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青年来到大唐,一不留神便结了两个婆娘,很幸福的一件事情,而且根本不用考虑离婚的事情,如今大被同眠,大床同睡,何其快哉!
也有苦恼的时候,深受后世先进科技的荼毒,对躺在身边的二丫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本打算再次旷工一天,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不想起来,本月自己个自己打了考勤,除去公休,本月旷工十天,哈哈,换到后世早就自动离职了,这种感觉真的舒坦。
“郎君,来试试,新作的衣服。”
穿金戴银的日子也就是形容我目前的生活状况,金银也就一屋子,如果不是拿去抛洒,够咱儿子的儿子使唤了,身上穿的是绫罗绸缎,出门有马车,身边还有一百多号的下人佃户,怎么说也是个上千万的企业,福布斯杂志为啥不穿过来采访采访本人啊。
喝了碗稀粥,如今家里早就告别了栗米,黄米之类的杂粮,只是为了补充维生素和微量元素的时候才熬上这么一锅,也算是忆苦思甜一番。
但是我想到的确实油条,豆浆,还有那可爱的饺子,还有水煮鱼,重庆火锅,香辣牛蛙之类的伙食。
早就腻味了这些吃食,今日旷工,开发最新的伙食!可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辣椒,最大的问题是没辣椒,也不知崔帅哥有消息传回来没有,前日三人碰了头,还一无所获,只有等待,根本没其他办法。
见下人把茅房里的厕筹更换一新,一拍脑门,差点把此等大事儿给忘了,我亲爱的卫生纸,今天反正是旷工,让李婶,张婶准备好黄豆,猪蹄,面粉,中午黄豆烧猪蹄,晚上吃饺子,算是改善伙食了。
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让三狗子大勇跟着去看看有没有竹林啥的,先弄些回来泡着,明日打起精神去上班,找周师傅先做个人力的铁舂出来,有了铁舂便能打出竹浆,有了竹浆让赵木匠试着看弄不弄的出纸张来。
打定主意,没赶马车,骑马往城外山丘里走,顺便带着亮笼最新一批的鸽子,也该是时候试试这批鸽子的能力了。
直接往东走,也不拐弯儿,看到有竹子就停下,也不知钟情于竹子,主要是竹子好种,日后大片的种植竹子,也算是解决了山地丘陵的土地闲置问题,再说山地丘陵地价低,到时候咱直接买了种植竹子,也算是纸品厂的原材料基地。
看到竹子了,只不过比起岭南的竹子来的要细一些,也算是不错了,目测了一下,足足有一百多亩,够用了,就在这片竹林歇息,让三狗去寻当地里正,看看这片竹林是不是有主了,让他不要暴露身份,只说是路过的商人。
三狗子很快回来通报,此处竹林乃是无主之地,如此甚好,明日让三狗子与当地官员签订文书,买了。
竹子有了,可要寻个有水源的地界确实很难了,不像是在岭南,到处荒无人烟,还的慢慢寻找,先用人力来干,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先弄出成品来,看看到底如何才是。
回到府上,两位煮饭大婶早已准备好东西,黄豆泡上,猪蹄先用水煮一煮去掉血水,面粉是现成的,家里就有,猪肉就麻烦一点,毕竟猪场还在岭南,这会儿要吃猪肉还真的花些功夫,不过两位大婶也幸不辱命,带回五斤多的猪肉,让李婶帮忙剁碎了,张婶就帮忙和面,我本来是要亲自动手的,没成想人家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也是所谓君子远庖厨,咱还是一边指点。
岭南那帮人吃过一次,李婶张婶来的晚了些,没参与到其中,也不知这些东西有什么好吃的,而且张婶李婶见了猪蹄还说什么味道难闻啥的,不跟这帮娘们多说,直接放油煸炒一番后炖了,猪蹄不容易炖烂,需要的时间很长,本打算晚上吃饺子的,但猪蹄中午根本炖不好,只得晚上吃。
饺子大家都会包,李婶张婶也是能手,但我想要包的确不是煮来吃的饺子,而是炸来吃的,当然包法还是一样,就是让李婶先弄热了油锅,半锅油翻滚着,将包好的一个个饺子下去炸,他们倒是头一次听说饺子有这个吃法,很是期盼。
玉儿与二丫闻讯也过来了,见我在厨房里待着也不奇怪,见饺子在油锅里翻滚着不一会儿就金黄金黄的,眼见着就好吃。
“郎君,不是过年吃的嘛,为啥这会儿想着要吃饺子了?”
