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战队入驻映山城,恶梦结束是映山城守军将士最赞成的事情,即使火城方面怪罪下来,那也是吴之南-山候爵父子的事情,与他们这些小将士没有什么多大的关系,大不了再换一个城主而已。映山城的候爵府,龙城只有阿兰-海与冯德-煦二人到访,因为龙城之中只有阿兰-海、冯德-煦二人与吴之南-冬有过过节。阿兰-海与冯德-煦二人的到访让吴之南-山候爵、吴之南-冬两父子惊了一身冷汗,但只是虚惊了一场。“吴之南-山候爵大人,不用这么紧张!我们以前的是私人恩怨,现在以火城之事为重,所以我们二人与吴之南-冬的私人恩怨暂且可以放在一边,杀了你们父子对我们龙城没有任何好处,映山城的繁华不但受影响,而且就连映山城也将于一片混乱之中。”阿兰-海拿出了帝王的气度说道,“这个世界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朋友,也许不久的将来我龙城会真的接管映山城。我龙城不想将如此繁华的映山城弄成一个烂摊子,最后还是得我们自己来收拾,这种害人害已的事情我们龙城是不会做的。”“吴之南-山候爵大人,我们之间的私人恩怨可以暂且放在一边,但我龙城耗费了这么巨大的人力与物力,也不可能空手而回的,所以我龙城的河东-济尘将军说了,吴之南-山候爵大人的映山城多多少少也要意思一下。”冯德-煦接着说道,“如果说我龙城将来真的接管了映山城,这意思之物还是会原物奉还给映山城的。”阿兰-海与冯德-煦二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什么叫意思啊?就是正如火国统帅火-中军所说,将映山城小小的洗劫一下。不过,这个洗劫映山城的主意的确是河东-济尘所提出来的,河东-济尘自从率军在北虎的匪窝洗劫之后,就尝到了甜头,这次看到繁华的映山城,又动了贼心,只是不会动摇映山城的根本。面对龙城的笑面洗劫,吴之南-山候爵能说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果说逃到火城,等待自己父子的只会是火城的侧刀,守防不力之罪是在劫难逃,现在能够保命就已属万幸之中的万幸。“阿兰-海皇子,这意思是多少?”吴之南-山候爵很小心地问道。“吴之南-山候爵大人,您尽力就行,不必太勉强。”阿兰-海无所谓地说道。阿兰-海似乎很好说话,但吴之南-山候爵在内心早就把阿兰-海骂了一个遍,他终于领教了龙城这群小家伙实在是不好缠。阿兰-海如此回答是最没有底线的,谁知道你龙城到底要多少才能够满足?更何况阿兰-海是水国的皇子,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小钱是蒙混过不去的,所以吴之南-山候爵听了阿兰-海的回答,既在内心骂着阿兰-海,又出着一身冷汗,苦!就在吴之南-山候爵叫苦之时,映山城的候爵府走进来了一位在遇山城颇具实力之人——映山城战武公会的分会长宝嘉-本深。“阿兰-海皇子,我们又见面了!”宝嘉-本深打着哈哈说道,“阿兰-海皇子,现在身份不同了,还得要我这个老家伙亲自过来拜访,呵呵。”“宝嘉-本深会长大人,小子正准备忙完了去拜访您的,没想到您先小子一步来了,是小子的不该。”阿兰-海笑着道歉,“还请宝嘉-本深会长大人见谅!”“阿兰-海皇子,你贵为皇子,又是佣兵帝国的幕后武帝,再自称小子,岂不是要给我这个老家伙难堪?”宝嘉-本深很认真地说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曾经的毛头小子在战武实力上竟然超越了我这个老家伙,看到我这个老家伙真的是老了。”“宝嘉-本深会长大,您谦虚了,小子再出色,也没有宝嘉-小勇兄弟出色,他现在海天一线可能已经让小子望尘莫急了。”阿兰-海也谦虚地说道,“宝嘉-本深会长大人,不知道找小子这么急有什么事情?”“阿兰-海皇子,你们龙城这么公然入驻映山城本无可厚非,但是竟然敢带着这么多黑暗一族的战士公然入驻映山城,还是低调点儿的好。”宝嘉-本深好心提醒着,“我的战武公会因为小勇母亲之事,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但还是要小心魔法公会的那些老顽固,阿兰-海皇子是明白人,我这个老家伙就不多说了,先行告辞。阿兰-海皇子,如若有时间去我战武公会坐坐,希望阿兰-海皇子将来去海天一线与小勇走得近些,毕竟都是我们灵幻大陆过去的战武者。”“谢谢宝嘉-本深会长大人的提醒,我们的事情也正好办完了,我与冯德-煦就送宝嘉-本深会长大人出去。”阿兰-海连忙谢道。阿兰-海说完,与冯德-煦一起将宝嘉-本深送出了映山城的候爵府。接下来,在映山城的意思之中,吴之南-山候爵碰到了一个更不好缠的纳茗-褚岩。纳茗-褚岩可是掌管龙城内务的,这映山城的意思自然由纳茗-褚岩来接收,尽管映山城的意思之巨让龙城很是吃了一惊,但纳茗-褚岩这小子就是不松口,总用“嗯!”来回答吴之南-山候爵的探询,让吴之南-山候爵探不清底,不知道龙城对自己的意思到底满不满意?吴之南-山候爵在无奈之下只有跑去向阿兰-海诉苦,阿兰-海也知道吴之南-山候爵尽力了,才替吴之南-山候爵向纳茗-褚岩“求情”,放过映山城。吴之南-山候爵是真的尽力了!在纳茗-褚岩松口之后,吴之南-山候爵一下子瘫在了家中,紧接着大病了一场,连昏睡中都在不停地梦说着一个字——狠!