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啊,君要臣死,臣偏偏不死,因为愚忠而误了罂粟,那不等那皇帝把你灭了,我直接就把你给灭了。”银狐没好气的瞪着薛言想,古人就这点不好,脑袋迂腐。
薛言想微微一怔,君要臣死,臣偏偏不死?这……
“其实我何尝不想解月兑,带着重要的人隐居桃园,不问世事,可是……”薛言想轻轻一叹,“我的儿子还在宫中,我也无法将他带出来,我怎能丢下他独自跑掉?”
“纳尼?有孩子?”银狐猛地站了起来,狠狠地瞪着罂粟,她竟然要当后妈?不知道后妈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吗?竟然敢当后妈
“嫂子你别激动,先坐下,这件事我知道的,他的儿子已经八岁了,那孩子的娘在他出生时就死了,那孩子也是个可怜的家伙。”罂粟的脸微微发红,“而且,言想并没有再娶妻纳妾。”
银狐慢慢的坐回了地上,一直盯着罂粟,直到有下人来上了糕点酒水她才收回了视线:“那你打算怎么办?让我家罂粟跟你一起等死?”
薛言想果断的摇摇头:“正因为不想,所以请你们带走她吧。”
“不,”罂粟斜了薛言想一眼,“想赶我走?没门。”
“如果我把你儿子救出来,你是不是就会乖乖逃走了?”银狐饶了饶头,真是一件麻烦事啊。
云商看到银狐的眉毛皱了起来,连忙从桌上的盘子里摘了一颗葡萄,递给了银狐:“妻主,吃一颗吧。”
银狐先是顿了一顿,后来朝云商轻柔一笑,咬住了葡萄,嚼在了口中。
“你可以吗?”。薛言想有些怀疑,这种他都做不到的事情,这个女人可以吗?
“她可以的。”罂粟小鸡啄米的点头,只要他肯走,就算银狐说她能上天入地,她也一定会附和。
“如果真的能,”薛言想定定的看着银狐,“那我便带着家人隐居。”
银狐轻轻点点头,接过云商递上来的一颗又一颗的葡萄,又要麻烦淡星了呢:“你去把他的图像画出来。”
薛言想先是一愣,然后点点头,转身离开了院子。
默默的吃了一肚子的水果,银狐拍拍手站了起来。云商也赶忙跟着站了起来:“怎么了?妻主?”
“没事,坐累了,站站。”
对于银狐的回答云商有些无语,但还是跟着她站在了旁边。
薛言想的速度很快,他们没站多久他就过来了,手上拿着一副画像,上面的墨迹还没有吹干。他径直递给银狐,额头上渗着些许汗珠。
银狐接过画像,朝罂粟眨了眨眼,往院外走去。
云商连忙跟了上去。
住了一家客栈,将淡星唤了出来,在他的不情不愿之下将画像交给了他。
淡星哀怨的看着银狐,大人越来越得寸进尺了,那么小的事情也要他跑腿,好吧,谁让她是大人呢,早做完早结束吧。这么想着,他消失在了房中。
银狐将云商抱进了怀中,一起倒在了床上,轻声在他耳边呢喃:“商儿,我想你了。”
云商的耳根一红,身体渐渐柔了下来:“妻主……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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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银狐和云商沐浴好,换了衣裳之后,淡星准时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手中抓着一个八岁的孩子,不用想,也知道是薛言想的孩子。
将那孩子丢到地下,淡星挥了挥手:“那我走了。”
那孩子极快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端详着银狐和云商,不慌也不乱。
银狐带着些好奇的眼神打量着他,果然不愧是将军的孩子,遇事不会惊惶无措,反而镇定自若。她微微一笑:
“护国将军的儿子?”
薛让冷哼一声,不回答。
“哟,还挺个性的。”银狐乐了,“你知道我把你带到这来是干什么的吗?我要你当我的小男宠呢,兴奋不?”
云商懵了,薛让愣了,银狐笑得更灿烂了,她微微蹲一把抱住薛让,在他的脸上吧唧了一口,看着他惨白的脸她的眉毛都笑了开来。
“妻主……”云商可怜兮兮的叫着,不要吧,又要多一个人分享妻主的爱么……
“安啦安啦,我逗他玩呢。”银狐挥了挥狗爪,“商儿,你把这小子送到护国将军府去,我出去一趟,回来的话就在客栈等我,对了,顺便帮我警告下那个护国将军,好好对待罂粟。”
“妻主,天就要黑了,就不能先吃饭么……”他想和妻主一起吃饭啊。
银狐揉了揉云商的头:“乖啊,你要么在将军府蹭饭吃,要么就在这客栈里吃,我会尽快回来的,如果我今晚不回来的话你也不用担心。”
不回来?云商心中一阵酸涩,妻主是要去找那个不凡吗?
