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苗苗失踪后,首都第一次出现了大规模的搜索行动,全城戒严,所有行人车辆,只许进不许出,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可是,聂少爵不管这些,警车、防暴车、指挥车,以及一辆辆高级轿车在首都的大街小巷穿梭前行。请使用
酒店、旅馆、酒吧、洗浴会所,以及各种可能藏匿的地方全部列为重点搜查地点。
据知情人透露,之所以发动如此大规模的全城搜索,好像是某位在首都举足轻重的大人物的老婆被人绑走了,因此,才出现这样的情况,至于戒严多长时间,那就看这位大人物的心情如何了……
王宫,聂风扬听闻手下报告,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你说什么?少爵他竟然为了白苗苗不管不顾?”
“是的国王陛下!现在首都已经人心惶惶,如果再这么下去的话,估计会对殿下造成不好的影响,陛下,你看是不是要对那个白苗苗……”
“嗯……你说什么?”聂风扬脸色立即拉了下来,先不说白苗苗现在的身份定还是没定,单凭她是他最爱女人的女儿,这一点就绝对不可能对她下手!
大臣见他脸色一变,也立即想起这件事情,于是忙道:“陛下,请恕罪!”
聂风扬大手一扬道:“好啦,这件事情就这样,而且,现在这个结果正是我想要的!只不过,你得查清楚这背后是什么人在搞鬼,我聂风扬的儿子绝对不能被人家欺负上脸!”
“是!陛下!”
怕聂少爵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经过一番思量,赵天墨一直紧紧跟在他的身边,至少在他发怒时,他还能制得住那头暴怒的雄狮!
“少爵……你相信浩然的话?”这个问题自从从教堂出来后,就一直困扰着赵天墨,现在,他终于把它问出来了。
沉默了两秒,聂少爵开口:“苗苗没有在他手上……”
“为什么?”
“如果在他手上,我们赶去的时候,他们一定在举行婚礼!”
“可……”
赵天墨的话被一阵急促的断,俊眉微蹙,聂少爵按下通话键,语气相当不悦——
“喂!……什么?……让最好的医生尽全力抢救!”
赵天墨心里咯噔一声,心底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少爵……发生什么事情了?”
吱的一声,一辆银色跑车在宽阔的路面猛地打了个回旋,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后,银色跑车停莫名其妙向前冲了一阵扣停了下来……
双拳狠狠攥紧,黑色的眸子紧紧盯着赵天墨:“是苗苗的……爹地……”
赵天墨有些诧异,同时更心急:“伯父?!到底是什么事?什么叫让最好的医生尽全力抢救?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
“他……他晕倒了,医生说是脑瘤晚期……”
“脑瘤晚期?!”赵天墨瞪大眼睛,几乎不敢想念自己的耳朵,如果苗苗知道这件事情的话,那且不是……
“其实那一次他去赌场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想着要替苗苗赢一笔钱回来,好让她好好生活,可最后却反而欠下高利贷……”
见聂少爵一窒,赵天墨那白皙修长的大手重重搭在他的肩头,安抚着他的不安:“少爵!你放心!伯父一定会吉人天相的!”
“是的!一定会!”聂少爵重重的点头,似乎也是给自己保证一般。
医院里,世界脑科权威看过白父最近一段时间的病历后,脸色越变越难看,到最后不由得低低开口:“怎么会是这种情况?如果贸贸然动刀子,也许连手术台也下不了,病人的身体根本不允许动手术!”
医院院长为难的开口:“还有其它的方法吗?他是……他是聂少的亲人……”
脑科权威无可耐何的开口:“不是我不想动……而是……根本没法动!如果一动,他肯定会倒在手术台上!”
“为什么?”
“因为……那个瘤……长在主动脉上……要是取掉瘤子,肯定会伤着动脉!”
院长为难的左走右晃,双手不停的揉搓:“这个怎么办呢?要是……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会拆了医院的!”
脑科权威拍拍他的肩,安慰道:“院长……别但心……他会理解的!”
真的么?但愿如此吧!
聂少爵和赵天墨赶到医院时,院长正站在急救室外,那名脑科权威已经赶到急救室,原本以为病情不是很严重的,可是,病人在抢救过程中,几次出现休克,生命体征极不稳定,因此,他出面进行这拿刀子以外的抢救……
“情况怎么样?”
“情况怎么样?”
聂少爵和赵天墨对着院长一齐发问。
院长擦擦额头的冷汗,以此来掩饰此刻的心虚和不知所措:“正在……正在抢救……别急……呵……别急……”
“进去多长时间了?”聂少爵看着急救室门口亮着的灯开口问。
“大概……有一个半小时……”
“一个半小时?”赵天墨惊呼,眼睛瞪得大大的,狠狠盯着他,“为什么一个半小时还没有结果?”
