缓缓的抬起头,温暖如玉的阳光下,那人一袭蓝袍拢身,墨玉般的长发染着淡淡的光泽,优美如樱花的嘴唇,细致如美瓷的肌肤,年约十四五岁的他带着青春的朝气,她的心微微一颤,古代果然是盛出美男子啊,眨了眨眼:“我要去找我外公安阳。”
谢亚熙低下头,看着只及他腰间的银狐,她那双乌黑的眼眸与记忆里的一个小女孩重叠,他蹲,一只手探向她的,啊,果然是女的。
银狐一惊,一只小手拍上他的脸,脸色潮红,声音微颤:“!”
谢亚熙的嘴角抽了抽,鄙夷的看着银狐:“你也不看看自己,那么丁点大,我能色什么?”
银狐哼了哼,别过头,气势弱了下去:“那你也不能……模我那里啊。”随后回过头,在月洛歌的记忆里,似乎有那么一个人,“啊,你是那个被我咬破嘴唇的男生!”
谢亚熙恶狠狠的逼视着银狐:“不许说出来!”
银狐邪恶的笑着:“不说也可以,背我上山。”
“不要。”谢亚熙使劲的摇头,他才不要,谁知道她会不会又去揪他的头发,他可是很爱自己这头墨玉般的头发的。
似乎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银狐一只小手拍了拍谢亚熙的肩膀:“放心,我这次一定不会揪你的头发。”
“真的?”谢亚熙一双明亮的双眼中带着不确定。
银狐举起右手,指天发誓:“真的,我发誓。”
谢亚熙站起身,咬了咬樱花般的美唇:“好吧,我信你一次。”
“你站起来,我怎么爬到你背上去?”银狐朝他勾了勾指头,“蹲下。”
谢亚熙依言蹲下,她笑嘻嘻的跳上他的背,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小歌,松一点,你要勒死我啊!”谢亚熙拍打着银狐的,“快松手。”
银狐松开手,趴在他的肩膀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略带悲伤的声音响起:“爹爹和娘亲,死了。”
谢亚熙一个踉跄,停住了脚步,不可置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说什么?”
“爹爹和娘亲,死了。”银狐悲伤的声音中略带着一丝哭腔,“只剩我一个了……”
“小歌……”谢亚熙紧了紧背上的银狐,是了,如果师叔还在,又怎么会让小歌一个人回天山,他的情绪也不由得低落起来,安师叔和月师叔那么强大,会是谁害了他们呢?
“以后,没人疼我了。”银狐的声音似是带着无尽的悲伤,只是她那双他看不见的眼中带着狡猾的笑意。
“不会没人疼,师祖会疼你,还有我,还有师叔师伯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们都会疼你。”谢亚熙一边安慰着银狐,一边加快了速度,要赶快禀告师祖。
银狐不说话了,没多久,睡意袭来,便在他的背上沉沉的睡去。
银狐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她坐在床上,打量着四方,床的正前方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一些书籍,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筒内插着数支毛笔。西墙上方挂着一副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东边临窗设着卧榻,似是以便夏日炎热之时所用。她撩开了床上的紫色纱帐,光着脚站在地上,北面的墙上挂着几幅人物画像,隐隐觉得眼熟,猛然想起那是月凌天和安若雪的画像,连忙跑到画下去,细细的看着,果然不愧是一对神仙眷侣,男才女貌。
谢亚熙推开房门,走进房间时,就看见银狐光着脚丫,仰着头看着她爹娘的画像,不由一阵心疼。他轻轻走过去,将她抱了起来:“小歌。”唤了她的名,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银狐对上谢亚熙那双带着心疼的眼眸,定在他那樱花般的美唇上,那双唇,曾经被月洛歌咬破了呢,可想而知,他的唇,是多么女敕,连两岁的孩童都咬得破。
“小歌?”谢亚熙的俊脸微微一红,虽然她只是个孩子,但是她那灼热的目光直直的盯着他的嘴唇,还是让他略显尴尬。
“我在想,你这张嘴去年被我咬破过呢。”银狐嘻嘻一笑。
谢亚熙气结,把银狐扔到了床上,怒目瞪着她:“不是说好不准再说吗!”
“又没有人在。”银狐撇了撇嘴,从床上爬了起来,“我外公呢?”
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谢亚熙抹了抹鼻子,闷声道:“师祖要我把你洗干净,然后带到他的院子里陪他用膳。”
“你帮我洗澡?”银狐乌黑的双眼扫过他的身体,最后定格在他的双腿之间,邪笑道,“你要跟我一起洗么?”