玉儿嘴里塞了一个,含含糊糊的问了句。
“谁规定的要过年才吃饺子,味儿淡了些,帮我加点料。”
酱倒是有,就是没有酱油,而且味道也不正,不知道酱油是怎么做成的,倒是知道辣椒酱是怎么做的,辣椒剁碎了,加花椒,清油直接泡了,密封半个月就成,待崔帅哥弄回辣椒一定要做很多来放着。
改善了伙食,打发了两个婆娘,独自来到院子里,看着渐渐变色的树叶,快立秋了,来到大唐也快一年了,家产倒是挣下了,老婆也娶了两个,算是超额完成任务了,可是还缺点什么。
“你还缺啥?咱弟兄可是撒都没有啊。”
遗爱喝了口酒,跟怀亮对视一眼,吃着我家的猪蹄炖黄豆。
“那是,广成兄,兄弟我也是啊!”
“还有我,看着表面风光,左手进,右手出,也就半分利。”
崔帅哥也在哭穷,没天理,所有人都鄙视之,崔帅哥只得笑笑,很尴尬。
原来都是一帮穷鬼,也就崔帅哥家底厚实,程家也是,跟崔家是亲戚,至于遗爱,杜构,敬业,也就仗着家业,那句崔帅哥酒后的话说,那是表面风光,其实日子过得也紧巴巴的。
都是弟兄,该帮也的帮一把,既然都没有当官的能耐,赚钱便是第一要务。
“大伙儿听我一句啊!咱也算是功勋之后!”喝得有些舌头打不过转,脑子还算清醒。
“那是,那是!”
见我很是认真,一帮杂碎也都点头称是。
“文德就不说了,家资厚重,只说咱这帮穷弟兄。”
“别啊,广成,咱家也只是表面!……”
崔帅哥正打算反驳我的观点,话还只说了一半,就被气势汹汹的几位杂碎用眼神给档了回去。
“听我说,今儿我喝了酒,酒后吐真言,今日不说,也就他日不一定能想得起啦。”
“弟兄几个算我宁文年纪最大,如今为兄手里边倒有几个赚钱的买卖,就是不知道几位弟兄有没有这个心思,做买卖可是低贱事儿,崔家的,没说你啊,大伙儿拉不拉得下这个脸面!”
见崔帅哥有些不舒服,赶紧补上一句,忘记这会儿有低贱的人在一旁。
“呵呵,广成也是大病一场,这长安城里谁家不是明里暗里的倒腾着买卖,是不是?”
崔帅哥左右看了看,大伙儿也是明白人,家里每月的例钱从哪里来的也是多少知道一些,靠大人的俸禄,哪够这帮杂碎挥霍的。
“如此,咱也就把话说开了,文德,种子的事儿你要抓紧了,搞好了大伙儿就有盼头了,为兄手里还有造纸之法,到时候也都是兄弟们一起搞的营生。”
私心,完全是私心,考虑了很久才做出的决定,宁家吃不下这么多的生意,还有一个巨大的问题我没有去想,内府,崔帅哥曾经提到过,内府的触角遍布全国,无论什么生意都有涉猎,只是没有招摇,但大家都清楚,一般情况下也算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也就相安无事,但说道赚钱,还是内府的势力最大,掌管了皇家全部的生意,是对宁家的威胁,但也是个机遇,就看到时候怎么把握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