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负责?!
有木有搞错?!竟然要她对他负责?!
反正她白苗苗要钱没有,要命,只有烂命一条,他想要她怎么对他负责?这么一个大男人,要一个小女人负责,也不知有羞没羞!
于是,白苗苗童鞋气势地白他一眼,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屑地扫了扫他衣服上的残留物,小嘴儿撇撇,一脸的不以为然:“那啥……不就是一点那神马……神马东西吗?!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大不了月兑下来,给你洗洗不就得了!”
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儿,聂少爵不由得轻笑出声,怀里这只小老虎要露白晃晃的小尖牙了!
“你笑什么笑?”白苗苗怒了,两只小手儿揪住他胸前的衣服,恶狠狠地瞪着他,当真小老虎不发威,被他当病猫猫的说?
她这个样子应该很有气势的哈!话说,电影电视里演的凶人都是这样的说……
得意劲还没有缓过来,心里就开始犯难了,胃里突然一阵翻滚——妈妈呀!她的手抓到什么了呀?
该不是……是……
慢慢地松开手,眼睛瞪得老大,没错,她手抓到的正是她的杰作——那团浓浓的那啥……
呃……好恶心滴说……
立即,那张一张小脸儿皱成了橘子皮,活像刚刚咽下一只从便便里爬出来的苍蝇,那只小手儿想都没想便直接在某人身上擦,还一边擦一边说着嫌弃话:“喂!你这人真的好恶心耶!干嘛把人家的手弄得这么脏?”
答,下巴掉地声!
聂少爵傻眼了,话说,这丫头有健忘症还是怎么的?她怎么也不想想他身上的残留物是谁的杰作?
“小……”
“打住!”白苗苗仰视着他,两只小手儿拼在一起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可是,那张小脸儿除了厌恶还是厌恶,虽然她已经反映过来那是谁的杰作,可是,她才不要让听,那样多没面子!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聂少爵竟然破天荒地听了她的话,叽叽眨巴眨巴墨黑的大眼睛,像个乖宝宝般瞅着她,眼神儿怯怯,可细看之下却不难发现其中隐藏的无边笑意和宠溺……
小嘴儿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白苗苗着两只宛如龙眼的大眼睛,不相信地看着在她上方的这个祸害众生……哦!是祸害众女的男人!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真的听她的话,要知道,他可是MB的总裁,外加这个国家的继承人呢,怎么可能这样被她唬住了?
阴谋……对!一定有什么阴谋!
“小丫头,你看什么?”
“嘘!”白苗苗将手指伸到红艳艳的唇边做了一个禁声地动作,小声地开口,“谁知道那个家伙会不会在什么地方放上摄像机什么的?”前几天就是这种情况的说……
家伙?摄影像机?
聂少爵有种被人当小人的感觉?挑挑俊眉:“摄像机?弄来干什么?”
声音更小了,后来,干脆反过身直接爬在他的大腿上,更小声地开口:“笨……当然是偷拍呀……”
偷拍?
脑海中警钟长鸣,眉头以不悦的方式紧紧地皱在一起——小丫头,竟然是把他想像成那种人!他才不玩艳照&门的说……
而且,现在的关键是,身体的某个位置因为她的动作像得到指令般已经一柱擎天,并且还有越来越挺立之势,可是,那个小丫头却像没事人似的继续在他大腿上噌来噌去……
嗷……小妮子不知道她在玩火吗?
突然,白苗苗的动作停了下来,爬在那只‘猪腿’上的身子一动不动,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一个硕大东西不偏不倚正顶着她的胃。
对于这个硕大,她当然知道是什么,她不是古时候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她不可能傻傻的把它看作是一根棍子,要知道成绩优异的她,从小学到大学一路是以坐升降机的方式上去的,至于她的生理课,拿的可全是A……
但现在可不是说生理课的时候,而是应该排爆的时候!
心动,身子马上行动!
可是,身子刚抬起来,小屁屁刚撅起来,一双犹如铁钳般的在手就将她的身子像陀螺般滴溜溜转了个个儿,在她惊恐万状的时候,一张带着霸气的唇狠狠地压了下来……
唔……这个男人……他……他性饥渴吗?为什么老是要吻她?
不行!她才不要他吻!