谢亚熙不自在的别过了头,她在看哪里啊?
银狐再次滑下了床,跑到了他的面前,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你跟我一起洗,我才洗,不然我不洗。”
谢亚熙的嘴角抽了抽,斜眼看着她,她才三岁,和她一起洗澡没问题吧?不少字可是,看着那张带着色意的眼睛,他不确定了,真的没问题吗?
“你不敢啊?我又不会吃了你。”银狐委屈的看着他,是不会吃了他啊,她不吃人肉的。
“好吧,我们去后山的温泉洗。”谢亚熙一把抱起银狐,施展轻功往后山飞掠而去。
待到了后山温泉处,谢亚熙把银狐放下之后,她扯了扯他的衣袖:“喂,你忘了拿我的鞋子和换洗的衣服。”
谢亚熙懊恼的看着她那双赤果的小脚:“小歌,你等我一下。”说完,往来时的方向奔去。
银狐回过身,看着那云雾迷绕的温泉,双眼微微一亮。缓缓的移动脚步,赤果的双脚行走在冰凉的石地上,温泉的四周围绕着奇形怪状的假山,假山外又围绕着一层杉树。之前是由谢亚熙带着她直接用轻功飞到了温泉边,因此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景色。现在仔细一看,就发现自己围绕在一个圆形中央,被层层保护着。
没等多久,谢亚熙就提着几件衣服和鞋子来了,他将衣服鞋子放到一旁的假山上,走到银狐身边:“现在已经是申时三刻了,我们赶在酉时之前洗好吧,那时就是晚膳时间了。”
“嗯好。”银狐期待的看着谢亚熙,他的皮肤如此细腻,想必身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不少字目光不自觉的下移,紧缩在他两腿之间,不知道,这只小麻雀,长的怎么样捏?
谢亚熙不疑有他,修长的双手缓缓的挑开自己的衣带,蓝色的外袍便滑落在了地上,只剩一袭白色的里衣,正想继续月兑掉,却被银狐叫住:
“等一下。”
谢亚熙疑惑的别过头:“怎么了?”
银狐暗暗吞了口水:“我帮你吧。”
“呵——”谢亚熙蹲子,“就你这个子?我帮你月兑还差不多。”
“哎呀,我先帮你月兑,你再帮我月兑啊,你坐下,我就可以帮你月兑啦。”银狐用力推着谢亚熙,他毫无防备的被推倒,跌坐在地上,她邪笑着走过去,“别动,我帮你月兑。”
谢亚熙的眉角抽了抽,缓缓的仰躺在地上,一双清澈的不染一丝杂质的双眼看着银狐:“那我躺着让你月兑好了。”
银狐的黑眸与他的双眸对视着,一阵风吹过,将谢亚熙的墨发吹起,有几缕发丝飘到了他的脸上,纯洁的脸上增添了一抹诱惑。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轻启朱唇,清脆而性感的声音响起:“还不月兑么?”
银狐的脚一软,倒在了他的身上。
谢亚熙皱着眉头:“看吧,我就说自己月兑嘛,你偏要帮我,搞个半天还跌倒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银狐怒了,想起他之前被月洛歌咬破的双唇,她狠狠的朝他的嘴唇咬去,软,好软,就像是果冻一半,软软的,甜甜的。
谢亚熙吃痛的闷哼一声,该死,她又要咬破他的嘴唇么?
银狐使劲的咬着,直到尝到了一股血腥味,才缓缓的放开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朝他挑了挑眉:“下次你再惹我,我就再咬你。”
“唔。”谢亚熙伸出舌头,舌忝了舌忝唇上的血迹,刺痛的感觉让他很不爽,带着哀怨的目光看向银狐,“你就不能不要像小狗一样么?”
随着他伸出舌头舌忝着嘴唇的那一幕,银狐的耳根子迅速染红,如果不是这个身体只有三岁,她一定会冲上去,把他吃干抹净。
谢亚熙缓缓的站起来,玉手褪去自己的里衣,只着一条亵裤,慢慢的下了温泉,靠在一角,整个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温泉里,使他舒服的申吟了一声。
银狐暗暗咬舌,折磨啊折磨,能看不能吃!真是史上最大的折磨啊!但是,能模吧?不少字她露出阴险的笑容,把自己扒得一干二净,“扑通”一声跳到了温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