“乖乖呆在客栈别乱走昂。”
留下这么一句话,银狐甩手走人了,不错不错,这次出门把剩下的三个都搞定了。
柳千寻——
站在君榻欢面前,银狐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柳千寻,我可是来给你赎身了呢。
“哟,公子,面生的很呢,第一次来吧?”
随着她走进了大门,老鸨职业性的扭腰迎了上来,开口便是千篇一律的词句。
“我可是来找你们头牌柳千寻的呢。”银狐甩开手中的扇子,早就打算今晚来看柳千寻,所以沐浴之后她便换上了男装。
老鸨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了下来:“找我们家千寻的人一直很多,但是……”
“这个你不必担心,你去跟他说一声,就说我银狐来了。”银狐收回了扇子,有甩了出去,如此来来回回,嘴角扬着冷笑。
老鸨怔了怔,还是点了点头:“公子你稍后。”
银狐的视线在大堂中晃了几圈,哟,气氛还不错,主客之间皆很欢愉。
没过多久,老鸨便喘着粗气跑到了银狐面前:“公子……请跟我来……”
呵,就说嘛,那小子不可能一下子就忘了她。她点了点头,收起折扇跟在老鸨的身后,走到二楼左侧的某一间房外停下:
“公子,千寻今晚就是你的了。”留下这么一句话,老鸨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银狐有些愣神,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一眼就看见了半倚在床上的那妩媚的男人。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诱惑啊绝对的诱惑啊
他就那样裹着一层轻薄的红色细纱,纱下的肌肤隐隐可见,一头飘柔的长发大多数披散在身后,有几缕发丝垂在了胸前,他抬起一双含魅的桃花眼,双唇一张:
“你来了。”
银狐的脚有些发软,拜托,能不能别那么诱惑她?然后下一刻她被愤怒取代:“难道你接客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柳千寻无辜的眨了眨眼:“没有啊,我可是很少接客的。”
“也就是说有接客的时候了?”银狐丢下手中的折扇,缓缓的逼近床沿。
柳千寻缓缓地躺好在床上,看着上方,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在认识她之前,他算是接过客的吧……
银狐站在了床前,俯下了身,一只手轻轻的覆上了他的唇:“那么,这双唇也曾多人尝咯?”
也不算多,一般都是直接……
当然,柳千寻可不敢那么回答,他只是委屈的瞥了一眼银狐,然后闭上眼睛,长睫微颤。
银狐就心软了,移开了自己的手,低下头,换成了她的唇。
他伸出一只手环到她的身后,回应着她的轻吻。本来好好地,她却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他闷哼了一声,突然放开了她的唇,舌忝了舌忝被她咬痛了的唇,轻轻一笑:“你就那么气我?”
银狐也笑,其实也没那么气,她无权要求他之前的世界,想要起身,他却托了她的下巴,吻了上来,辗转轻柔,小心翼翼又不失熟练技巧的深入。
唇齿间的湿润缠绵,让两个人本来就贴近的心贴的更近。鼻息间是她曾从他身上闻过的桃花香,在这暧昧的气息之下显得格外撩人。
两人的鼻息轻轻的吹拂在对方的脸颊,让两人的心暖暖的,满满的,他们抱紧着对方,极尽温柔的亲吻着对方。
她只想这样偎着他,不再放开。他只想这样抱着她,不要松手。
他怀中软玉温香,心神荡漾,悠然欲醉,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声,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跳动着,她飘下的几缕发丝轻软的扫过他的脸颊,让他体内的躁动更加激烈,微离了她的唇,含着她的嘴角轻问:
“给我,可好?”
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但两人的武力都很强,就算不是刻意,也听到了周围几个房间中的喘息声,她面红耳赤。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可还是会害羞呢,在他面前。
他移了头,轻咬着她的耳垂:“这段时间我一直很想你,一直等着你来接我……”声音越来越低,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颈间,又酥又麻,使她月复中一片收缩。
“给我,可好?”
又是一个带着诱惑的吸引的低哑的声音,她僵着身子,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吻住她修长滑女敕的脖颈,突然分了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他的腿间,大手探进她的亵裤,已是湿润一片,他勾唇一笑:“你……湿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