正在这个时候,急救室的门打开了,护士从里面跑出来,急急的喊到:“病人家属?谁是病人家属?”
聂少爵急急的冲上去道:“我是!”
护士看他一眼,隔菌大口罩下的脸散发出阵阵红晕——哇!好帅呀!
急切中的两人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急切的问:“什么事?叫我们有什么事?是不是病人有什么情况?”
“嘎?呃……”小脸儿刷的一声爆红,美色当前,她竟然忘了叫人家干什么?
微低着头,不想再让自己沉醉于他们的美色之中:“病人病危,想见你最后……”
一面还没有说出来。只觉得两道风从身旁刮过,再一看,只有内室的门在剧烈呼扇呼扇……
急救室内很安静,医生和护士都站在手术床两侧,都凭住呼吸,看着仪器上不停跳动的线条及数字,一切的一切,都只说明一件事——病人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抢救的价值!
赵天墨和聂少爵理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聂少爵直接扑到手术床边,神色悲切的喊到——
“爸……”
“为什么会这样?”聂少爵抓住他千里迢迢从美国请回来的医生问。
明明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虚弱?如果他有什么事,他怎么向苗苗交代?
医生扯下宽大的口罩开口:“对于一个没有任何求生欲!!望的病人来说,谁也救不了!”
“你的意思是说……”
“对!病人已经放弃自己的生命……而且……他的身体状况真的很糟糕,脑部的肿瘤已经扩涨到近十厘米……”
“动手术昵?为什么不动手术?切了不就行了?”
医生摇头:“很危险……因为,它已经和主动脉连在一起……如果动手术的话,不仅不能完全切除……而且……也许……也许还没有下手术台……病人就会……就会……”
就会什么?聪明的聂少爵当然清楚,只是,一想到他的小丫头知道她爸的情况后,那伤心难过的样子,他的心就变得绞痛异常……
现在……唯有延长他的生命……至少……要让他的小丫头见到她最后一面!
微微闭眸,他沉声问:“有什么方法……能延长他的生命?”
双眸扫过冰冷的仪器,里面的各项指标都在表明一个问题——病人几乎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对不起……不是我不帮你……只是……病人自己已经放弃了……他的生命体征已经……已经……到了最后……”
墨黑的眸子随着医生的眸光落在那些仪器上,虽然聂少爵不懂,可是,那最常见的心电指示仪却表明了一切!
小丫头!你在哪里?爸……爸已经不行了……你快回来啊!
再次睁开眼,看见白父虚弱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微微颤动的指头让他撇开医生快步冲向床边——
如果等不到苗苗,至少,他要替她送爸咪最后一程!无论怎么样,她——白苗苗,都是他聂少爵这辈子唯一认定的女人!
握住白父的手,轻声开口:“爸……”
在这个声音的引导下,白父努力睁开双眼,罩着氧气罩的唇动了动,氧气罩里顿时泛出白色的雾气……
“唔……”
罩着氧气罩的白父说出的话变成了唔唔声,想抬起另一只手取掉氧气罩,可如此虚弱的她,手刚抬起来一点,便软软的落了下去……
聂少爵大脑一片空白,然后像抓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他的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爸……你……你是不是想说什么……你说……我听着……我一定会听话……”
“唔……”
蹲在另一边的赵天墨忙将氧气罩取下来……
“墨少!不能呀!如果……”
赵天墨眸中厉硭一闪,狠狠瞪着上前阻止的医生,手依旧没有停下取氧气罩的动作。
是的,他知道对于病人来说氧气罩有多重要,可是,他知道,如果不让白父将那些话说出口,哪怕他多活一些时间,可是,他也不会走得安宁!
去掉氧气罩后的白父胸口剧烈的起伏,可是,他的两只手紧紧抓住聂少爵的手说:“少爵……找到……找到苗苗……了吗……”
聂少爵和赵天墨相视一后,都不由自主地别过她的视线,羞愧的低下头——是呀!就是羞愧!两个响当当的大男人,竟然保护不了一个弱女子,这能不羞愧吗?
白父眼神黯了黯,紧紧抓住聂少爵手,让他对上她的视线,然后艰难开口:“少爵……一定要找到……她……苗苗……受的苦……太多了……爸……希望……她……幸福……苗苗……就……拜托……你了……”
聂少爵两只大掌紧紧握住白父的手,向他保证到:“爸,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苗苗的!她是我的妻子!是我这辈最爱的女人!我一定会爱她、宠她,一辈子!绝对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白父露出欣慰的笑容,虽然笑得很艰难,他看得出这个大男孩很爱她的女儿,同时,也相信,他说出的话一定会做到,所以,有些事情,他该向他说明了,他绝对不能让其他任何事情影响到苗苗的幸福!