因为,他的吻让她沉沦,让她会不由自主地忘记自己的身份,更会不由自主地以为他是爱她、怜她的……
她知道,虽然他的伴多得连他自己也数不清,可是,他不会爱任何人,也不会怜任何人,女人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件商品,只是一个可以让他发泄多余精力的工具……
因此……她不要自己沉沦,不要自己在他看似温柔的攻势下败下阵来,而不要自己沉沦的方法就是不要让他吻她!
两只纤白的小手儿狠狠地推他,他捉住小手让她不能动弹;她别过头不要他吻她,他用另一只大手捧住她的小脸儿让她无处可逃;她咬紧牙齿不让他涉入她的领地,他却又用他洁白漂亮的牙齿抵住她,让她不得已释放出最后的空间……
他,得逞了!油滑的舌在她那甜蜜诱人的香檀里不停地搅动,搅乱的不只是自己的心,还有怀中人儿的心……
又一次,白苗苗沉沦了!也许应该说,她对他的吻根本就没有抵抗力,还应该说,她本来就只经历过他一个男人,那怕是吻,从始至终,也只有他一个人!
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更知道自己如果再和他纠缠下去,她又会再一次陷在那不切实际的温柔里,现在,她想反抗,可是,那些想跑出来反抗他的暴厉因子却又在他的霸道的攻势下土崩瓦解……
终究,她还是在他的霸道而又不失柔情的攻势下败下阵来,僵硬的身子也慢慢软了下来,那双被他捉住的小手儿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脖子,两人间的贴切又更加紧密……
白苗苗不知道自己怎么下的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进的医院,直到被人温柔地将她放在柔软的病床上时,晕乎乎的她这才有了一点意识,但还没有反映过来,结实挺拔的身子一个翻身,霸道而又不失温柔地将她压在身下,而两人的唇始终没有分开,那双修长的大手隔着香奈尔薄薄的衣料游离在她的娇&躯,温润饱满的指月复技巧性地挑dou着她身体的敏gan……
嗯……一声预期中的暧昧低吟从香唇间轻轻溢出,陷在yu望漩涡里的小丫头却毫无觉察,她只知道她想要……好想要……想要一副挺拔的躯紧紧住她,想要一副强有力的臂膀抱住她,甚至,她还想要某种东西可以填补她的空虚……
她只是直觉的想要……想要得快疯了……也让她想起了在前几天那疯狂的一幕……
只是……那是曾经……那是她心底永远的痛……
痛?
突然一激灵陷在情yu里的白苗苗猛然清醒,她这是怎么了?难道真要放任自己?!她爱的是学长,不是吗?!
对,不能这样!绝对不能!
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劲,白苗苗用力推开他,两人的唇终于分开……
聂少爵有些恼怒地盯着她,他不要看见她眼中的拒绝,大手牢牢扣住她,刚要吻住她,却在她闪躲的扭头中落空……
大手捧起她的小脸儿,让她无处可逃,他低头,轻啄她的粉唇,用似乎情人间的呢喃在她耳畔开口:“小丫头……你别逃,让我好好爱你!”
“不要……唔……”
再一次,白苗苗被狠狠地吻住……
这一次,聂少爵再也不给她一丝思考的时间,他的吻带着狂野、带着霸道、更带着满满的情yu,滚烫的大手探进香奈尔里,将暧昧的程度更加升级……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要一个女人,想得都快要爆炸了,以至于忘了时间,忘了场合,忘了身下这个人儿的身体状况……
于是,一阵痛楚是那么理所当然的袭来,让陷在他霸道柔情里的白苗苗不由得皱紧了秀眉,唇角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shen-yin,当然,这种shen-yin无关于性,而是关乎痛,是那种紧紧绞在一起的痛楚,让她无法忍受的痛楚,可是,现在她却又是那么的喜欢它,喜欢它将她及时的带离了那足以让她沉沦以及于毁灭的柔情……
看着身下的白苗苗如此痛苦,聂少爵一下反映过来,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她身上弹开,狼狈地收理了理衣服然后快速打开门,长长的医院走廊上响起了他平时优雅、在些刻焦急的声音……
白苗苗也就是在此刻才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地方,她竟然这是一家医院,甚至比当初那家医院更豪华的医院!
不要!她的经济状况不允许她住在这里!
