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啦……’滚滚的流沙,伴随着诸多仙器碎片,以及超品道器,全部的被一刀分离,无法阻挡!
这一刀,切开了涛涛沙河、星河日月,其寒光直指方然,霸道无边。
“哈哈,方然,你能够死在我的圣器界刀下,也算是可以瞑目了!”孔史当即张狂的大笑道:“你这个垃圾,就算你攀上了起源神师这个高枝,也注定是个卑微的蝼蚁,我孔史贵为圣子,血脉比你高贵了无数倍,你恐怕还不知道吧?我乃是上古守界一族的继承者,你区区一个方然,如何能够与我相比?”
“什么?上古守界一族,你竟然继承了他们的血脉!”方然不由得狠狠一惊。
上古时期,通天秘史关于守界一族,是有明确记载的,这一族,曾经守护占据通天星域,长达数千万年之久!
遥传当时,守界一族利用**力,将通天星域划格出了原来的宇宙,自成一界,牢牢的守护了起来,任何外敌,不敢来犯。
通天星域存在着通天陨藏,这份神秘的窜通天地玄黄、过去未来的秘藏,乃是诸多空间,诸多星域强者们都向往的,想要占据的所在。
正是通天陨藏的存在,才使得通天星域,人杰地灵,宝贝横生,但也正因为这样,每隔数百万到数千万年不等,通天星域,都会迎来一些劫数。
这些劫数,来自天灾**,自通天星域成型来,一直从未断过,每一次的大劫中,都会有得天独厚的,新的力量涌出,绽放光彩,夺尽天地造化!
守界一族就是上古时期,一个曾经拥有了千万年大造化的超级家族,虽然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衰落了,但他们的传承,却是被人继承了下来。
好巧不巧的,这个继承者,竟然就是儒门的圣子孔史!
一把黑色的小刀,切割天宇,无法阻挡,任那滔天的流沙河如何汹涌澎湃,它都是一刀切开,不留任何的余地。
逆天而起,直上九重,一层层沙浪被界刀斩开,它寒尖直指方然,似乎不夺其性命,誓不罢休一般!
“方然,你不用再挣扎了,我的界刀一出,宇宙都可以切开,你血脉低贱如蝼蚁一般,能够死在我的界刀下,那是你的一种荣耀!”孔史满脸自信的再次斥喝道。
“孔史,现在已经不是守界一族的天地了,你纵使身怀至宝,也难成大事!”方然急速后退,嚣张喝道:“流沙河中,空间由我主宰,我看你如何杀我!”
‘轰隆隆……’澎湃的流沙,更是直接将方然的身影,彻底的淹没了。
“逃?逃得掉吗?界刀之下,天宇都要支离破碎,你区区一个沙河,还想反抗吗?”孔史接着一道血光射去,赫然加持在了界刀之上“以吾界血,开启界刀源力,划宇分宙!”
‘滋……’界刀没变,但它的气息,赫然间涨大到了一种无法想象的地步。
沙河断流,逆转而上,‘铮——’界刀只是一震,刀气直接割开了沙河空间,将其中隐藏的方然,逼现了出来。
“什么?这么强劲!”方然骇然,当即喝道:“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先去死吧,混沌恶水!”
‘哗啦啦……’滚滚的混沌恶水,瞬间倾注,将所有恒沙,都染成了邪恶的黑色。
‘轰隆隆……’沙河流转,威力增加数倍,那被震开的空间,也受不了混沌恶水的腐蚀,竟然在迅速的合缩着。
眼看着方然就要再度的消失,面对周围伴随流沙侵蚀而来的万恶之源,孔史危在旦夕,但他还是恶眼一瞪,愤恨喝道:“方然,果然是你,不过你休想逃过这一劫,界刀之下,我随时都可以斩你!”
“是吗?孔史,即使你斩了我,那么你也同样要死!”方然冷喝,他现在的身影,已经被界刀锁定,虽然很远,但对于界刀来说,这又很近。
“死得一定是你!”孔史当即挥手,全力的催动了界刀“斩了你,一切危机自然消除!”
“晚了!”随着方然的吼喝,周围滚滚的流沙,再次的压破了两人间的空间,完全的充斥在了界刀之前。
‘咻咻……’可惜,界刀仍然是一往无前,所过之处,混沌恶水掺杂的流沙,统统被切开,一道宇宙分割般的细线,久久不能被侵蚀。
界刀之中,含有一种分界的特殊力量,它一分,仿佛直接划开了宇宙本源般,这要修复伤痕,极耗时间,纵使混沌恶水的侵蚀,也需要一会儿时间才行。
这会儿时间,根本就不足以方然逃跑的,只见他的身影,躲在波涛滚滚的恶水沙河之中,扶摇直上,遨游九天,一个步伐,都相当于十万八千里。
‘咻……’界刀紧随,越来越近,它破开空间,分界的强大力量令诸仙器碎片等奇珍,几乎完全的失去了效用。
‘锵——’声音尖鸣,光华耀天,黑沙崩散,方然的后背,还是被一刀斩中,身体剧震,端是再也不能逃跑了!
“哈哈,方然,你死定了,界刀切破本源,被它分割,你灵魂身体,都将崩碎无疑!”孔史大笑,无比的张狂。
‘滋……’界刀神秘的力量,直接透过了方然的身体,从他的前边,射透出来,流沙河都被其切出一道巨大的天堑!
从上至下,界刀在动,无情切割,从他的后脑头顶,重重压下,看样子是要将他完全的切成两半。
‘锵锵……’不是割肉,仿佛割在了什么莫名的金属上一般,只见方然的身体上,一套仙甲赫然浮现,替他挡下了这一记夺命杀招。
战龙仙甲,晶莹流动,如今它是无数颗粒物组成,而这界刀,竟然切入了这颗粒物之中,似乎将其切透了一般。
刀锋划过,肉眼可见,那一层层薄薄的颗粒下,方然的肌体上,一道可怖的血痕狰狞笔直粗大!
六十六仙天神塔,光芒暗淡,这一击,竟然将方然差点切开,界刀之威,果然是名不虚传。
“啊……”方然惨叫,仿佛整个脊椎被人拿刀从中间破开了一般,痛入骨髓,全身瘫硬,无法行动!
“啊,我草,你怎么还不死!”与其同时,孔史也并不好过,面对涛涛滚涌过来的万恶沙河,他根本就无力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