“少爵……我要……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和苗苗……不是亲兄妹……苗苗妈咪……告诉……我……说……她的父亲……姓……姓卓……当然是我……是我……救了怀着……苗苗的……她……我……我……”
滴……冰冷的仪器发出长长的滴声,心电指示仪呈现一条笔直的线条……
那支枯瘦的手慢慢地垂落下去……
鲜为人知的首都地下城堡……
乌烟密布的酒吧里,靡!!婬的声音被震耳俗聋的音乐声掩盖着……
往里延伸,到头的一间包间里,与外间有所不同,这个包间很安静,丝毫没有半点音乐传jn-l爱,迷幻的灯光若有若无的打在一具身着婚纱的女性身体上——
洁白的婚纱,如天使般纯净美丽的面孔,长长的睫毛宛如小扇子般在粉女敕的脸颊投下一抹淡淡的光晕!
天啦!她好漂亮!这个女人简直太漂亮了!这也难怪那个人为什么会为了她而抛开一切!
“长得真好看!”某男甲赞叹的开口。
“是呀!真想干!!她!干起来肯定爽得要命!”某男乙下!!流的开口。
说完,两人吃吃的笑了起来,完全忘记这屋里除了他们两个男人,还有另外一个男人!而他,则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美色!可真不是个好东东呀!
吧嗒吧嗒……液体滴落声!
两个负责照看她的大汉流着口水,瞪大眼睛,色#8226;;迷迷学的盯着在沙发上“熟睡”的女子,两双猪爪子慢慢向那诱人的高耸抓去——
啪!啪!
“呀!”
“呀!”
两声物体撞击声之后是两声吃痛的惊呼声……
“大哥……”
“大哥……”
两名大汉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银灰色西装男子,眼里全是畏惧的色泽……
慵懒的靠在沙发里,微眯着狭长的眼敛,左手捏着水晶杯,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杯壁:“刚刚在干什么?”温润的声音从唇角溢出,仿若天边静溢的白云,温暖而又淡漠。
两名大汉相视一眼,眼里全是惊恐:“大……大哥……她是聂少爵的女人……我们是想……想……”
“想玩她是吗?”男人轻轻开口,却让两名大汉抑制不住的浑身颤抖。
“不……不……是……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是……可是……”
修长的大手轻轻举了起来,抑制住了他们的解释:“你们跟我也不是一两天了!为什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下去领‘赏’吧!”
“大哥……”两名大汉猛地从跪到地上,匍匐着上前,紧紧拉住他的裤管开口,“大哥……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男人从沙发上坐起来,募地睁开那双狭长如狐的眸子,睨着两人,淡淡的开口:“我说的话,什么时候不管用了?”
“不是……大哥……我们错了!真的错了!这次,您就饶了我们吧!”两名保镖更加惊恐,只要一想到那些吓死人的惩罚,恐慌就会如影随行!
可是,让他们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大哥要阻止他们玩聂少爵的女人?如果他们玩了,那不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吗?
“哦?”男人长长的哦了一声,哦得两人毛骨悚然,“你们有错吗?”
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两名保镖相互对望一眼,一句保镖硬着头皮开口:
“我们错在……想玩她……可是……她是聂少爵的女人……如果被我们玩了……那不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吗?”
大汉说完,怯怯的瞟着男人……
可是,男人依旧事不关已的品着杯里的红酒,好半天才轻启唇畔,狭长的眸子刹时光芒万丈——
“我让你们玩了吗?我说过吗?”
成功看到两人瑟瑟发抖后又继续开口:“你们给我听清楚了!不要再妄想玩她!要玩!也是我玩!我刑傲天玩过的女人,你们敢要吗?”
两名大汉猛地反映过来了——原来是他想玩!
也是,他玩过的女人,哪怕美如天仙,也是他们不敢染指的呀!
看着终于明白过来的两人,刑傲天的脸色终于缓了下来,起身,轻声开口:“今天心情好!这次就不惩你们,下去吧!”
不罚了?两名大汉难掩激动的跌跌撞撞的向外跑……
男人起身,踱着步子来到那昏睡的人儿身边,狭长的眸子紧紧锁住那抹俏丽的容颜,嫉妒从心底油然而生——为什么她会爱他爱得义无反顾?为什么那个人会到得她?特别是那次,他只不过在宴会上对她对了一点点手,可是,那个聂少爵却就将他赶尽杀绝,所以,有这样的结果,不能怪他!
不过,在此之前,他没有想过要动她,可是,就在他手下人想要对她上下其手的时候,他竟然生出了不能让其它人碰她的念头。
突然,唇角扯出一抹魅笑——好!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好好享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