终于,她捂住痛得钻心的胃,想从床上下来,可是,一双大手却将她按住,耳畔传来他愤怒的声音:“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苗苗能想像他引刻的愤怒,她不敢看他,她低着头,低声却又坚定地开口:“我要回家,我不能住在这里!”
“什么?”聂少爵那刻意压抑的声音更冷了。
好半天,白苗苗才鼓起勇气抬起头,勇敢地直视着他:“因为,我没有钱!我没有钱付这昂贵的医疗费,也没有钱付这里贵得吓死人的包间费用!因为,我的兜里只有十、二十……二十五元六毛钱!这就是我现在的经济状况!你说,我怎么可以住在这里?”
看着眼这张精致漂亮的小脸儿,以及小脸上挂着的倔强,聂少爵怔住了……
在听到医生说她的胃病是在饮食无规律以及三餐不济的情况下发生的,那时他还持一定的怀疑态度,要知道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又不是封建奴隶社会,那还有吃不饱的情况?
可是现在,这些话从她的嘴里蹦出来,他却信了,虽然他不愿意相信,但看到她脸上的坚定表情时,他知道她不是在说谎……
他的心就那样狠狠地揪在一起,眼里盛满了心痛,盛满了自责,大手将她位进怀里,在她耳边轻轻地低喃:“小丫头……对不起!以后我会照顾你!”
白苗苗强忍着胃痛推开他:“总裁……又或者是殿下,谢谢你的好意!我承受不起!你看看这里——”
白苗苗环视着这间病房,自嘲地笑着说:“这么好的病房不是我这种人能住的……像我这种贱命就在一般的小诊所打打针吃点药就行了,在这里住根本就是浪费!”
聂少爵瞪着她,很气愤……很气愤,大手紧紧扣住她的纤肩,手力摇着她:“我不许你这么说!我聂少爵的女人有什么地方是不能做住的?就是住皇宫也绰绰有余!”
“我不是你的女人!”白苗苗淡淡的开口,尽管她心里沸滕得厉害,可是,她的脸上不会表露出来,特别是在他面前。
听见她的反对声,聂少爵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使她正对着他:“你再说一遍?什么叫不是我的女人?”
白苗苗用力扭过头,挣月兑出他的禁固,大眼儿盯着他,里面盛满了嘲弄和不屑:“是的,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我和初吻也是你,可是,这并不代表你就是我的男人,而我就是你的女人!”
聂少爵火更大了:“和我发生了关系,怎么会不是我的女人?”
“是吗?”唇角的嘲弄更深了,白苗苗像看怪物似的盯着他,小嘴儿一点也不饶人,“如果说只要和你发生过关系就是你的女人,那你现在的女人且不是要用你们家的宫殿来装?甚至,我怀疑它是不是能够装得下?哦……对了,没有问题的,你再造一座宫殿来装也没有一丁点问题,我说的对吗,殿下?!”
“你……你……”聂少爵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此时的他完全像一个青涩的少年面对爱人的指责而无话可说的样子,那张俊脸犹如晚霞般瞬息万变,变红变绿再变紫,最后又变成红色……
聂少爵重重地冷哼一声,气鼓鼓地起身,修长挺拔的身体立在床边,那双比海深远,比天空宁静的眼眸盛满了挫败,第一次,他那堪比外交家的三寸不烂之舌竟毫无还击之力!
白苗苗偷偷地瞟他两眼——无可否认,每一次看到他,她的心就会砰砰砰跳得很厉害,不过,那是害怕,绝不是心动……她认为……
就像现在,看到他气鼓鼓的样子,那颗坚强倔强的心就开始发软了,狂跳了,甚至还想有种想要安抚他的冲动……
KAOKAO滴,白苗苗,你真是一个大笨蛋!明明你现的一切全是拜他所赐好不好?为什么还要安抚他?
好了,现在该走了,虽然这张床躺着真的好舒服,可是,她是乞丐不是公主,不能享受这种至高无上的待遇!
一只手捂住发痛的胃,另一只空闲的手撑着纤细的身子慢慢从床上起身,刚起到一半,一只大手就粗暴地将她按了下去,头顶就传来他的怒吼:“你想干什么?”
