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你的妹夫,这个是我的奴隶。”
银狐没有注意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竹音的脸色猛地苍白身体轻颤。
“什么!妹夫?!”君莫问双眼冒火的瞪着紫荆,吼道,“这是怎么回事?!”
“吼什么吼!郎情妾意,就是这么回事?”银狐瞪回君莫问。
君莫问就焉了:“紫荆可是要到吹风国和亲的……”
“他们两人的事我管定了,你什么时候看见不凡就跟他说一声,要是敢不同意紫荆和子鱼的事情,我就带他们私奔,远走高飞去。”银狐的伸了个懒腰,“嗯~好困呐,莫问你回府吧,我们要睡了。”
君莫问张了张嘴,看着银狐那副故作疲惫的模样,深感无力,拂袖往外走去。
看到君莫问离开,紫荆连忙惊吓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会被四皇兄骂死呢。”
“有我在,他敢骂你?哼哼——”银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紫荆妹妹啊,给我和竹音安排个房间吧,然后你和子鱼就继续缠绵去。”
“姐姐~”紫荆嗔道,“不要欺负我嘛。”
“好啦好啦,还不给我安排房间。”银狐嬉笑着拍了拍她的头,这个笨蛋,要是换做别人被她那样做法,早就翻脸了,而她却还是把她往心里放。
“夜昙,你带着他们到湘心阁去。”紫荆朝着一直站在厅外的夜昙招了招手。
“是,公主。”夜昙连忙点头,“娘娘,请跟奴婢往这边走。”
刚才虽然是站在厅外,但是他们说话并没有掩饰,所以她也听到了银狐的的身份。
银狐扬了扬眉,朝一直没吭声的竹音招了招手,往厅外走去。
跟着夜昙穿过了一条又一条的回廊,最后停在了一处院子外,还没迈进院子,一阵扑鼻桂花香便传了过来,她赞道:“好香啊,现在还是瓜月(七月),这里的桂花却已经开了吗?”不跳字。
“回娘娘,湘心阁是皇上来此时住下的院落,两年前的皇上甚爱桂花,不过这两年来皇上却爱上了牡丹花,也没有再来过紫荆府。”夜昙躬身答道,“虽是如此,但公主还是吩咐下人时刻打扫湘心阁,并在院中养了一个深谙种花之道的老翁,这湘心阁的桂花,一年四季都在开放呢。”
“哦?”银狐提起了兴趣,“这个种花之人就住在湘心阁吗?”不跳字。
“是的,老翁不喜欢身边有人,所以一个人住在湘心阁的东院,不过前段时间他突然跟公主说有三个徒儿前来投奔他,请求公主让他们在紫荆府住上一段时间,公主看老翁一直是孤身一人,听说他有徒弟相伴,连忙答应了,现在住在东院的是他们师徒四人。”夜昙道,
“南院住的是湘心阁的丫环小厮,娘娘的房间在西院。”
“那北院呢?”银狐随口问道,心中却在想着明天一定要去见见那个种花人,能让桂花一年四季都盛开的人,是强人一个吧!
夜昙的身体一僵,僵硬的答道:“北院里住着皇上之前在这里圈养的男宠,虽然皇上两年没有来了,但还是好好的伺候着的……”
银狐双眼微眯,这也就是真正的皇帝常来紫荆府的原因?看来真正的君不凡还真是个牛人啊,男女通吃。妃子就留在后-宫,男宠就养在自家妹子府里。
没听到银狐的答话,夜昙的手心有些发汗,皇后娘娘不会大发雷霆吧?不少字知道皇上在这里圈养男宠……
银狐只是呵呵一笑:“不错不错,明天去拜会拜会他们。”
被软禁在这里两年,想必那些所谓的男宠心中的有着强烈的怨气吧?不少字或者有些人已经绝望了?唔,她就好心帮帮忙,帮他解决下这件事吧。
夜昙唯唯诺诺的答是。
“走吧,带我们去房间。”银狐道。
“是。”夜昙连忙跨进了湘心阁,皇上圈养男宠,而皇后娘娘却带着一个奴隶入睡……
在房间里打量了一番,银狐满意道:“不错嘛,这个皇帝还挺会享受的,那么大一张床,就连地上都铺着软绵绵的绸缎,看来是准备随时大战啊。”
夜昙的心里嗖嗖发凉,只想赶紧完成任务然后离去:“如果娘娘想沐浴的话,里间备有浴池,那柜子里有衣服,但都是皇上的尺度……明天奴婢会给娘娘买些备换衣物的……额,还有公子的。”
“嗯。”银狐淡淡的点头,心中甚是燥怒,泥煤的这个皇帝果然会享受啊!虽然那不是现在的君不凡,但一想到“他”与众男“大战”的样子,她的心就没来由的浮躁。
“院中有一干暗卫,娘娘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知道了,你下去吧。”打断夜昙的话,银狐挥了挥手。
“是。”夜昙如被释放般的快步退下,替他们拉上了房门。
“我去沐浴了,你就现在这呆着吧。”银狐丢下一句话,推开了里间的门,再反手关上。
她的双眼发光,这个皇帝……真特么的是个天才啊!
浴池是一个长方形姿态,几乎占了整个房间的位置,只留下周围的一圈可以走动,而这个浴室的灯光,竟然是靠无数的夜明珠照亮的!
四周的墙上皆粘有大小不一的夜明珠,碧绿色的光芒闪烁着,浴池中心冒着腾腾雾气,她往前走了几步,蹲试了试水温,恰好温热,啧啧,真好奇这个浴池的水温是怎么保持着的。
抬起头,往左面看去的时候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皇帝,竟然玩S!M!
左面有一处容十人大小的空地,那里有着一个大字架的柱子,柱下下散放着锁链,皮鞭,蜡烛……等各种各样的道具。
她的脑海中禁不自觉的幻想着那上面绑着一个人,而她在他身上挥动着皮鞭的模样,那个人竟然是——竹音!
银狐双眸一闪,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小白脸……
不行,不能乱想!
她猛然的跃下浴池,温热的水侵了衣裳,触碰着她的肌肤,让她的理智恢复了几分。
她站在水中,吸了吸鼻子,这个浴池之中好似有一种能够控人心神的药物,就像刚才她想要凌虐竹音的时候,分明是她心中的厌恶被无数倍放大了。
因为讨厌小白脸,所以也讨厌这个世界那些有手有脚又不努力的小倌,就算初入青楼的时候是不得已,那后来呢?如果真心想月兑离青楼,她就不信除了被客人赎身就再也没有其他方法。
银狐甩了甩头,刚才的理性又差点没有了。
她狐疑的察视着四周,深通医术的她并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只不过那种被控制心神的感觉还残留在她的心间。再次确定这个浴室并没有可疑之处,她吸了口气,莫非是幻觉?
因为不想承认自己有着凌虐别人的想法所以强制认为是被控了心神而不是自己真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