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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咚隆咚呛,隆咚隆咚呛,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主母回家!宁县子府外,整整齐齐的站着一排丫鬟婆子,按照我的吩咐,大勇负责敲锣,三狗子负责打鼓,丫鬟婆子负责等玉儿来到门口欢呼“欢迎主母回家”这句话!
嘿嘿,这创意,除了我这位穿越人士,估计没人能搞得出来,四周站满了村民,都瞪大了双眼等着看这位新近才搬过来的县子到底搞什么花样,也顺带也想瞧瞧到底这位县子夫人到底张什么样。
远远的传来刁贵的呼唤声,刁贵听说主事夫人要回长安,便自告奋勇的赶来帮忙,这厮倒是个机灵人,脾气也很对路,跟大勇三狗子也合得来,这些日子早就同流合污了,除了没一起上怡红院打砸抢,其他的也都试过了,据说三人中,大勇酒量最浅,长期被三狗子和刁贵欺负。
“宁主事,夫人来啦,来啦!”
回来了,总算是回来了,几个月不见,玉儿清减了,二丫头也长高了,已经能垫起脚能挨着我的鼻子了。
“郎君,可想死玉儿了!”
回到后院,刚进屋,玉儿也不顾二丫头还在身边,一下子就扑到我的身上,紧紧的抱住我,呜咽着,述说着重逢的喜悦。
二丫头站在一旁,不停的擦着眼角的泪水,一把拉过来,跟玉儿一起抱了,都是我的心肝宝贝,都是我一生为之奋斗的力量源泉,对了,还有我的孩子。
“孩儿呢?”
“女乃娘抱过去了,这会儿正喂女乃,吃饱了就抱过来。”
玉儿不愿离开我的怀抱,可是从身体上的感觉,玉儿应该是有女乃水的,为啥不自己喂呢?
“婆娘,是儿子女儿啊?”
“是儿子。”
玉儿一脸的满足,嫡出长子,何等的荣耀,光是这个功劳,就能让宁家一辈子感恩,咱们不兴这个,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子,都是心肝儿。
“为啥不自己喂,找女乃娘干嘛,女乃水不够吃?”
这事儿一定要问问清楚,可别委屈了孩子。
玉儿一听我说,脸蛋儿就红了,很久没见过玉儿害羞的表情了,赶紧抱过来手里也不闲着,上下模索着,不错,生了孩子居然连一点赘肉都没有,也不知是怎么保养的,对了二丫头也不放过,拉过来在上拍了拍,够弹的。
不成了,玉儿投降了,二丫头也羞红了脸蛋儿,两个人一副人均采摘的模样,受不了了,但心里还担心着儿子,这会儿暂时停下来,让玉儿去找女乃娘把儿子给抱过来,咱这当爹的一眼都还没见过,到底张啥模样,到底是像我还是像玉儿,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是一个旋儿还是两个旋儿?身上有没有胎记啥的,都还是个秘密。
哎呦,我亲亲的儿子,不对,怎么就露了个脸蛋儿出来,这可是盛夏,大人都是穿的单薄长衫,为啥要把我儿子包裹的这么严实?不过也不知是不是这会儿的风气,先打发了女乃娘,这事儿要问问玉儿。
“婆娘,为啥不自己女乃孩子?”
玉儿垂下头,红着脸,揉搓着襁褓里孩子粉嘟嘟的脸蛋儿,这会儿儿子吃饱了正睡得香。
“妾身,咱们儿子胃口大,妾身的,的不够吃。”
说完在我身上锤了一把,嘿嘿,都是担心儿子,不过咱婆娘身材极好,为啥就没那啥?
“不会,那么大一对,为啥就没呢?”
“…………”
二丫羞的就快呆不下去了,不准走,都坐下,趁着脑子还清醒,有些事儿还的给自己婆娘汇报汇报,同时也问问搬家的情况,好像刚才没见到黎叔他们,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听了玉儿的汇报,我这才知道,周师傅他们要晚几天才能到长安,主要是辎重过多,光是周师傅的铁疙瘩啥的都装了三车,还有那帮徒弟娃,几乎都带过来了,整个宁家庄子,除了庄户,还有黎叔,贵叔,孟刚,李二几个没过来,其他都一股脑的跟来了,制造作坊留下了三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徒弟娃,南山煤矿的人都没走,新庄子也都一般,黎叔让玉儿告诉我,岭南宁家庄就由他来打理,贵叔也不愿再回来,打理着南山煤矿,孟刚跟一干南越人也都搬到了宁家老庄子上去了,只留下打理茶园的庄户。
还别说,黎叔安排的也算合理,宁家庄毕竟是基业所在,以后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岭南还能让宁家的后人有个安身立命之所,这也是为啥我要把占城稻,茶园,养殖业发展起来的原因。
我最担心的老婆儿子,作坊师傅都过来了,这边兵器监的工作也能够在周师傅的带领下铺开,跟李世民的一年之约可不是儿戏,到时候要是交不出货可是要掉脑袋的。
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坐在屋子吃着来京城的第一顿团圆饭,比过年的气氛还好,看着玉儿抱着儿子,身边二丫头不时偷偷瞧我一眼,这就是幸福,包括刚才大丫头,小丫头都一个劲儿的没话找话跟我聊,真看得出来,这个家真的是贯彻了我过年时提出来的口号,团结,一家人,不错。
“郎君,还有半月儿子就满一百天了,可这名字郎君想好没有?”
玉儿擦了擦嘴,小心的把儿子给抱到床上放好了,扭过头问了我一句。
哎呦,还真没想好,就是惦记儿子,居然连名字都没记得取,到底该叫什么呢?
“宁可,对就叫宁可,你们觉得如何?”
“宁可,我宁可,不成,都什么名字,重新想一个。”
也是,顺口倒是顺口,不过我宁可啥的太普遍了,算了再想一个。
“宁小文,就叫这名字,咱决定了。”
玉儿拗不过我,只得接受了小文这个跟他爹有些相像的名字,二丫没发言权,只是一个劲儿的笑。
“大丫头,小丫头,都累了,明儿接着收拾,去睡了,这儿不要你们伺候了。”
玉儿打发了两个丫头,亲自动手伺候我洗漱,二丫也在一边帮忙,看得出来,这两人在岭南也磨合的差不多了,有了一定的默契,就跟周师傅与赵木匠一般,怪事了,这会儿为啥会想着这两位呢?
看着玉儿跟二丫小脸儿微红,我有些按耐不住了,有必要化身为狼了,这可是当了十个月和尚的人狼啊,可惜,老婆还不能碰,二丫也不能碰,动动手,伸伸腿啥的可以,但说道实质上的接触,免了,咱们还是省省,赶紧滚床里面躺了,不行,难受的厉害,赶紧颁布新家法:
“玉儿,二丫,从今天起,都一块儿睡了!”
也不管两人吃惊的模样,反正我是滚床里面了,再说了这宁家也是咱们做主,既然是家法,谁能反对?
“来,玉儿,握个手,二丫,来拉拉手。”
黑暗里,我总算露出了本来面目,把这两个待宰高阳,不对是待宰羔羊,死死的按在床上,咧着嘴,露出了尖尖的獠牙,嘴里呼哧着一阵阵的热气,仔细的在两个羔羊身上嗅着,舌忝着,当然咱手里也没闲着,从山谷到深涧如同过山车一般。
“玉儿,加把劲儿,别停!”
总算是来到了喜马拉雅的珠穆朗玛,伴随着一阵阵的颤抖,身边一直没说话,忍受着我骚扰的二丫终于憋不住悄声嘀咕了一句:
“恶心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