“回……回家……”白苗苗敛眉低目,活月兑月兑就是一脸的小媳妇样,话说,她的脾气就是三分钟,在那三分钟的时间里,她谁也不怕,简直就是见神杀神,遇佛杀佛,可是,只要过了那三分钟,她就完全从一只凶恶的大灰狼变成一只乖乖小绵羊,此时,她的脾气又过了,不仅过了,而且就是某人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也就把她的小心肝吓得砰砰砰跳个不停!
捂住胃的小手儿往上一点,顺道安抚安抚受到惊吓的小心肝,趁某人不注意,调皮地吐吐粉红的小舌头——唷!这个男人的脾气还真不小哈——好凶的说!
“不许回家!”聂少爵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她,腮帮子鼓得老高,红艳艳的性感薄唇嘟了起来,此时的他完全像一个正在抢玩具有小鬼,脸上写满了不爽。
“我……”
“有我在!”
“可是……”
“没有可是!”
“但……”
“没有……唔……”
声音被封在嘴里,罪愧祸首是一只纤白的小手儿。
顺着小手儿往上一看,那人正是美丽可爱的白苗苗小姐,她撅着小嘴儿不满地瞅着他:“没有蛋有鸡嘛!这句话耳朵都听穿孔了!也不知道换点新鲜的!”
聂少爵放下她的魔爪,刚想开口,白苗苗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不要住这里!”
天啦!怎么又绕回这个问题了?
大力扣住她的纤肩,大声地在她耳边开口:“我说在这里就在这里!”
睑眉低目,怯生生地瞟他一眼,小声地嘀咕:“住这里……难不成你出钱呀……”
呼!聂少爵起身,一张俊脸终于恢复了正常,不就是钱吗?看她那小鼻子小眼的样儿?
骄傲地抬头,轻睨她一眼,宛如一只傲慢的公鸡:“哼!不就是钱吗?我多的是!”明面上的MB,还有暗地里的其他产业,他有的远比他们所见的多得多!
白苗苗撇撇小嘴儿,是呀,不就是钱吗?好简单的几个字,可是,那是有钱人才可以大放的撅词,像她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小虾米,那说得出口?
“你放心!这点钱我还是有的!”唇角上翘,音调上提,聂少爵第一次觉得钱多的感觉竟然如此之爽!
“真的?”白苗苗激动地看着他,又眸闪烁着喜悦的光泽,不过,要是不要她还那就更好了!
黑眸瞄她一眼,头抬得更高了,唇角更翘了:“这是当然!”
“可是……可是……”白苗苗别扭地拧着身上的衣服,马上想起这是高档品,不是二十元一件的地摊货,放开小手改为虐待雪白的床单,“可是……可是……你不会要我还!”
聂少爵猛地转过头,唇角狠狠抽搐——真是小心眼,老以自己的小人之心来渡他的君子之月复!
半晌他眸中的傲慢被冷凝所取代,这才开口说:“哼!放心!不要你还!就是要你还你也还不起呀!真是小家子气!还有,这些你也不用还了!”说着就将一张签着她父亲大名的欠条塞到他手中。
白苗苗先还是一怔,然后再看到上面的地内容时,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这是……这是……”
“你父亲欠的高利贷。”聂少爵说得风轻云淡。
“可是……”
“那些人的钱来路不明,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没有花一分钱的,真的!”要是说了花钱的话,这小丫头肯定又要钻牛角尖。
白苗苗想了想,也对,他是这个国家的未来继承人,出面摆平这些事情应该是不费吹灰之力的说……
“那个……谢、谢谢你……”
聂少爵伸手揉揉她的头,笑道:“呵呵……小丫头,你好好养好身体,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很快,医生来了,护士也来了,而这次聂少爵是说什么也不出去了,哪怕白苗苗再怎么恶狠狠地瞪着他,他就是厚脸皮地不出去!
于是乎,在月朗星稀的晚上,某人以照顾病人为由赶走了特护更厚颜无耻地留了下来,并趁人家小姑娘熟睡之际爬上了人家的床……
一阵冰凉从胸口传来,睡得正香的白苗苗迷迷糊糊地动了动身子,吓得某些做贼心虚的
人一阵心惊肉跳,不过幸好还没醒!
聂少爵心虚地笑笑,他就是要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候要了她,要是等她醒了,那还不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想要她,怕比登天还难,所以,这个时候正好!
14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