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我瘫软的躺在床上,想死的心都有了,屋漏偏逢连夜雨,可能是水土不服,尽然拉肚子了………(此处省略许多字)
好在路过庄子的行脚医生并非浪得虚名,一副中草药下肚,晚上便止住了,不错,比那啥停封,痢停之类的来的快。
“真担心死奴家了!”玉儿躺在我的身边,懒洋洋的在我光着的肚皮上胡乱画着圈。
玉儿是长安前隋的一破落官宦人家,本来嫁给我算是高攀了,也不知我那老爹是怎么想的,按理说是不应该,玉儿到现在也是搞不清楚,只不过俺爹倒霉了,这柳家倒没怎么受到牵连,只不过之前的光鲜要暗淡了许多。
“没事,这谢医生倒是个能人,光看那把脉的架势,练过的,肯定练过,要不请他留在庄子上,这几十号人也算有了保障。”
庄子里没医生,哪天拉肚子可真的有些危险,要是没医生,万一没挺过来可真就玄了,医生必不可少,要留下来。
“恩,就依郎君的,让贵叔去说说看,要是不成,再到县城里找个去。”
玉儿翻了个身,趴在我的身上,软软的,我感觉很舒服,又有点反应了,撩拨几下,玉儿也咿唔着受不了,既然大家都这么有兴致,办事。
“既然诚心要留人,还是我亲自和贵叔去说,人家也算是本事人,可别怠慢了。”趁着还有些理智,给玉儿交代了一番。
“嗯,轻点!”
……………(此处省略无数字!)
拉肚子也就三天便痊愈了,在我和贵叔一再的邀请下,哪位谢医生总算留在了宁家庄子上,毕竟庄子上十多家农户谁没有什么小病小灾的,而且这位谢医生年过五十,孑然一身,除了随身带一个包袱,也真算的上身无长物,能够留在庄子里,每月有宁家的供奉,也算是有了立足之地了。
“小爵爷……”
“别,贵叔,我不当爵爷很多年了,小心。”贵叔年纪大了,有点爱忘事儿,随时的提醒几句。
“哦,对,忘了,大郎啊,前日您说的那厕纸可是什么东西?”贵叔跟在我身后,安顿好谢医生,顺便在庄子上溜达一下,也算是看看自己家的地盘有多大。
厕纸,是啊,这都几天了,后面还有些火辣辣的感觉,都是竹片刮的,可到哪里去找厕纸啊,家里的纸金贵,平日连记账什么的都是在地上演算好了再记到纸上,听玉儿说,一张纸的价钱能买一旦白米了,拿来擦怕是要被雷劈,算了再想办法,只不过现在却根本没办法给这贵叔解释。
“好东西,擦不疼的东西,只不过还用不上。”
“哦,我说嘛,这纸多金贵的东西,咋能跟厕所扯上关系,再说了,用纸擦,传出去是要让人恨的,有辱斯文啊!”
无语中,贵叔混凝土脑子,一般情况下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妙,我牢牢记住了,以后千万小心!
“呵呵,贵叔说的是,说的是。”
“哎,这路过些时日怕是要规整一番了,深深浅浅的,大郎小心!”
贵叔提醒了我,地上一个水坑,这两天阴雨绵绵的,到处湿嗒嗒的,庄子里的道路上泥泞不堪。
“也是,贵叔,这附近有没有人家烧煤?”我记得小时候上学时跑道上就用煤渣子铺垫,下雨天也不会泥泞。
“烧煤?大郎可是说的石炭?有啊,附近大户人家都有烧炭,大郎问这个干吗?”贵叔不解,问道。
“他们烧剩下的煤渣子都扔哪里了?”这煤渣子铺路大概这个时候还没人懂,可别让人占了先。
“都扔河里了!”
“啊,扔河里,太没环保意思了!”这从唐朝就开始污染环境了,还好,咱们废物利用,减少污染。
“环保意识?”
“不是,贵叔别想多了,找有力气的人,帮着挑些回家,都放在院子里堆上,有用!”
“好,好,我这就去,嘿嘿。”贵叔见我要点急,也不跟我客气,径直到庄子上找人拉煤渣子去了。
我一脚深一脚浅的回到家,玉儿早就准备好饭菜等着我了,这雨看样子也快停了,正好,先把院子里铺上一层煤渣子,然后用石磙子压实了,等以后有办法了,再铺三合土。嘿嘿,三合土,我记得,小时候农村老家很多都是这种类似于水泥的三合土。
“广成,吃饭,贵叔呢?没跟你一路回来?”
“恩,贵叔去啦煤渣子,等会儿下午咱们铺院子。”玉儿做饭的手艺不错,没油水的伙食我也习惯了,就是馋,真的馋,心头老想火腿,东坡肉什么,汤汤水水的。
“煤渣子,铺院子?”
“对,这一下雨,院子里都是泥,铺上煤渣子,用石碾子压压,下雨就不怕了。”
“哦,还真不知道这煤渣子居然还能有用。”玉儿怀疑,明显的怀疑我的英明决议,此风不可涨。
“不相信,要不咱们打个赌,你输了晚上,嘿嘿!”我婬笑。
“……”玉儿脸红了,就是怪,跟这宁广成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按理说什么都经历了,小两口说说话,居然还脸红,看来古人就是老实,金莲,瓶儿,都是异数,都是古代的潮人。
等到煤渣子拉回来都快天黑了,贵叔一脸的汗水,身边跟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大汉,都腼腆的笑了笑,看着堆着像小山般的煤渣子堆,差不多了,够铺满院子了。
“贵叔,众位兄弟幸苦了,去洗洗手,将就吃饭。”
“吃啥,都回去,帮主家做事儿,还要管饭,没听说过,我这都记着了,年底再说,都回家吃去。”
我还没说完,就被贵叔打断了,很尴尬的站在一边,任由贵叔打发了几个农户,这算什么?
玉儿轻轻拉了拉我,这是暗号,了解,进屋,贵叔,这事儿办的不地道,让他喝喝风。
“唉呀,广成,这事儿不是这么办的。你搞错了。”玉儿在笑,明显的不怀好意。
“哦,有什么讲究?快说,不准这样笑,怪渗人的。家法来了!”我拉着玉儿坐在腿上,上下其手,几下便让玉儿瘫软在身旁。哼哼,这就是家法!
“郎君,家里的农户帮咱们做事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公公定的地租也比外面的低,这些安排都是贵叔一手操办的,郎君可别折了身份。”
原来如此,看来书本上说的没错,这地主老财真的可恶,跟我没关系,我是打酱油的。
安顿好贵叔,便拉着玉儿到院子里,看着一堆煤渣子,好东西啊,
“郎君,这煤渣子真的能像你说的,铺好了就不泥泞了。”
“那是,等着看,明日再让贵叔找些人手来,铺院子,对了,明日你来安排,这家务事还是你来。”
古代的东西,还是不要招惹,我现代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出出主意,指指点点,然后坐享其成,哎,前世受累了,今世该歇歇了,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